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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正是硝石。”就是这个俗称。
岳讬不悦地瞪了那老人家一眼,又转头看着我道:“即使这样也不能证明你就知道怎么配置火药。”
我又解释说:“贝勒如果不信,奴婢也没有办法,但是奴婢确实能够帮你解释那纸片上是什么意思。”
岳讬一听到我说那纸片,即使再不相信我,也似是不愿放弃唯一的机会。他看着我威胁地说道:“你最好不要耍花样,如果你解释不出来,或是另有目的;不管你是谁的奴婢,我也定不饶你。”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
岳讬给我松了绳子,那老人家将纸片递到我的手上。
纸片上面大篇幅的德文都是在讲爆炸的原理,以及产生的气体。其中最重要一段就是木炭,硫磺,硝酸钾的比例了。我伸手从桌子上抓过毛笔,绕着比例的那一段画了个大圈。
“Der Salpeter : Der Kohlenstoff—— 5 : 1
Der Salpeter : Der Schwefel —— 7。4: 1。1
Der Schwefel : Der Kohlenstoff ——1。2 : 1。7”
岳讬紧张地看着我,似乎是怕我毁了他的宝贝秘方。我指着圈起来的那段对他们说:“这是木炭,硫磺,硝石的正确比例。奴婢来说,请贝勒爷自个儿记下来吧。”我是不会在他们面前写毛笔字的。
岳讬半信半疑地拿过纸笔,我说一句,他记一句。我在心里默算着这个年代能理解的比例。
我说道:“若用硝石十两时,木炭需二两,硫磺需一两四钱八。按照这个比例配置即应为最理想的。”
岳讬记下来后,和那老人家一起低头思考了起来,又讨论了几句。然后岳讬看着站在面前的我说:“你所说的究竟是对是错,也要等验证过后才知道。另外,我并不能放你离开这里。你已经知道得太多了。”
他的话听得我一身汗毛直竖。我还想为自己解释些什么,却听见颉德禄的声音从院子中传来,“请问贝勒爷可在屋里?”
岳讬别有用意地看了我一眼,我却快开心死了,总算来救兵了。
岳讬却表情怪异地走到我身边,不由分说地将自己的帽子扣到了我的头上,又把我推到一边去,冲着门口应道:“进来吧。”
颉德禄一进门便看到了我,但仍是面色平静的先给岳讬请了安。
岳讬问道:“有事吗?”
颉德禄看了我一眼道:“奴才是奉国汗旨意寻人而来。”
岳讬又问:“什么人?”
颉德禄坦白地答道:“回贝勒爷,是国汗身边侍候的人。”
岳讬神情难测地看着我思索了片刻,然后说:“你去吧。”
我不知道他这句究竟是跟我说的,还是跟颉德禄说的,总之我是终于成功地退了出来。
我出来后大吸了几口空气,刚才好险啊!真是差点命丧这个闻名的‘铁帽子王’手里。
走了一段路,我便随颉德禄来到了一间屋子的门口,颉德禄恭敬地为我打开门,我迈进去的一瞬间终于在书桌前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他。
我走过去为皇太极请安,他看着我笑了,还是那么迷人的微笑。他向我伸出手说:“过来。”
我走过去将自己的手递到他的手掌内,他一把将我带到了怀里,我顺势坐到了他的双膝上。
他把自己的头埋进我的颈项间,深吸一口气道:“就是这股味道。”
我笑了起来,问:“什么味道?”
他沉迷地闭着双眼说:“只属于你的味道。”他边说边用下巴上新生出来的胡笳搔我脖颈的痒。
我受不了那种酥酥麻麻传遍全身的感觉,主动用双手顶住他的脑袋,然后送给他一个轻吻。
他却假装不开心地看着我问:“这些天不见,你就只有这么点表示吗?”
我笑着回他道:“就是这么些天不见,为何今夜见你却要如此大费周章呢?”
他伸出一只手细细地摩挲着我的下巴道:“没想到你穿男装也这么妩媚动人。”
我就知道他又这样转移话题。不过他不解释,我也不想多问,毕竟能和他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他见我沉默,望着我半天,居然问道:“怎么不问了?”
我盈盈地笑着回他说:“问什么呢?见不到你时总是想你在忙什么,见到了就没那么多疑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