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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那长虫子的味道。”
半路上逃脱了夏侯昱等人的白三儿,倒也不真是那么个白眼狼儿,况且这些日子里和别人谈不上好不好,但申琏待他如何他还是知道。
更何况,还有那么条让人操心的长虫子。
摸了摸鼻头,白三儿坚决不承认是离开了申琏照顾,他过不惯山里风餐露宿的野生的日子,加上不太放心看起来就不怎么对劲的夏侯昱和顾识君,这才偷偷摸摸的一路跟进了京城里。
当然,不会自个儿养活自己的白三儿,相当狡猾的化成了一只小猫儿状,可怜兮兮的勾搭上了某户人家女儿的同情,被抱回去养了,脱离了野生状态,这半月里也算过的舒坦,差点让他忘记了正事。
身子一抖,白色的猫儿迅速膨胀了起来,再一看时,威风凛凛的白色老虎已经看似轻松的踏在墙头了。
一弓腰,他迅速弹了出去。
刚才的味道他绝对没闻错,虽然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了,但那确实是长虫子顾识君的味道,不过为什么方向是在那皇帝老子的居住的地方,他记得夏侯朝夕好像不怎么待见他们这群申琏认的奇形怪状的儿子才是。
不过,不管怎么样,都得去看看才是。
别人怎么样他不管,反正夏侯昱那些破事他才懒得参合进去,不过,顾识君他课就不能不管了,要知道这长虫子可是申琏心尖子里那点肉啊。
平日里虽没做得明显,但他白三儿可不是笨蛋,他看得明白,申琏对顾识君是不一样的,不说顾识君是他们中最早就跟在申琏身边的,就是光从他身上那和申琏隐约有些相似的味道就能知道,他和那个人的关系是不同寻常的。
哪怕就算看起来的,申琏再如何疼他,像亲身儿子那般,为他寻灵药什么的,他却依然能感觉得到自己不是那个人的儿子。
只有顾识君身上的味道才是和那人一样的,才是那人真真的血脉才是。
白小三心里说不错的失落愁苦,却又没办法。他本来就不是那人的儿子,能让那人如此宽待他,已经是他的幸运了。只是明明知道事情是这般的,却为何心里总藏着一丝不甘。希望那个人能再对他好些,比对别人都好,比对任何人都好……
白色的残影掠过宫墙,守门的士卒揉了揉眼,骂骂咧咧。“真是见鬼了,大半夜的忒多怪事了吧!”
前路
“喂喂,你跑稳点,别我没让那老妖怪弄死,却被你给折腾死了。”夏侯朝夕趴在虎背上,紧紧揪着这白虎头上的两耳朵,不让自己半路里就摔下去给弄死了。
话说,白莫忘出现在他面前时他还真有点惊诧的味道。
当时他被那个似乎是自己某任先祖的鬼,一脸阴鸷的掐着脖子脚离地的举了起来,正呼吸不能的似乎看见早逝的母妃向自己招手时,这安淑太后的佛堂里突然想起一声虎吼,一道白影从中间断开了掐着他的手,让他得以摔在地上送了口气。
正在心里琢磨着这威风凛凛的白虎石哪方的瑞兽时,哪知这没种的老虎凶相毕露的朝着那脸色完全黑了去的鬼一声狂吼,随后叼了自己往背上一甩,唰的一下冲出佛堂一路狂奔。
夏侯朝夕还来不及反应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就看下自己脚下宫室的屋檐什么飞速往后退去,纵然他今夜里受过了的惊吓也算颇多了,但也立马青了脸,死死揪住了老虎耳朵,胡言乱语起来。
只是更让他惊的事情还在后头,一边跑的老虎一边闷闷的吼出声来,看来是真被抓得疼了。“别拉我耳朵,你这蠢货别扯我耳朵!”
“我,蠢货?”夏侯朝夕几乎跳了起来,是他疯了还是这世道变了,他堂堂一大国的帝王,居然被一头胆小的蠢物骂蠢货?“我蠢货,你又是什么东西!”
要不是顾及自己还在这老虎的背上本命,恐怕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当面辱骂的夏衍帝,立马就叫来弓弩手把这不识相的老虎妖射成筛子了。小小一头会说人话的老虎精,就敢这么嚣张了?!这些年头的山精野怪,倒也太放肆了。
居然如此辱骂一国帝王啊。
至于为什么半夜里宫里会出现这么已有老虎精,夏侯朝夕已经决定暂不计较了,毕竟以当时的紧急情况,要不是这老虎妖来得及时,他还真就被那混账冤魂给弄死了夺舍了。
“哼,你别得意,夏侯朝夕,要不是看在爹爹的份上,我就由得你被那邪灵掐死了。”白老虎一边跑,一边怒气冲冲的回着嘴。
要不是路过时见到前方屋檐上有一大团黑气,他才不会轻易下去查看,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