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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吃了一般。”
从越替他翻了个茶碗,满上摆在桌上的劣茶,一片只剩了一半的茶叶在红浑的茶水里打着旋儿沉下。申琏也不在意,端来就喝。
从越皱着眉头瞧着他,半晌叹气。“你真要去那定远王府?”
几人在车里商量的结果是兵分两头,夜里殷教主带了重霄夜探萧府,申琏领了儿子从越则去见见老熟人——定远王夏侯暮。
沈从越面上没表示,心里却是不怎么甘愿的,别说那是把申琏逼到那中地步的凶手之一,便是这个人姓这夏侯便叫他从心底的不悦起来……
更何况这还是申琏从前的“儿子”之一。
想到这从越差点失手就将手里的茶碗捏成了粉。
当然这些虽然没说出来,申琏却是知道的,不过看了眼从越头顶交加的狂风和雷电,申琏身上一抖,偷抹把冷汗,这事儿还是装不知道好了。
至于那被从越的刻骨的怨恨着的夏侯暮,抱歉,死道友不死贫道,何况你欠我不少,便自求多福。申琏暗地里为那即将倒霉的夏侯暮装模做样的祈祷一番,随后脸色如常,似没发现任何端倪一般的朝着从越一笑。“那是自然,这里就我和定远王熟点,况且这事儿不办好,看那萧骝的样子定有后招,到时我们和教主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讨不得好去。”
似乎是听得了申琏对夏侯暮的称呼疏远,从越的脸色渐渐转了好,虽然在别的眼里仍然是冷冰冰的一幅模样,但申琏可看得清楚,至少他是没再为难那可怜的粗瓷茶碗了。
从越眉目缓和,又和以往一般。“便由得你吧,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
申琏缓了口气,虽知道即便介意,但自己要做的话,从越从不阻挠,但是看得他解去了心里的芥蒂,自己还是高兴的,至少没那种为难他负罪感,心下宽松了不少。
不由觉得夜里去趟王府也算不错的旅程了。
至少——
没有想象中难受——
面对那些先背叛自己的人。
萧骝腆着肚子,挥退了跑腿来禀告他那些人回了客栈的看门的仆役。
一路走到了书房,路上呵斥了跑来哭诉说什么夫人快不行了的丫鬟,神色紧张的关上门又自己从窗户缝了瞅了没人跟来后,一脸得色的扭动摆在墙边多宝架上的一个细口高脚的双耳梅瓶,在喀喀的响声里多宝架后的墙面转过来,露出一道暗道。
这暗道说暗其实也不暗,光色足得很,没走几步,就能看到里边一个和书房差不多大的房间,那是当初这宅子建起时,刻意叫人隔出来的,外边瞧来不怎么看得出,而进来的方法就只有过这书房。
那在他口里上了定远王府去的殷慧容便是叫藏在了这里。
房里摆了个两臂宽的窄塌,传闻中的武林第一美人,风尘圣手殷慧容便是睡在上边,黑得泛蓝的发,胜似女子艳丽的面容,他光是目紧闭的躺在那,就叫□熏心的萧骝口赶舌燥,下身不能自已的站了起来。
萧骝下流的伸手上前,却立马想起了什么,神色一变,颇为不甘心的啐了一口。“小贱人,等收拾了定远王和你那师兄,老子到时再操得你不能挺尸——”
萧骝口里头骂骂咧咧颇不甘心的在房里转悠了几圈,虽然垂涎殷慧容的美色却不敢以身试毒,由记得那日里殷慧容在接风宴上察觉酒菜不对头,一扬手放倒一大片高手的情形,萧骝抖了一下,却又不甘心好不容易到手的美人居然碰不得。
犹豫再三下身的火却是越烧越烈,最终想到这暗室里头没了别人,便脱了裤子瞧着殷慧容的面容自个儿摸索起来……
“小贱人……干死你——啊……哼哼……”
眼瞧着就要到了极乐时,猛然一张一瞥惊魂的脸却蹦了出来。
正是先前那跟着殷九重来的申琏,萧骝失神间,一泻千里。
走在路上申琏蓦地身上一抖,皱了皱形状姣好的眉头,这让视线从未离开他的从越看了心疼。
仿若有所觉察,申琏转过头来朝他笑,“从越,总觉得这回我们前去,后果堪忧呢。”只是笑容分明也些苦涩。
从越刚想开口说那便不去就是,却猛然被展现在申琏脸上的阴沉堵住。
“只是,这回,我却不得不去呢!”斜勾的嘴角,叫这人展现出一种与之前乃至沈从越所认识的申琏完全不同的风姿。
“毕竟,背叛我的人,我何时叫他们好过过?”
决绝,冷酷。
太久没有想起过自己的这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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