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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了。”凉朝迹部感激一笑,伸手去拿那杯咖啡,迹部却将一杯牛奶放在她的手里。凉鼓着腮帮子摇摇头,迹部的利眸拂过她,凉虽然抗拒却还是握住了牛奶杯。
“太不华丽了,那个社团!”
“迹部,我也要。”忍足眼馋的望着凉的牛奶,横插一杠。
迹部恶心的白了他一眼,“一边去?”
“那个铃村其实是个挺逗趣的人,很好奇他想翻出怎样的浪花。”凉捧着暖暖的杯身捂手,一口一口轻啜着牛奶。
柳生美嘉盯住牛奶杯里缓缓升腾的热气,满脸震惊和不可置信。她低头看着脚尖,长长的睫毛遮住闪烁不定的心思。
凉舔掉唇角残留的牛奶,心满意足的放下杯子。
“我要回去了,社长还在等着我的好消息呢。”凉收起签上迹部大名的预算表。
柳生美嘉突然站起来,说要和她一起去音乐社,惹来凉意外的眼神。
“榊监督说我要是再不去音乐社参加部活,他就让我的社团成绩挂掉。”柳生美嘉苦笑,她也没办法。
“你不是网球社经理吗?”
“经理不算在网球社的编制成员里面,所以说柳生桑还必须拿到音乐社的成绩才行。”忍足帮忙解释。
凉走到半道上,就看见忍足意图不轨的把腿横在她的去路上。凉装作没看见,一脚踩上忍足的脚踝。
低嚎一声,忍足面色惨白如纸。
看见凉和柳生美嘉走出去后,迹部掠过要死不活的忍足,哂笑:“你不是说绯村很疼你吗!”
忍足抱着脚踝坐在沙发上,轻哼着说:“每当我惹毛了她,她确实会让我很疼很疼的。”
凉刚打开音乐教室的门,一个高大的人影扑了过来,凉机敏的闪身,音乐社长扑到了凉身后的柳生美嘉。
“啊!色狼!”柳生美嘉扯开嗓子尖叫,猛地掀了他一巴掌。
社团里的所有人咽了咽口水,光听那响声,就知道很疼。
“绯村——”音乐社长的左脸顶着一张鲜红的巴掌印,哈巴狗似的瞅着凉,无限委屈。
凉懒得理会这个时不时抽风的社长,她把预算表交给话剧社社长,她还是觉得人家社长有范多了。
“哈哈,我就知道绯村出马,一定非同凡响,哈哈!”音乐社长从话剧社长手里一把抓过预算表,自鸣得意。
话剧社长额头蹦满了十字,忍无可忍之后,抽出纸扇就唰唰往他头上招呼。
凉毫无同情心的朝自家社长挥挥手,和大家打了个招呼,坐到钢琴那儿试音。
“话剧社长的脾气和她的身材一个样。”有人凑到凉的耳边嘀咕,“够火!”
凉忍不住笑出来,不忘总结一句:“自古红颜多泼辣!”
周遭的同学望望话剧社长,再望望此刻冷若冰霜的柳生美嘉,一致点头认同。
修理够了不长脑子只长个个的音乐社长,话剧社长两手一叉腰,河东狮吼:“开工!”
今天音乐社和话剧社一起合练,排演巧巧桑每日到码头等待心上人的情节,这是整部剧目的重要环节。这一幕中既要穿插过往的甜蜜和对未来的向往,又要用巧巧桑此刻的煎熬衬托出平克尔顿的绝情和残忍。这绝对是对音乐和表演力双重考验。
从踏入音乐教室开始,柳生美嘉就感觉自己就被忽略了,不同于以往的众星捧月和阿谀奉承。她被尴尬的扔在一边,没有人顾及到她失落的心情。柳生美嘉望着大家热情而认真的脸,她觉得有些迷惘,她好像再也没有办法从他们之中找回自己的位置。
绯村凉坐在钢琴后和旁人聊天,那人不知说了什么,绯村凉被逗得乐不可支。柳生美嘉觉得这一幕碍眼极了,指甲一用力,刮破了手心。
“卡!卡!卡!”话剧社长把纸扇挥得拍拍响,“丸子,你是表演独自沉浸在爱情里的痴人,你的表情要既甜蜜又惶恐,动作要柔美妩媚。你看看你,表情僵硬,动作生硬,僵尸都比你可爱生动!”
丸子数次NG下来,芝麻点大的信心被话剧社长轰得半点不剩。
“我说,你也太凶悍了,像只母老虎。看,把人家吓得跟见鬼似的。”音乐社长搬了一张椅子坐在落地窗边,晒太阳喝茶,很有闲情逸致。
“母老虎总比你这只懒猪好,怪不得追不到女生。”话剧社长痛戳音乐社长的伤口。
音乐社长脸一垮,期期艾艾,“还不是怨财务部那小子!”
众人对两位社长的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