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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虚。玄机婆婆一筹莫展,那两道阴阳之气到底从何而来。
“呵,这世间果然没有便宜事。我道忽然间为何灵力大增,修炼事半功倍,功力进步飞速,本在想是谁这般好心赐予我这相克之气,原来是有代价的。”紫檀记起侍渊前辈曾告诫过自己,水火不容,两气相斥,要注意静心修炼,融会贯通,否则迟早会反遭吞噬。当日自己尚未察觉,不知其中意思,殊不知前辈早已洞察先机。
“放心,婆婆一定想办法帮你…”
“何来办法,若我不能融合这两气,便只能任由它们撞击,将我吞个干净。”紫檀叹气,一副听天由命的神情。
“说什么混帐话,来,让婆婆运气试探!”怎么样都不能让你有事,今日婆婆非要试试这两气虚实。
“别耗费真气了,这两气冲撞之力厉害非常,稍有不慎便会伤到自己。”紫檀拒绝,当日在魔冢昏厥,漠穹为自己输真气便险遭反噬,之后玄机婆婆为探底细,也被伤过几次,紫檀怎可让他们继续犯险。
“可是,你越来越虚弱,我怕…我怕你真的会…”玄机婆婆哽咽,紫檀的身体情势越发糟糕,可目前对这阴阳两气的源头底细毫无头绪,这该如何是好。
“婆婆,别急。紫檀无碍。眼下那么多正事要做,哪有空闲管这个。待一切解决后,我们再弄清楚这阴阳两气,您也别再忧心了,至少现在。”紫檀握紧玄机干枯的手,劝慰道。
玄机婆婆望着紫檀,说不出话来,心中上下忐忑,难以平静…
二十七。夜夺寒石
明日便是大婚之期,至宝寒石之事停滞不前。每个人都焦躁难安,心事重重。
流连客栈。
自从那日得闻酆都城主将迎娶魔尊之女,银狐情绪陡变,终日将自己封闭于屋内,茶饭不思,谁人不见。哪怕是小妹蜒舞也被拒之门外。这样大的转变,大家看在眼里,各自揣测。
“哥哥,你开门啊,好歹吃一点啊!”蜒舞端着饭菜,急的泪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屋内依旧无人答应。
“蜒舞,银狐还是不开门?”敏寻听到声音,从自己屋里走出。
“是啊,这样下去会弄坏身子的。怎么办?”蜒舞焦躁地咚咚跺脚。
“银狐,你先开门啊。若是有事,不妨告知,或许我们能出出主意呢?”敏寻敲着门,边凑近门缝听着里面动静。
依然反应全无。
“算了,我还是走了。这样下去,又要惊动小二了。”蜒舞一脸沮丧,端着饭菜踉跄地下楼。
也对,声响这么大,小二肯定又不乐意了。敏寻瞅着蜒舞落寞的身影,又回头看向紧闭的门,心中忐忑。既然声响这样大,屋内又怎会听不到。也不知发生了何事,银狐将自己关在屋里,避开各人,真是叫人担心。
砰~轻轻的关门声,敏寻回屋了。银狐耳贴门缝,舒了口气,随即又懊恼起来。圣姑他们都是聪明人,自己这样反常,怎会看不出端倪。无法,谁叫自己不善伪装,强装镇定铁定会被看破,倒不如躲于屋中,省去麻烦。
银狐踱到窗前,皱着脸。既然洛月就在酆都,寒石之事就无关紧要了。如今迫在眉睫的,便是如何阻止大婚,带走洛月。银狐沉重地叹了口气,望向窗外。远外,太阳正缓缓坠入天边,天色逐渐黯淡,又将入夜。
大婚将至,若那紫檀姑娘言语属实,取寒石的期限便近在眼前。圣姑坐在桌前,显然按耐不住了。
方才屋外,敏寻与蜒舞的对话尽收耳中。银狐的异常圣姑无暇顾及,寒石的事已够焦头烂额的了。唉…圣姑揉了揉蹙成一团的眉心,重整思绪。
萧南敏寻是蜀山峨眉弟子,做事自是正义凛然。可银狐说的对,取寒石之事不用旁门左道是决不可能成功的。既然不能借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圣姑吸了口气,就这次,让那些道义见鬼去吧,没有寒石,什么神族,什么女娲后人都是空。
一丝凉风吹过,圣姑不禁看向大敞的窗户。入夜起风了,待夜色再浓点,就去宗府一探究竟。
“师兄,明日就是大婚了,圣姑前辈那毫无动静。银狐也禁闭屋中,很是蹊跷啊。”敏寻回屋不多时,萧南便来找她。
“恩,寒石之事,圣姑前辈和银狐应是最心急的人。可到今日都没什么行动,实在不对劲。”萧南纳闷。
“或许是前辈灵力尚未复原,所以不能轻举妄动?”敏寻猜测着。
“以前辈为人,灵力复原与否怎及得过取寒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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