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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门前那人叫得撕心裂肺,老王和小刘权当不闻,自顾自的坐在墙下嗑牙。
“哎呀我的妈——刚才当真是吓死我了……”老王被那萧骝闹得心慌刚坐下又立即站起来,朝着外头一吼。“你这人活得不耐烦了!皇上赐了几个通关令牌,我们禁卫营岂不清楚,你再在这大声喧哗,小心我等提你去刑部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门外的萧骝听了他这么一说,心凉了半截。
嘴里却犹不甘心。“我是左相门下的萧骝,我手里确实有皇上赐与左相的令牌,老师让我来面圣的,这事情千真万确……”
门里却没再答他,只传来嘻嘻哈哈的一阵笑声。
萧骝刚想再开口,却发觉肩上一重。“那道玉符,可,真在你手里?”
穿着样式古怪的考究皇族朝服的男人在他身后,眯起一双狭长阴冷的眸子。
萧骝一抖,一时想不起,夏侯家这一代什么时候多处这么一个人物。可不等他多想,这人突然无声无息地逼上前来,一手捏住他颈子,慢慢提起。
“将并肩龙符,还予朕。”夏侯绝声音冷厉。
——宴酩……宴酩……
——你要记得朕,你是朕的,宴酩……
棺盖砰然合上——
沈从越惊起。
连带着靠着他睡着的申琏也醒了,看了他神色,却没说什么。只是拉下沾在两人发上的稻草,安抚似的拍了拍他背。等着从越自己稳了下来,眼神不再如刚醒时那般冷厉了,这才挪过来伸手环住这比他还结实些的冰冷躯体。
“没事了,从越。”
不过这话不仅没起到安抚作用,更是让被他环住的沈从越犹如被踩了下尾巴的猫一般,眼神即刻锐利起来。“申琏,申琏,不,我们不该在这里——”反手将人按往自己怀里,直到申琏全身都有些酸痛了,这才渐渐松了点去。
“夏侯家的都不是好人……申琏,我们走好不好……现在就走,去哪都行……找个有山有水的地方把你藏起来……”
从越将头埋在申琏的颈弯里,随着每说一个字都带起的潮湿吐息,激起了申琏脖子上起了一层小疙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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