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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那个靠山在,不管什么问题都能解决。
想到这里萧连心里宽慰了几分,觉得方便面并不那么难吃,连续吃两个月虽有困难,撑十天半个月应该没问题。他懒洋洋打了个呵欠,一步三摇进卧室看每天必定关注的郭川台新闻。
脚刚踏入卧室半步,他蓦地全身一震,身体宛若坠入万年冰窟,僵直在原处不能动弹半分。
卧室中央的床上半躺着一个人,一个黑衣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NF!
NF笑得很诡异,不是那种正常的、自然的笑,脸上几十块肌肉好像相互叠加,胡乱拼凑成笑容,与其说是笑脸,不如称之为鬼脸更恰当。
萧连从未见过有人能这样笑,更想不到笑也会如此可怕!
更可怕的是自己在屋里待了十多天,没有踏出屋子一步,四周门窗用的是最好的防盗材料、由手艺最好的工匠施工,别说人,连苍蝇都别想飞进来,可这个人居然大模大样躺在床上,姿势放松得好像在自家床上睡觉刚刚醒来一样。
若非楼下隐约传来大婶们聊天的声音,萧连简直怀疑是在做梦。
大概过了半分钟,也许更长时间,总之在萧连看来似乎比一个世纪还漫长,他还没想好是进还是退,是呵叱还是责问。NF微微一动,也没见什么动作,人已站到面前,两人相距顶多二十厘米。
“蒲——桑——炯,在哪里?”NF开口道,语气生硬而别扭。
萧连稍稍恢复镇定,脑中急剧盘算并得出三点结论:第一,这家伙是个老外;第二,他不是警察;第三,他找蒲老大应该与贩毒有关。
他摆开谈判的架势反问道:“你是谁?你找他干什么?” 。 想看书来
第七章 悬于一线(3)
NF凝视着他,眼睛里透出幽幽蓝光,闪电般捉住他的左手食指向后一拗——
“啊!”萧连发出一声惨叫。他半跪在地,惊恐地看着软搭搭垂下的食指,钻心般的痛楚使他冷汗大滴大滴往下流。
“只回答,不提问,明白?”NF揪着他的衣领缓缓说,两人靠得如此之近,以至于能嗅到黑衣人混浊而刺鼻的气息,萧连胆怯地咽了口唾沫,连连点头。
“蒲桑炯去了哪儿?金小咪和乔是不是跟着他?”
“没人知道,警察包围商务会所时他单独逃跑的,我不在现场。”他看到NF垂眼看自己的手指,心里一颤,急忙补充道,“不过我可以提供他在附近城市购置的房产位置。”
“写,但不准玩花样!”
萧连小心翼翼指指书房:“那边。”受影响他也说得简洁起来。
NF不置可否“唔”了一声,拉着他走到书房里宽大气派的老板桌旁边。萧连从桌上材料堆里抽出一本信纸,然后坐到椅子上拉开抽屉找笔。第一个抽屉没有,第二个抽屉又没有,第三个抽屉……
第三个抽屉拉开后,萧连右手飞快地握住藏在杂志下的手枪,左手拿起桌上烟灰缸砸向NF的脸,同时单脚踢中办公桌底下侧面机关,一张布满倒刺的铁网从天花板上撒下来,正好将NF罩住。
这时NF只做了一件事。
他抓住萧连的胳膊向后一甩,一百六十多斤的汉子在他手里像纸糊的假人,被重重甩在身后的墙上,萧连低低哼了一声,如同一摊烂泥从墙壁上慢慢滑下来瘫倒在地。
NF这才慢条斯理地清理罩在身上的铁丝网,然后走到萧连面前,蹲下来,单手托起他的下巴。此时萧连满脸是血,呼吸粗重,全身剧烈地颤抖,他分明想说几句卑微求饶的话,可一口血堵在嗓子口,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写。”
NF冷冷地说,一抬臂又将他送回书桌前。
十多分钟后,一份“血书”——纸上沾满了鲜血,出现在NF面前,上面详细罗列了蒲桑炯在六个城市的十处房产所处位置,包括街道、小区、楼牌号和套型。
NF满意地点点头,眼光转向瑟瑟发抖的萧连。
NF——他知道国际刑警档案中自己的名字叫NF,他不喜欢这个名字,如果可能的话宁可他们叫自己NL——没有生命。
因为凡是在作案现场见过他的人都得死。
萧连自然也不例外。一串血珠掠过,他闷哼一声,咽喉间多了道血痕,软软栽倒在地。
NF折好纸揣入怀中,悄无声息出了书房,打算到卧室简单化妆一番再光明正大地开门出去,才走出两步突然生出警兆,闪电般冲到对面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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