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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久了,总不该连朕来该怎么伺候都忘了罢?”
胤禩不错眼看清皇帝眼中赤|裸裸的羞辱轻视,压下翻腾怒意:“万岁忘了祖宗规矩,圆明园里等着侍寝的妃嫔多了,皇上有心不妨移步。”
胤禛露齿而笑:“祖宗规矩里嫔妃红杏出墙又该如何?朕今日兴致来了,你是自己来还是让朕动手?”
胤禩沉下脸孔:“万岁要罪臣死不过一句话的功夫,还是以为时至今日臣还会受此羞辱?”
胤禛劈手倾身将他摁在迎枕上:“看来你是想让朕亲自来。”
胤禩脸色转青,他再次低估了皇帝的无耻。时不我与,就算他想反抗,也得先能自行爬起来才行。
不过几下踢蹬挣动,腹中已有隐隐作痛的意思。胤禩脸色煞白透灰,认命仰躺着不动,任由皇帝撕开亵衣,将他从不肯轻易示人的难堪曝露灯火烛光之下。
皇帝手指按压在他膨大几乎薄得透明的肚腹之上,放佛是在评估赏玩一方玩砚或是玉石瓜果。这一次与五月那晚的感觉完全不同,心思意境也幻化两世。
平日衣衫掩映之下虽知有异,终归不如毫无阻隔的近前观摩来得震撼。男子细如枯枝的四肢搭配膨大如鼓的肚腹,怪异悚然难以言表,让人不禁想起酷刑中被活活灌食而至肠腹破裂而死的残酷刑罚。
胤禛依稀记得宫中妇人瓜熟蒂落之时都是一副珠圆玉润满目生辉的慈母样,浑不似眼前之人这般轻轻一碰便能皮破肚裂的临渊垂死之相。
手下热度难以忽视,正在胤禛犹疑不定间忽而觉得撑到极致的鼓面上似有一柄小锤轻敲,继而手下某处隆起一个鼓包,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往侧里移动,仿佛一尾滑不留手的小鱼,顺着指缝溜之不见,入水难寻。
皇帝惊恐后仰半个身位,下意识抬眼往胤禩脸上看,却见他一动不动,目光中仍是死寂一片。再往下看去,那诡异的鼓包在右侧鼓噪两下消失无痕,昏黄的烛火下膨大肚皮上隐约可现青色的经脉,像是永定河即将决堤的河道。
皇帝不敢再对他下手,害怕当真亲手让他死在今晚、死在当下、死得不明不白。
松开胤禩,皇帝翻身下地,背对床上睁眼望天顶的人说了一句:“倒尽胃口。”起身连靴子也不穿,径直大步往外走。
胤禩连眼珠也不转,呵呵笑道:“四哥,你真舍不得弟弟死?”
皇帝脚步一顿,并不回头:“阿其那,朕不过是舍不得你如此轻易得死。”
身后的人没有回答,只有沉闷难耐的笑声应和。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过完,元气大伤。年纪大了还是嫑熬夜的好,过节了大家要开开心心的。
文虐不虐是另外一回事,这文结尾好难拿捏,怎样才能合情合理又乍现生机呢?我卡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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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莫知我哀 。。。
这个晚上;注定无人能够成眠。
皇帝尚在处理京畿河道疏浚拨款的折子;隔间里隐隐传来急促脚步声。还未等他皱眉使人去问;高无庸便先进来磕头道:“皇上;八爷那边有动静儿,刘太医也都过去了。”
这个时候能有什么‘动静’,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是怎么回事。
这样不在掌握的感觉让皇帝不喜、非常不喜。
本该全面掌控的局面;因为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疏忽而被悉数打乱。
这并非因他心智不足与老八匹敌,而是因为老八比他心更狠;无论是对人,或是对己。
老八早就猜出郭络罗氏伏诛身死;却能隐忍不发蛰伏近一年、替仇人怀胎待产,连朕都要叹服一句:八弟当年若得此耐心隐忍;何愁皇位不在囊中?
可惜;你始终晚了一步。
他尚未将一腔被欺骗、被愚弄的愤怒尽情挥洒尽出,怎能容忍奸猾宿敌半途离席退场——要喊停,也只能是朕!
……
随安室里胤禩靠着迎枕侧卧蜷曲在榻上,脸色白得不似活人。他平素也委顿惯了,并不如何奇怪,只是浑身大汗不曾停歇,轻薄夏衫早湿得半透,辫子也有些松散,碎发紧贴腮角鬓边,狼狈得紧。
屋里只有刘声芳、顺嬷嬷与高无庸,皇帝冷静踱步走到胤禩跟前居高临下看他,一言不发。
胤禩仿佛刚刚忍过一小波疼痛,掀开的眼皮下有隐约水痕,倍显脆弱。看皇帝不语,他倒是先开口了:“万岁可想清楚了,罪臣怕等不了三日了。”
这样无所畏的随意足以激起皇帝怒火,胤禛狰狞笑道:“朕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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