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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你父亲交代。鸣金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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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岳云大喝住手。那双平日温驯乖觉的鹿眼此刻冒着威严不可抗拒的倔强。
“王将军,你是军中主帅,又是岳云的伯父,岳云敬重你。但是若只为了一时地战局困扰。屡战不胜就气馁,就休怪侄儿不敬了!”岳云目眦欲裂,眼里满是红色的血丝。
王贵也是火气顿起,大骂岳云说:“岳云,莫说你还不是元帅,就是当了元帅。也不能如此对老夫放肆!你个毛孩子。知道什么!若是贸然出战。城池失(网;手机站wap。更新最快)守,你担待得起吗?”
岳云被王贵的怒斥震慑得闭口不言。沉默片刻,岳云焦虑地恳求:“王将军,就是作为普通一卒,岳云也恳请你,不能撤兵,你看看兄弟们出生入死,‘人为血人,马为血马’,没有一人退却。这是人心和士气在支撑。如果是岳云出言不逊冒犯将军,岳云战后向伯父赔罪,但是这仗,一定要打下去!”
岳云的执着,坚韧令王贵为之动摇,思忖一阵,王贵咬牙说:“也罢,云儿你多小心!”
这一战又杀到正午,董先和胡清率军增援时,战局扭转,金军望风而逃。
王贵不由汗颜,其实胜负往往就是看谁能有坚持到最后一刻的勇气,而岳云毕竟是初生牛犊,少年血气,无所畏惧。相形之下,他这个老将反是沽名钓誉患得患失了。
全军一派喜庆中,王俊跑进帐子紧张的对王贵耳朵边说:“伯父,岳云在帐外跪着呢。”
王贵明明看到浑身伤口不计其数,如血人一般的岳云被扶进了营帐上药养伤,如何会跪倒他的营帐外?
“算这小子知趣,上午大战的事顶撞了伯父,估计他现在想来后怕了。”王俊说。
岳云从来就是鬼灵精,王贵看他从小到大。虽然同岳飞已经有了嫌怨,但对云儿,他心里还是有几分喜欢。于是吩咐王俊搀了岳云进来说话。
“王伯父,云儿早晨心急,出言不逊,有冒犯之处,伯父赎罪。”
王贵揣测着岳云的来意,心里暗想,岳云你是来故意炫耀功劳来了吗?于是浅笑说:“云儿,伯父还要谢你,若没有你,哪里有今日的大捷?”
岳云似乎对王贵地话题并不感兴趣,委屈的说:“伯父,千万别让云儿地爹爹知道。临行前,爹爹说若是打了败仗就要云儿提头来见,所以云儿急于取胜。可是虽然这仗胜了,若是让爹爹知道云儿无礼在先,顶撞伯父,定然不轻饶,伯父就当心疼云儿吧。”
王贵见岳云那认真的神情,一双明眸乞怜般望着他,哪里还有白天在战场上指责他是那副颐指气使的猖狂。
“伯父不肯饶云儿,云儿就跪在这里不起来了。”
王贵看了岳云那副样子,也觉得可笑,但岳云得话听来貌似有道理。
“云儿,怎么跪在这里?”牛皋进帐奇怪的问。牛皋一来,岳云脸色大变,慌忙问:“牛大叔,你来了?我爹呢?”
“来了呀,就在后面呢。”
岳云地目光忽然转向王贵,哀求的神情,令王俊忍俊不禁,故意问牛皋:“老牛,我们有时日没见过云儿挨揍了吧?上次,似乎还是前,那时候他还没娶媳妇呢。”
“是呀,那时候这小子混淘,如今都大了。”牛皋哈哈大笑。
“参见元帅。”
“岳元帅安泰。”
帐外传来问候声,代表着岳飞的到来。
王贵见岳云一头冷汗都出来了,忙笑了一把提起他骂了说:“还真想看你爹如何再抽你顿蔑条。”
…………… 小商河里杨再兴的尸首被拉出,岳飞痛哭酹酒拜祭杨再兴。杨再兴尸体上浑身是箭,如刺猬一般。火化后,箭镞竟然有两升。
夜晚,岳云坐在小商河边对月悲恻唏嘘,想到英勇捐躯殉国的杨再兴,不由想到自己那英年早逝死在杨再兴枪下的叔父岳翻,一切都如梦魇一般。而他与杨再兴地盟约仍在,杨再兴却魂归天外。岳云抚摸着箭囊,体味着杨再兴身上地余温,眼泪却如何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直哭得头昏脑胀时,一块儿帕子递到他眼前。
“这点出息,要哭就痛快哭完吧。”
岳云抬头,是爹爹。他习惯性地想伸手去抱住爹爹的腿大哭一场,又收回手,强忍了悲声。大战在即,折损大将,父亲怕比他更痛心。张宪地部队又在颍东北打败金军,宋金声威大振。
铁浮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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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元帅,金兵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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