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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先生教琴之恩,请让绵志略尽棉薄之意,请先生和小兄弟一起用过夜宵?”他站起来抱拳作揖。
“不必客气!天色已晚,还是就此告辞。”惜桐举手作出告辞手势,抱起琴就要带着玉格走开。
绵志还想劝说,不意一名女子突然出现挡住他的去路,拦下惜桐。
那名女子朝抱着琴的惜桐一福,低着头细声细气说道:“敢问先生一个问题,还请借步说话……”
惜桐看到这个脸儿低垂,颇为羞涩的女子,顿生好感便展开笑脸,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女子来到无人的角落说话。
“姑娘有何事赐教?”她问。
那名女子未语脸先红赧,细声说道:“观先生长相,颇似从前在广乐戏园驻唱的小生玉枫,而且先生名字也和他共有一个枫字,因此小女子想请问先生,是不是玉枫的兄长?”
原来是想打听玉枫的女子,只是不知她为何要打听?惜桐想了一下,便点头说:“没错,我乃玉枫的兄长,请问姑娘有何事要问?”
女子一听,脸上的表情转为黯淡,垂着眼说:“以前我和姊姊都非常喜欢听玉枫唱戏,可是后来他消失了,虽听人说他被人请去别地,但不知您是否知道是何处,我姊姊想写信给他……”
唉,她也想知道啊……只是快二个月了,她也没玉枫任何消息;想起来心里也是一阵难过。
“姑娘……这小生也爱莫能助,小生虽是他兄长,但自从上次一别之后,仍未收到他报平安的家书,以后若有消息,定会告知姑娘,姑娘只要来这酒楼问我便好。”
女子点头,满脸失望地向她再一福,准备离去。
“慢着,姑娘,请听小生奉劝一句,小生虽很欢迎姑娘来听说书,但这时辰对姑娘来说,实在是太晚了,还请姑娘在白日时来听书,切莫来听灯晚这场。”
女子再次道谢而去。
惜桐转身走回说评书的桌前,发现那个绵志竟然还在!
这人是想做什么?想要曲子也传授给他了,他还想怎样?
“先生,肯赏光一同用夜宵吗?”他问。
惜桐在心里暗骂一声:有完没完啊?还要纠缠到几时?
但表面还是客气地抬手作揖说道:“多谢这位爷的抬举,但在下没有用夜宵的习惯,还请见谅,告辞!”
说完,她抱起琴,用眼神示意玉格跟上;两人施施然地离开酒楼,往回家的路上慢慢晃去。
走到快到家门前时,玉格才吶吶地开口:“阿……爹,那个……那个……”
“何事吞吐?男人讲话要爽快一点,免得让人瞧轻了。”
玉格便吸口气大声地说:“那个大爷说,我若不收下那赏金,就是不给面子,这对我们来说不是件好事,所以我就收下了……”
惜桐忍不住噗的笑出来,孩子还是孩子,被那个绵志一唬就乖乖照作;只是这个人还算有点良心,肯花时间和一个小孩周旋,而不是板着脸孔命令玉格照作,说起来这人也算不错了。
正想告诉玉格别在意,收下就放下了,突然听到远处有人惊呼叫救命!
惜桐把手上的琴推给玉格,一把推他进到院子里:“赶快进门把门锁上,阿爹去去就回!”
说完,她朝那发出惊呼的地方飞奔而去!
在巷道中,二名地痞正围着一个****调笑;惜桐仔细一瞧,发现正刚才和她说话的那名女子;她果真遇上坏人!
惜桐二话不说,先从后头敲昏一人,正要对第二人下手,没料到那人转过头来,看清她的面目,大吼一声说:“你这个说书的小子竟敢坏爷的好事!你不想在这里混啦?”
“这里是京城,你目中还有王法吗?”说着,她毫不客气的原地一个跳跃,用脚狠踢那人头部,那个****还来不及摆开架式,就被她踢昏像树倒一样,直直地倒地不起。
那名女子跪地向她道谢,惜桐连忙拉她起身:“姑娘家住何方,让在下护送你回去,下次真不可听到这么晚!”
女子说不出话来,只颤抖着手指出一个方向。惜桐快速抱起那名女子,往她所指的地方飞纵而去。
绵志仍和几位贝子、贝勒在酒楼里闲谈。
循郡王之继子绵懿贝勒问:“这人只不过是个跑江湖的艺人,弟何必太在意?非要探知他的去处?”
绵志一笑,端起热茶抿了一口道:“他就算是跑江湖的艺人,人品还是极佳,堂兄可曾见过嫌赏金太多之人?又愿意无偿教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