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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逃避的,因为他身后却是有了它下定决心要护着的人的,即便他不是炎堂的申琏了,却一样有不能后退的理由。
只是,这样的背负,却是他心甘情愿的。
抬眼却对上来人金色的立起的眼瞳里的嘲讽。“想不到,表兄虽不中用,身为儿子的却还是有几分胆色的,只是,你且听着,吾名龙泠,曾为此界镇脉真龙。”
“镇脉真龙?”虽然身为圣莲的记忆不多,但是这镇守人间气脉的真龙,申琏却还是知道的。
——镇地之气脉,厚土之上,所有气运皆为其所掌。
只是……
“我来之前,从不曾听说此界还有镇脉者的存在……我父王也未曾提起过你,你究竟是何人?!”
申琏眼神蓦地锐利起来,掌中先前准备的白色气劲顿时飞射而出——
“若是龙陵,吾尚有几分畏惧,只不过,你还太弱了些——”只是那龙泠却是瞧也不瞧,一挥手,凌厉的白色气劲立刻化作飞烟,再招手之际,一袭宽广的灰色华袍已经裹上他的身子了。
瞧着脸色相当难看的申琏,龙泠这一笑,却是极为冷厉。“吾确实是这界的镇脉真龙,只是,多年前,就与龙陵断绝了关系。所以你不知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当年可是龙陵他逼着我立誓只居此界,不入龙庭的。哼哼,这等丑事,他怎会和你说?!”
申琏觉得出自己气劲被打散时,掀起的那阵风压的阴寒煞气,显然,若比手上的人命,面前这位,可比他在炎堂时沾得只多不少。
撑着硬挨了一下这不显山露水的回击,胸口一闷,却见得从越面色发白,不顾面前这层次的斗争是不是他能参合的就要过来。
倒是那一直被遗忘的夏侯绝,此时却挣扎着拉了龙冷的袍子,得到一个冰冷的扫视,夏侯绝气闷。“你可忘记了应我夏侯家先祖的话?!”
夏侯家遗留下来的模糊的记载里,曾说夏侯祖上与这位强大的非人交情非浅,特为此还刻了这并肩龙符,只是这非人不慕浊世名利,助太祖开国后毅然远走,而太祖曾得龙泠许诺,后世子孙有难碎玉符唤之,定当助之。
只是——
“可笑,夏侯潜云居然留下的是这样的鬼话!”似乎轻易的看穿了夏侯绝所想的,龙泠大笑过后面无表情的一把掐住夏侯绝脖子,却是轻易将比他高大的人举起悬在空中。
“吾确实与夏侯潜云有情谊,只是——”看似毫无瑕疵的手上淡紫的指甲暴涨。“那却是他夏侯潜云背弃吾之前的事了!”
比之申琏的长剑更为锋利的指甲,却是一瞬间就削断了夏侯绝半边颈子,露出里边绕着黑气的残骨来。
只是夏侯绝早在龙泠掐住他时,就有了防备,这才临到末了挣脱了去,万分狼狈的滚到了地上,捂住脖颈上几乎让他魂飞魄散的伤口,不甘心的狠狠的瞪了申琏等人一眼,化作一团黑气飞似的逃远去了。
那说是和夏侯家有仇的龙泠却丝毫没有追的意思,反而转过来盯着申琏。“这下轮到你了——”
终局
“爹!!!”夏侯昱从不曾想过,原来这一声爹是这么容易出口的。
他追上来时恰好见到,一团黑气裹了一个模糊的人形自上方奔逃出去,那样子分明是先前的夏侯绝,夏侯昱虽不知是谁叫这不可一世的厉鬼如此狼狈的奔逃,但隐约觉得不会是申琏。
至少,他所知的申琏不会在能让夏侯绝如此狼狈的情况下,还让他逃走的,申琏奉行的向来是不动手则已,动手则不留活口。不留下任何可能叫人翻身的机会,在这上面,以往看似和善的申琏,却有着极其冷酷的一面。
只是,夏侯绝心沉了一沉,能让夏侯绝如此狼狈的另有其人,而他又放了这么狼狈的夏侯绝逃走,那么,肯定是——还有人比这仓皇奔走的夏侯绝更值得他在意了。
这念头一出,夏侯昱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个不知名的人针对的多是申琏了。脚下一蹬,借力直接跃上房顶,也不管踩碎了多少他皇兄的琉璃瓦,夏侯昱机会是在见到那白色的身影的同时才恢复的呼吸,只是这一口气还没松太久他便立即见到,离自己更近些的一个灰色身影几乎是眨眼的时间便错身到了申琏的面前,泛紫色冷光的长甲立刻往手无寸铁的申琏身上刺去——
申琏一怔,龙泠的指甲几乎是恰好的趁这机会贴着他颈子削去一块肉。血珠子带着一大簇连带着被削断的黑发洒在了地上。
从越眼见不对立刻伸手来拉了一把,这才避免了申琏连带着整个脑袋都被削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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