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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人见自己的鸟被啄了,立马喊道“打掼嘴”!然后在场中的两只画眉鸟就做出各种相应的动作。
然后又是很多这种外人听不懂的命令,袁七和顾相臣在外围颇有兴致的看着他们斗鸟。“他们说的命令好奇怪,都听不懂。”
顾相臣眼没有离开那两只画眉,本来想说你又不是鸟,你怎么能听的的懂,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解释道“苗疆斗鸟有一整套术语,如用嘴尖啄对方头,叫“打箍头”;嘴啄嘴叫“打掼嘴”;用嘴咬住对方肚皮往一方拖,叫“辫牵牛”;啄眼睛叫“双龙夺珠”;听着也是很有意思的。”
只见两只画眉中的一只最后占了上风,那只斗败的苗疆斗鸟负伤惨叫着满笼逃,骄傲的像只开屏的大花孔雀。
“扑笼————”,裁判高喊到。输赢已分。
“这么快?”袁七显然意犹未尽。
“这个只是隔笼相斗,就是将两只鸟放进一只大鸟笼,中间隔开,争斗几个回合后,高声鸣叫的即胜。当然快了。”顾相臣拿出银子数了数,“要不要下注?下面估计要进行的是滚笼相斗。”
“什么是滚笼相斗?”袁七问他。
“就是将两只鸟放入一只无隔篱的大鸟笼里,任其撕斗,至死方休。仍活着或后死去的鸟获胜。可以下注赌输赢的,七,你看那只八个多凶,我赌它赢。”顾相臣指着新放上斗鸟场的黑鹌鹑。果然是精神抖擞,张牙舞爪的威风的很。
“我看不尽然吧,往往都是不叫的鸟才最凶。”显然袁七更看好那只看起来呆呆的玉鹌鹑。
本来顾相臣都要把钱放到赌桌上了,听袁七这么一说,就转手放到了那只呆呆鸟的下面,居然发现压那只呆鸟赢得居然只有他一个人,但是七说了嘛,嘿嘿,就放着吧。
只见那只玉鹌鹑,长颈短尾,纯洁如雪,就像一只小鹤一样;漂亮是挺漂亮的。而那只黑鹑显然要大一些,毛色纯黑,短小精悍,它的两个翅膀伏在地上,就如燕子掠水一般。它的嘴硬得像锥子一样,啄时令对手无法逃避。
只见玉鹑怒视以待,黑鹑两翼伏地,斗得天昏地暗。到后来甚至连各自的身体都无法辨清,只看见黑白两个影子飞快地一来一往,扭成一团。
顾相臣和袁七这是也屏息看着,这时旁边围观之人无数,都紧张至极,都认为是看到了一场从未见过的好戏。
“没想到那只呆鸟还挺厉害的,简直像是高手对决一般,但是它似乎不行了。”顾相臣陈述着事实。只见玉鹑身上已受了数十处伤,血浸透了羽毛,它张开双翼拖到地下,学着黑鹑的样子,眼看就要败下阵来。
“不见得。”袁七刚说完,但只见那只玉鹌鹑突然跃起五尺,猛朝黑鹑啄去,黑鹑遭此一击,魂飞魄散,只得垂翅逃走。
顿时一片叹息之声,“黑将军怎么会输了”一个青年说着就要上去仔细查看。
“哎哎大家伙不好意思啊,看来今年最大的赢家是我呢。”一个看着就贼眉鼠眼的中年人说道,说着收罗着赌桌上的银钱,看来他是庄家。
“咦?这怎么有张银票?”那个人拿起桌上的一枚拿银票包着的银角子,银角子不重,但是银票的面值是一百两,赌率是一比二就是说,他的赔两百两。两百两啊,他今天所赚的全部还不到五十两,是谁这么缺德放这的?
“拿钱来。”正当他想着这是那个缺德的家伙放着的时候,顾相臣伸了手来。那个人顺着他的手往上看,为什么往上看呢,因为顾相臣比他高了一个头
“这个是我下的。而且我赌赢了。”顾相臣说道。
那个人上下大量顾相臣,恩,胳膊不是很有肌肉,腿上也不是很有肉的样子,而且长得也不是很凶悍,这种人一看就是书生啦,小白脸啦。打肯定打不过自己的,再说这个时候斗鸟已经结束,相亲们走的也差不多了。
那个立马凶悍起来,“你从哪冒出来的野小子?”那人捋捋袖子,露出强健的肌肉,咳咳,虽然也不多,但是比顾相臣细胳膊细腿的多不是?“少挡着爷爷做买卖去去”说着就要轰人走。
顾相臣眯起眼,“从来只有别人叫我爷爷的分,你还真是头一份呢。”袁七见他眯起眼就知道这家伙又起了玩心。别再整出什么幺蛾子。忙出来打圆场。“小哥,我们就是随便赌着玩的,把我们的本金还我我们马上离开。”
人的贪心无穷尽,那个贼眉鼠目的家伙听了这句话,竟然以为袁七他们好欺负,“一百两本金?你们之中穷小子,怎么下得起这么大的注?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