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佰文助理仔細想了想,覺得她說的很在理,便也放下心了。
卓南霜的戲很少,不到半個月就剩下最後一場戲了。
這場戲非常關鍵,可以說如果演好了,稍加營銷,完全是出圈神場面。
一邊是男主含淚離開深愛的家園和深愛的女人,去尋求救國之法,一邊是花魁不願受敵軍侮辱,身著紅衣,從城牆上躍下。
一人向生,一人向死,預示著新的劇情的開始。
這一幕需要卓南霜吊著威亞從城牆一躍而下,但是卓南霜沒吊過威亞,不免有些緊張。
工作人員給她穿戴好威亞,就正式開拍了。
「你走吧,不要再回來了。」花魁面色平靜,背過身去的時候卻忍不住紅了眼眶。
「不,我們一起走,我不能拋下你!」男主幾步上前,焦急萬分。
「你有你的大道,我們不是一路人。」花魁說完,門外湧進一群人,簇擁著把悲痛的男主帶走了。
男主走後,花魁獨自來到已經被敵軍破開的城樓。
她面向遠方,她愛的那個男人即將突破城門走向新的人生。
明明是陽光明媚的天氣,她卻感受不到絲毫溫暖。
敵軍已經撲上城樓,像惡鬼一般面目猙獰。
花魁抬眼望天,眸中流下悲愴的淚水。狂風肆虐,吹起她的黑長的髮絲,卻吹不動她那顆堅韌的心。
在敵軍撲上來的剎那,花魁轉身毅然決然跳了下去。
大紅的裙擺在身後綻開,像她還未來得及重新開始的人生,剛剛綻開,便隕落了。
另一邊,同一時刻,男主騎著駿馬從城門飛奔而出,身後,是緩緩墜落的愛人;眼前,是即將開始的新人生。
他大概永遠也不會知道,這輩子都見不到她了。
……
「哎呦!」卓南霜落地太急,沒落穩,一下子扭到了腳。
「沒事吧?」工作人員圍了上來。
卓南霜活動了活動腳腕,發覺沒什麼事:「沒事,剛才沒站穩。」
佰文騎著馬溜溜達達的回來,遠遠就見城牆下卓南霜扶著牆,鬼使神差般,他對著卓南霜的方向吹了個口哨。
卓南霜:「……」
剛才的戲因為卓南霜腳沒收好,還要再來一遍,不過只需要拍她最後落地的那一幕。
佰文得以近距離看卓南霜的最後一場戲。
卓南霜拍完屬於花魁的最後一場戲,剛和節目組一起慶祝完,就接到了卓大爹的電話,她走到稍微隱蔽的地方,接通電話。
「霜霜,拍戲怎麼樣啊?還習慣嗎?有沒有人欺負你啊?爸爸去給你找場子去!」卓大爹知道今天女兒就殺青了,特地打電話過來。
卓南霜無奈道:「爸,我年紀不小了,不是小孩子了。」
「哦哦,」卓大爹欲言又止,「那個佰文怎麼樣啊?我聽說你們兩走的挺近……」
實際上,卓大爹已經不止一次聽人說佰文很關心卓南霜了,他怕女兒太單純,被人給騙了,這次電話純粹是來探口風的。
「一個經紀人呢,肯定會近。」卓南霜聽明白了,「爸,你想什麼呢,不可能的。」這話說的她自己都不信,最近幾天,她時常想起那天的吻戲,進而想起那個迤邐的夢。
卓南霜有點心虛,直接把話題扯開了。
卓大爹公務繁忙沒聊兩句就掛斷了電話
卓南霜收起手機,從角落裡站起身,感覺腳腕有點難受,她沒放在心上,眼角的餘光瞥見周余踉蹌著跑回休息室。
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周余好像變了個人一樣,除了拍戲,基本沒在節目組見過她,拍完就走,也不陰陽怪氣了,也不整天盯著她挑毛病了,整個人看起來順眼了不少。
卓南霜本來不想去休息室,但是摸遍全身都沒摸到手包,八成是又被助理丟休息室了。
她嘆一口氣,打算回公司就跟劉瑞好好反映反映,換一個助理,她寧願沒有助理,也不想再用這個了。
她這個助理簡直就是失職的代名詞,不僅把她的隨身物品到處亂扔,找不到說她幾句就跑出去哭,還頂著一臉眼淚四處亂晃,專往人多的地方去,生怕別人看不見,搞得好像自己有多欺負她一樣,為此,導演都單獨找過她一次,怕因為這個影響到她未來的發展。
卓南霜直起身,小步慢慢向休息室走過去,希望周余能快一點從屋裡出來。還沒靠近,就見遠遠一個女孩做賊一般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