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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满刺鼻香料的浴桶里洗刷,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申琏想,只是对那些有意无意扫在他身上敏感地区上的手,有些厌烦。难道他们不知道,他这具身子现在还只是个孩子,这些无用功做了也没效力么?
还没来得及开口抱怨。先前那把他吓了大跳的,一张脸涂红抹绿的异常恶心的老女人便进来了。
“还没弄好?”老鸨厌恶看着那些青衣人。“手脚那么慢,楼子还怎么做生意!快点把他洗好,扔到兰院去。又客人点了没□的,我看就他好了……”
申琏不语,小脸上一派逆来顺受的无害模样。
那些人被老鸨这么一说,手脚利落的把他用白锦缎一包,抱到了一个满是清雅兰花的院落里,申琏暗暗记下了路程并不动声色的将一些细细的粉末洒在来路上。
“好了……”
将申琏扔在房里床上后,那青衣人对着一直摇扇跟在后边的老鸨说,老鸨看了一眼那手脚无力瘫软在床上的申琏,道:“光只那药怕是不够……”摇了摇手中团扇,老鸨颐指气使的要那青衣人从床头暗格里摸索出个青瓷小瓶,命令道。“把醉欢塞他后面。”
申琏还没来得及挣扎,那青衣人就将涂上药的手指,硬捅入他紧缩的□里,痛得身子几近弹了起来,却被压住手脚。
气得申琏身子忍不住抖了起来。无论是当黑道老大的申琏,还是当龙族皇子的圣莲,都不曾遇到过这么折辱的事,现在一个小小的青楼老鸨却在他落难时,如此辱于他。申琏气得差点将刚聚集起来的一点灵力化做法术砸在那老鸨的头上,若不是身处黑道时,习惯了的那一份隐忍,和保持的冷静理智的告诉他,现在不宜如此做的话。
贝齿把红润的唇瓣扣得血丝全无。
申琏看着老鸨和那青衣人离去后,强撑起身子,打开白嫩的腿,看着那密处翻出来的柔嫩和透着糜烂气息的绿色晶莹膏状物,恨恨的扯开锦被擦了一阵。这才带着愤恨,一头倒在床上,等着夏侯昱的来到……
夜愈深了去。
“公子爷,您是第一回来端云楼吧……”老鸨谄媚的笑着,一张老脸扑上的厚厚脂粉不住抖落,看得那被献媚的黄衫公子一阵恶寒,不动声色的加快了脚步。
“正……正是第一次。初到贵地,听说这端云楼别有风味……”打开装饰用的折扇,黄衫公子很是风雅的摇了几下,但受不了微风带来老鸨身上刺鼻的香粉味,又迅速收了折扇,在手中把玩。
却不知,老鸨的眼睛早就盯在了那镶金嵌玉一看便知道做工不凡的紫竹扇上了。
走了几部,进了兰院,前堂的喧嚣如水般退了去。只剩满院幽兰,清冷暗藏幽艳一般。黄衫公子自打进了端云楼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起。
果然没走错地方。
“公子,按您说的,里边的是个清倌儿。”老鸨团扇掩了血盆大嘴的笑发,不禁让来人心寒,抖了抖,扔出一锭金子,黄衫人立马推门入内,关上门后才扬声:“今儿个这院我包了,别让人来搅事。”
听着老鸨暧昧的笑着应声走远;黄衫公子才有心情转过身来,看一看自己百两银子买下一夜的,是个什么货色……
“昱儿?”
申琏两眼蒙胧的从床上支起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张脸,俊朗精致不说,那双眼尾向碟翼般向上挑起的狭长凤眸,却是格外打眼。
模样简直与夏侯昱无异。若不是那眼角微微带了一丝夏侯昱绝不可能有的阴险……
“不是……”申琏倒回床上,身上的力气几乎都在刚刚那撑起的一时用了个尽,今日出乎他意料的事情,貌似格外的多。“你是……谁?”轻轻喘息着,申琏扯过被子,遮去自己身无片缕的窘态,看着那逐渐靠近的黄衫男子暗中警惕。
他没想到那老鸨用上的媚药发作得如此之快,夏侯昱还没找来,他就几乎忍不住了。隐秘地方炙热搔痒难耐,申琏几乎退到了床角,看着那眼中闪露出惊艳和一丝戏谑的黄衫男子。申琏深刻觉得今日真是倒霉透了顶。
黄衫男子靠到了床边,不容拒绝的将身在床里侧的申琏拖了出来,压在身下。极其暧昧的撩开那一丝遮掩的薄被,曲指从光洁小巧的下巴一路抚至欺霜赛雪的单薄胸膛——“你刚才叫谁?”
申琏一怔,如一盆凉水浇在了头上——他早该想到,能这么象的,定然不可只是巧合。
“没什么!”咬紧牙,扭曲身子避开那让他忍不住迎上的若有若无的抚弄。
撑在他身上的人看得有趣,暧昧笑容荡开在薄薄的唇边,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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