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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更。
新年新岁,来更点新贺个年好了~可是,九想问,莫非我灵异的就写得那么差?那画皮写着,都没人看的说。
闻人清歌
轻歌曼舞,这是所有章台柳宿的必备节目。
邀月楼是临川此地的头等花楼,这必备声色犬马,定是样样不少,更别说必需了。
申琏隔着纱帘坐在头等上座里,朦胧观舞。靠的也不仅仅是沈从越那一掷千金的豪爽大方,冤大头做法。
另一半,也是源于他那祸害似的容貌的。
别说头牌的几个姑娘念念不定,包括了那一向自持身价的霁月在内,鸨母就是看得他长得这般惹事的脸面,也没胆子把他往大堂里放。
特别是在,他身后那一看就知道独占欲和火气一样大的冷面青年一哼之下,更是收了银子没敢二话,立马识相走人。
当然,光是这样,沈从越也已是不悦得十分明显了。
“从越——”合了扇,不再笑得风流倜傥的模样,申琏直接趟在身后人怀里,很是享受,早忘了受过的教训。“——难得来一趟,什么都没做就走,太不值了,今儿个,我们也赏赏这花街柳巷的味儿,开开荤倒也是好,你说是不?”
申琏是那等一旦过了那道坎,就即是迟钝,完全不受教的人。
这点从越看得明白,所以才敢放了手去踩那雷。
即是知道这人,对自家人是过份的宽容的。
虽然,处的不久,这点却是摸了个透彻的。
当然,现下他恼的也是这点。
这申琏将他看成了自家人,宽宏大量不再追究他犯下的那事,好是好,但是,当这宽容过了份,明明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这人还宽宏的不当回事,甚至忘在脑后了——
沈从越又得了新苦恼。
三千烦恼丝,乱刀斩不尽。
楼下莺歌燕舞的一派热闹,楼上这厢有人独守烦恼。
瞅着申琏看那些模样也算不得怎样出众却一派风骚艳靡的舞姬歌妓唱唱跳跳,沈从越好生烦恼。只是,这烦恼来得快,去得也快。
楼下演的可不只声色犬马这等热闹——
“碧霄姑娘说是跟本公子走的!你这小王八横插一道,是想怎地!!”
一声尖锐喝道。
让本是给申琏剥好的晶莹葡萄,一下错手喂了衣裳。
看得申琏那随自己意,换上的轻薄俊逸白衫,遭此横祸,渍水横流,再也飘逸不起来了,沈从越当即眉峰横对,遽然冷下眉目来。
“问问这是怎么回事,越儿。”不同于沈从越,本来懒散的申琏确实突的被勾起了兴致,眉目间洋溢的都是凑热闹前的兴奋劲儿。
本来是埋头痛心的处理那玷染了这人拖尘气质的污渍的,一时听闻这话,差点一口气没转得过来,当然,沈从越毕竟是沈从越,幸而早就习惯了这人不沾俗尘外表下,一颗热衷于幸灾乐祸、看戏凑热闹的俗心。
且就是为了这人开心,别说是带他去凑热闹,就是叫他落井下石,或是制造热闹,怕是这人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只要是申琏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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