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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求了个答案…
……正文—
明月带着聂风逃离的一路暂且不提。
独孤鸣的喜宴还在继续,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独孤一方请来许多武林中人,与喜静喜雅的乡绅名流不同,这些豪汉们习惯了大声说话大口喝酒。独孤一方于是分两厢宴请宾客,在谢过一众乡绅之后,孤独一方道一声失陪,示意断浪随他一同去会那些武林人士。
作为独孤一方的义子,断浪被介绍给了众人。断浪要扬名断家,却绝不是通过这样的方式。甚至独孤一方一直将南麟剑首挂在嘴边,隐隐流露出无双城之威名远欺南麟剑首的自傲。
断浪感到耻辱,他想到了天下会里,文丑丑要他给独孤一方斟酒时的话语,独孤一方这是在挑衅回去。他无所谓依附哪一方,总有一天他会强大到毁灭无双城,毁灭天下会。然而,他此刻偏帮的只能是天下会,因为聂风在那里。
饮尽一杯酒,独孤一方听着来宾道恭喜,开怀大笑之间,忽然问断浪:“鸣儿呢?”断浪摇头说不知。
一个打着扇子的青年凑上前来,嘿嘿笑道:“独孤伯父,这不小侄来迟了,没能瞧见嫂夫人的美貌娴淑,央着独孤兄去寻她来见见客。”
这人是独孤鸣的一个酒肉朋友,独孤一方对他不屑一顾。招招手唤来仆从,独孤一方吩咐道:“还不去把少城主叫回来,喜宴之上抛下这许多宾客不管,未免太不像样!”
独孤一方以长辈的身份自矜,并不说些刺人的话,却还是驳了那个青年的面子。他的刻意冷落,青年却浑不在意,只是摸摸鼻头,笑嘻嘻的举着酒盏往别处去了。
…
独孤一方久等独孤鸣不来,眉头紧紧皱起,他一手摩挲着酒杯,正要再喊人去催,却见一个仆从连滚带爬的跑进来,颤着声音道:“城主!不好了,少城主、少城主他,少城主死了!”
一声落地,满堂寂静。
独孤一方手里的酒杯碎了一地,是捏碎的,瓷片、酒水、鲜血混杂成一片。周围哄哄的私语声起,独孤一方额头青筋暴露,低喝道:“领我去看!”
纵使面上镇定如故,谁能猜测独孤一方心里是怎样的惊涛骇浪。
少城主一死,断浪这个义子理所当然的成为无双城的下一任主人。然而,断浪并不为此欣喜,反而在心里叫糟:独孤鸣的死莫非和聂风有关?聂风还受着伤,被独孤一方逮到了,该怎么是好?
断浪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独孤一方前脚一走,断浪后脚就跟上了,连排场话都不说一句,急匆匆的赶到喜房。
独孤一方正跪在独孤鸣的尸体前,双眼里满是沉痛。他的手抚过独孤鸣的双眼,手掌过处,圆瞪的眼睛缓缓阖上。独孤一方气血翻涌,恨声道:“聂风!”
那满溢的仇恨叫断浪心里咯噔一响,待到独孤一方吩咐人照顾少城主的尸体,准备亲自去追聂风的时候,断浪“咦”了一声,道:“一剑封喉,聂风不擅剑法。”
断浪对聂风很了解,独孤一方并非不相信他,却还是固执的将仇恨寄托在聂风身上。断浪最擅察言观色,大概猜到独孤一方的心思,正欲再说些什么,就见明姥姥匆匆赶来,瞪着独孤鸣的尸体,忽然曲膝下跪,泣声道:“城主,这是无双阴剑的创口,这是明月的剑法!”
明姥姥替明月认罪,让断浪松了一口气。独孤一方却震怒不已,破口喝道:“明镜!你教出来的好孙女!明家的祖训是以死捍卫我无双城,传下几代,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我独孤家!明月父母私逃的事,你擅自处理了,我也既往不咎。不想明月也是天生反骨,竟敢勾结聂风,杀害鸣儿!”
独孤一方一口气斥责下来,胸口急剧起伏着,怒问:“你说!你说我要怎么处罚你?怎么处罚明月?还有那个聂风——”独孤一方咬牙切齿道:“聂风,剥皮拆筋也难解我心头只恨!”
明姥姥闻言,喃喃不休:“聂风、聂风,果然是个邪魔!早知道这样,我真该一掌劈了聂风!”说罢,她举起一只手掌,正对自己的天灵盖,含着无限悲凄的恳求道:“城主,明镜有罪,愿一死谢罪!只求你放过明月,她只是被聂风迷惑,求求你放过她,我不能在因为狠心杀死自己的女儿之后,再因为心软害死自己的孙女!”
闻言,独孤一方更气更怒:“你能心软,我却不能!我心软了,谁还我鸣儿命来?!”说着,他瞪着血红的双眼逼近明姥姥,冷笑道:“明镜,你的贱命哪里能赎明月的罪过?还想一命换一命,由我来结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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