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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若是他们两人有一个落榜的,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年春妮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秦氏说的这些话,自己却是怎么也反驳不了。
最终,年春妮只能沉默。
秦氏灌了一碗水之后。看着年春妮说了一句:“以后你好自为之吧。”便起身离去。
越疏狂看着秦氏走了,才跳了过来,问年春妮:“怎么回事啊?”
年春妮淡定地看着越疏狂,笑了笑:“师父,我要是嫁不出去了。你可得养我一辈子啊!我爹肯定会打死我的。”
“丫头,不至于吧?”越疏狂哀嚎。
“怎么不至于?”颜疏青冷笑一声:“我和春妮好不容易才打消了人家的疑惑。你倒好,一回来就说找到春妮跑路的线路了。我们刚说了春妮是跟着我们走的,这下可好,我也成了说瞎话的人了。”
“你们也没提前通知我啊。”越疏狂撇嘴。
“师父,我有一句大不敬的话,不知道能不能说。”年春妮眨了眨眼,诚挚地望着越疏狂。
越疏狂笑道:“你大不敬的话说的还少?想说什么你就说吧。”
年春妮上前握住越疏狂的手,一脸沉痛:“师父,你今天出门是不是忘了带着脑子了?”
“”
年春妮不想再和越疏狂说话,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一段时间没有回过这儿,其实感觉这儿也不比前几日住的小破坯房子好多少。可是,这到底是年春妮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家,年春妮叹了口气,觉得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自己这一路走来,到底得到了什么呢?这个世界,自己到底还是没有办法很好地适应,能够遇见越疏狂他们,其实已经算得上是幸运了。他们不会用世俗的条条框框来约束自己,甚至明明有着师徒之名,却从来不用师徒教条拴住年春妮。
唉。
年春妮叹了口气,翻了个身。
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有人喊她。
年春妮翻身起来,只觉得头疼得紧,就好像有什么人拿着小锥子在脑袋里敲着自己似的。
挣扎着起来去开了门,手里挥着信笺的越疏狂脸色一变,伸手探了过来:“丫头这是怎么了?”说着,又向院子里喊了一声:“师弟。”
颜疏青也过来看了看年春妮的脸色,切了脉,皱眉:“昨夜没盖被子吗?”
年春妮反抗:“那被子潮得很。”
“活该。”颜疏青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转身去给年春妮配药。
越疏狂拉着年春妮回了屋里,给她盖上厚厚的几床被子。
年春妮挣扎,“这被子都没晒,捂死了!”
“你哪来那么多事儿!你在折腾这些信我可不给你了。”越疏狂有晃了晃手里的信。
年春妮眼神一亮:“谁写来的?”
“可多人了。”越疏狂摇头晃脑,“有清泉镇梁家的,有木山书院的还有中京的。丫头,为师头一次发现你这么多认识的人呢,哦,这里面还有一封南浔城的信,你不就在南浔住了个把天的吗?怎么人家那边还会有信来?”
年春妮抽了抽鼻子,靠在枕头上去抢越疏狂手里的信:“我人缘好,没办法。”
越疏狂嗤笑:“人缘好?昨日也不知道是谁把李家婶婶气走的。”
年春妮瞪眼:“是我吗?”
“得得得,我错了。”越疏狂摆手。
正巧熬好了药的颜疏青推门进来,听到越疏狂的话,撇了撇嘴:“以后出门记得带着脑子就好了。”
“哈哈。”年春妮忍不住笑了出来。
颜疏青将手里的药端到年春妮面前:“先把药喝了,再去看信。”
“哦。”年春妮听话的点头,闻了闻药就皱起了眉头。“一定很苦。”
“良药苦口啊。”越疏狂向她笑。“快些喝完了看看你那些朋友们信上说了什么。”
年春妮皱着眉头捏着鼻子,喝下去之后,便开始直吐舌头,冷不丁嘴里被塞进一个蜜枣。
年春妮睁大了眼睛,咽下去后才问:“哪里来的?”
越疏狂摊了摊手:“昨天回来山下有个卖货郎,我从未见你吃过零嘴,便想着买一些回来的。”
年春妮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伸了伸手够过那边的信,开始看了起来。
南浔城青怡的信里说的不过是当初莫归临走之前拿出了五十两银子,来买年春妮的体验式宾馆的说法。青怡觉得两个人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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