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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惯养的嫡子。可是对方居然丝毫没有抵触情绪,只是问了句是否是职责。
若是换的那心高气傲或者趋炎附势的,恐怕反应就各不相同了,也正是如此,容靖泽这原本三分的玩味,此时已经十成十了。不管谁说什么,他都要这小子在身边。
更让容靖泽出乎意料的是,殷若飞简单几下的按摩,均是不离穴位。一下也许凑巧,连续按揉穴位,这可就非同小可了。就算殷若飞身为侯府嫡子,容靖泽不认为一个八岁的孩童居然能懂得穴位。
再细细观察对方的手法,容靖泽更是吃了一惊,这怎么和师兄的手法这么相似?按理说,这小子和师兄,应该还没有见过面。
反复按揉了一会儿,殷若飞缓缓收手,他这几下挺简单的,按揉穴位,初时让人觉得有些酸胀,但是之后就会觉得腿脚轻便不少。
他之前给自己按摩已经习惯了,一上手就用了这几招,根本没想到过会暴露什么,更是没想到这位看起来比他大不了几岁,浑身懒洋洋的王爷,居然也会对穴位十分精通。
殷若飞起身,“王爷觉得还可以么?”
“马马虎虎凑合吧。”容靖泽掩饰了一下自己错愕的情绪,回去以后一定要问问师兄,他是不是已经认识了这个孩子,要不怎么会他的独门手法。
两人直接静静的,谁都没有话说,容十从门口进来,看看两人,“主子,殷侯请您去用午饭。”
“哦。备轿。”容靖泽懒洋洋的坐起身,朝着殷若飞一伸手。
殷若飞嘴角抽搐,却又不好装看不见,只好上去扶着对方起身,将人送到了软轿上。
“这一天走的太多了,幸好刚才飞儿给我揉了腿,这才轻松不少。”容靖泽缓缓坐上主位,跟着旁边陪着坐下的殷海城抱怨着。
“啊?”殷海城看了小儿子一眼。锦元的眉头紧锁,颇有些焦虑。
听了容靖泽的话,殷若飞脸上抽搐了几下,依着他爹要脸面的程度,若是容靖泽再多说几句,过后他爹还不得扒了他的皮?
容靖泽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千岁,他爹自然不敢说些什么,但是对他可就没这么客气了,只要面前这人犯坏说上几句,保准他吃不了兜着走。
“今天打搅殷侯了,不如我们喝上一杯。”容靖泽端起了酒杯。
“岂敢岂敢,该是臣敬王爷才是,若不是王爷两次出手相助,恐怕……”殷海城摇摇头苦笑,“臣先干为敬!”
殷海城的酒量,那是出了名的,虽然是儒将,到底也是练武之人,军营里酒量大的尤其多。
殷海城连干三杯,容靖泽自然也跟着干了几杯,没想到几杯酒一下肚,容靖泽的脸立时变得通红,一脸的醉意。
“王爷?”殷海城万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不能喝,连忙打住,可是这也晚了,容靖泽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却险些摔倒。
容靖泽的侍卫们都没在身边,殷若飞和锦元两人连忙起身,一左一右将人扶住。
“殷侯……”容靖泽眼睛有些对不准人,殷海城连忙走到对方面前。
“王爷,您喝多了,不如在府中休息片刻……”
“啊,殷侯,你那园子……还,还真不错。”容靖泽舌头有些大,“要不是怕你不乐意,本王还真想住上几日!”
“……王爷想住,尽管住下。”殷海城只觉得头一阵大,“只是陛下哪里……”
这泽亲王从小养尊处优,身娇肉贵的,在他府里住下,实在是不妥。不说别的,就这安全问题,就是个让他头大的事。
虽然泽亲王身边有二十八侍卫,但是他小小镇江侯府哪里比得上皇宫大内戒备森严,万一出了漏子,那真是吃不了兜着走,全家一块上法场。
只是王爷开了口,他也不敢拒绝,这位爷那可是荣宠无人能及,连当今圣上都没大声说过他几句。
“放、放心。”容靖泽手一挥,“本王让容十去禀报一声就行了。那个,殷侯,咱们可说准了。还有一件事……”
“王爷您有事尽管吩咐。”殷海城心里憋屈,嘴上却不敢说。
容靖泽瞄了扶着他的殷若飞一眼,殷若飞眼角猛的一跳,心道不好,连忙低下了头。
果不其然,容靖泽的下一句话,就让殷若飞如坐针毡。
“殷侯,本王挺喜欢你这小儿子的。不如,本王和皇兄说说,就让他来当本王的伴读吧。”容靖泽笑眯眯地开口。
“这……”殷海城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小儿子,心里说不出来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