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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在哭得好不伤心。
气氛,却有点不对头了。
尤其是,当他的手还抚在那一瓣雪丘上的时候。
“申琏……”从越壮起胆子,手微微上挪,顺着腰线,划下去……
“呜……”申琏低咽了声,却对那在他腰上抚弄的手,倍感无力。
腰身酸软,却又舒服得很,让他无力也无心拒绝。
只得任那手,直往下探入丘壑隐秘之处……
终于——
苦尽甘来了。
吻着怀里难得温顺的小猫,沈从越想得却是完全和此刻旖旎不搭调的事,说是大杀风景也不为过。但确实是心声就是。
揉捏着温香软臀,压着辗转低吟的人,噬着此刻被他一寸寸占有的肌肤……
从越,心底始终有钟不切实际的感觉。
进行得如此顺风顺水的,反到让他有种身在梦里的错觉。
可是,现在身下的人,又不象有假——
“嗯……越、越儿……”
申琏仰躺着,脖颈被轻轻咬噬的酥麻感,怪异得让他下意识想躲,却被人压住了喉头,只得左右摇头——只是,现在可没人顾及他的意愿了。
从越一手强撑着身子,另一手自身下人蜷起的腰间往下探索着,手指在那禁闭的沟壑里细细摸索,按压着幽穴周围,享受着那挑逗已经开始微微张合的的美妙触感,说不出的暇意。只是,猫儿逗急了也是要抓人的……
被撩拨得面红耳赤的人,在那将进未进的手指比画下,一个恼火,趁着打着浅尝主义的指头再探到入口时,腰身一沉,干脆的让那东西给捅了进去。
“呜————”别说他自己疼得□紧缩闭口。
就是那猛的被压入了一跟手指的从越也是一惊,骇得立马把人翻过来,顾不得别的先分开那人臀,就去察看了那粉□口——
当然,除了抽出的指头上微微有些血丝,余下的就只是某个人视觉享受过了头后的大脑充血了……
“越儿……”被正面压了又趴着压的可怜人,含着泪雾朦胧的反头看那折腾他的人。
结果只有一个——继续被压。
芙蓉帐暖,春宵千金。
沈从越自然清楚,虚惊一场后,重整旗鼓。
暧昧的抚弄,一而再被打击的气氛,迅速回升。
当然,气氛好也不能当止痛药。
即便最后做足了前戏,才进入的沈从越,还是被夹得差点进门倒。
申琏更是哭得,两眼泪汪汪。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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