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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和他一同去拦劫。正因康熙分心于对付吴三桂和拦劫圣物,武家庄群雄,才能顺利分散,没有受到搜捕。
张天蒙见楚昭南一开口就要“舍利子”,心中大疑,问道:“楚大哥,你刚从西藏回来吗,这‘舍利子’是平西王叫我护送的,不敢有劳。”楚昭南冷笑道:“什么平西王?这‘舍利子’是当今皇上叫我来拿的!”张天蒙大吃一惊道:“你反了!”楚昭南大笑道:“吴三桂反得我反不得?我问你,你到底是愿跟吴三桂还是愿跟皇帝?”
张天蒙在平西王府中,地位比楚昭南稍低,吴三桂图谋反叛之事,他毫不知情。见楚昭南这样说,如晴天起了霹雳,顿时做声不得。楚昭南迫前一步,喝道:“你到底怎么样?”张天蒙心中七上八落,犹疑不足。另外两个喇嘛,见楚昭南用汉话大声呼喝,虽听不懂他说什么,但看样子似是逼迫张天蒙的样子,心中有气,双双跑上,施展“大力千斤拳”,一左一右,哩哩地打出两拳。楚昭南故意卖弄,不躲不闪,迎面就接了两拳。这两拳击着胸膛,“蓬!蓬!”两声,如中败革!两个喇嘛都给弹退几步,可是楚昭南也觉一阵疼痛,吃了一惊,心想这两个喇嘛果然有几斤气力。他不敢怠慢,扑地腾起,似飞鹰攫兔之势,朝两个喇嘛的后心便抓,看看得手,忽听得佛像后一声巨喝,一颗铁蒺藜流星闪电般的袭到。楚昭南好俊的功夫,在半空中一个“鲤鱼打挺”,立刻倒翻出去。那颗铁蒺藜给他在倒翻时用脚后跟一蹴,箭一样地倒射回去。佛像后韩志邦刚刚纵出,吃铁蒺藜一射,急挺手中兵刀八卦紫金刀一拍,虽然将铁蒺藜拍飞,可是虎口竟一阵发麻。这铁盔蒺藜楚昭南倒蹦回来,劲度还是如此之强,韩志邦也不禁大吃一惊!
韩志邦刚站稳脚步,楚昭南已是再度扑到,韩志邦身形一矮,往前一个纵步,八卦紫金刀照楚昭南胸前疾劈,楚昭南左手袖子往外一拂,一股劲风,直扑面门,韩志邦侧一侧头,刀已掷空,楚昭南身形迅如飘风,突地绕到韩志邦背后,韩志邦也是虚实并用,招数并未使老,他一刀溯空,已疾的斜塌身形,刀锋外展,刷地旁扫楚昭南下盘。楚昭南大喝一声“撤手!”右掌劈面打出,左手则骈指如朝,照韩志邦右臂“三里穴”点去。韩志邦刀已劈出,见势不妙,连忙变招应敌,“三羊开泰”,一招三式,刺胸膛,挂两肩,狠狠地扫来。但他快,楚昭南更快。他一刀劈出,敌人方位已变,他只见敌人左拳在面前一晃,眼神一乱,右臂已是一阵酸麻。楚昭南武功神奇,竟是方位变而招数未变,左手手指,仍然点着了韩志邦的穴道。只听得“呛啷”一声,紫金刀掉在地上。
这几招快如电光石火!与楚昭南同来的两个卫士,这时才刚刚看清韩志邦的面容,大声喊道:“这厮是天地会的总舵主!不要放过他!”楚昭南狞笑一声,正待赶上,豪然一道乌金光芒,自佛像后电射而出,楚昭南运足内劲,横袖一拍,竟役将暗器拍飞,袍袖给刺穿了一个大洞,暗器贴肉而过,余势仍然非常强烈,射在对面石壁上,铿锵有声,一枝似袖箭而非袖箭的东西,竟然穿入了石壁。
说时迟,那时快,佛像背后,一男一女飞身而出,双双拦在楚昭南面前,楚昭南嗖的一声,拔出佩剑,并不上前,却反倒纵出一丈开外,喝道:“你是晦明禅师的什么人,三番两次和我作对,你当我真的怕你吗?”
这时刘郁芳已将韩志邦救起,给他解了穴道。凌未风笑嘻嘻地站在佛像之前,不理楚昭南,先用藏语对那几个喇嘛道:“你们站过这一边来,‘舍利子’可不能让他们抢去。”那几个喇嘛依言疾退,和楚昭南同来的两个卫士,双双赶上,凌未风把手一扬,又是两道乌金光芒电射而出,那两个卫士也非弱者,一个举起鬼头刀用力一格,只听得蓦然一声,火星疾飞,鬼头刀竟给暗器射缺一口;另一个用“一鹤冲天”的轻功绝技,平地拔起三丈多高,饶是他躲得这样炔,暗器还是贴着他的鞋射过,他穿的是铁掌鞋,后跟也给射掉。两人吓出了一身冷汗。楚昭南喝道:“别忙料理那些喇嘛,他们逃跑不了!”两个卫士趁此一喝,也不再追,分立楚昭南左右。而张天蒙却仍不声不响,斜挨在佛像之旁,靠近喇嘛。
这时凌未风才冷冷地对楚昭南笑道:“论师门渊源,我要尊你一声师兄;论江湖道义,我要骂你一声贼子!你到底愿我尊为师兄,还是甘为我骂作赋子?人鬼殊途,你该早作抉择了!”
凌未风自江南远奔漠外,在大山之巅,跟随晦明禅师习技十年,其事甚秘,莫说武林中无人知晓,就是曾在晦明禅师门下习技的楚昭南也不知道。楚昭南只道大师兄杨云骆死后,自己可以独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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