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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感动归感动,在他的心底深处对于寒雨愿意委身于身/下这件事,他是想得蛮邪恶的。因为这些日子以来,不管是用嘴用手或是昨夜的真/枪入/侵,都让他觉得,寒雨天生就是个完全的『承受者』。不说他从没要求想在上/面这回事,甚至连他用嘴帮他撸的时候,都没表现过男人应有的抽/插动作,只是拼命扭动,要求撸动的嘴『使点力』那种瘫软享受的事。他甚至连站着想抽/插/他的嘴这事儿都没要求过,就更别提他还会想咳咳…上/他后/边了,是吧!
从多方面看来寒雨确实是这样的人,尤其是亲眼见他被/插/时候的那享受劲儿,那更是无法言语了;醉眼迷蒙,浑身毛孔张开放松;那是舒服达到了某种承度的极限之后,喊叫呻/吟已经自然灭绝,只剩下完全的瘫软,就像高/潮袭来的时候,脑袋没有意识,只剩认命的承受。寒雨就是那样,从插/进去的那一剎那开始,他就沉浸于酥麻的境界里,难怪不『叫/床』了。不过,不『叫』的寒雨多了另一种的风情,他的满足和舒服,给赫云带来征服的成就感。
所以不管怎么说,会叫不会叫,被用没被用的寒雨,无论哪一个都是喜欢躺在身/下被他/操/弄的人,越/操/他,越爱他,疼他……
唉,你这样一个男人,让我欢喜让我忧。
赫云蹲在那里一面清洗一面胡思乱想,洗好了重要的东西,擦干双手,把小水桶抱在胸前,又进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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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浓的药水味儿随着赫云的擦肩而过袭来,清风什么也没问,毕竟那桶里的东西都是…咳咳…从房里提出来的。他自顾自的一边搅动大锅里的稀饭,并在边儿上的小炉子上加热昨晚所剩的一些菜,还炒了一盘莲花白。
昨夜『洞房』异常的安静,整晚虽没听到什么叫声,但还是可以感觉得到里边的动静一直持续到清晨那会儿才平息。
拿出碗筷,趁着棚架和那些桌子还没撤走,清风将早饭端到院子里。虽然场地有些混乱,但总是比小厅里宽敞,他也不想让孩子打扰寒雨睡眠,所以几个早起的娃儿刷过牙之后,都乖乖地坐在院子里吃早饭。
看着乡间的清晨;虽然身旁有五个小娃儿,煮饭、安抚、喂饭……跟之前相比一样也没落下,但不知咋地就是没了城里那种时候的烦燥。沉浸于悠闲里,清风又想了很多。
日子稳定了,心情也变得非常高兴,不得不承认,上个星期是第一次三个人住在『大』公寓里。白天云熙他们上课的时候,自己慢悠悠地到市场买菜,根本不用计较价钱,想吃什么肉都可以随心所欲的买下来。第一天,那感觉跟做梦似的不真实。
───扫扫地、擦擦桌椅、打开窗户铺好床,家里没人,干起活儿来也轻松自在,当所有活儿干完时,才不过上午十点,心血来潮泡了壶茶,拿了一本『雅舍小品』……是谁说的;悠闲从容的生活,其实是来自经济条件的。不得不承认,那一刻,他确实有所体会。
代课那个工作要到六月中才开始,那时候高考也正好结束,了却为云熙恶补之后即可专心于工作,悠闲从容真是幸福啊!
只是……
清风仍旧有烦恼,他并不知道赫云是用赔偿而来的钱养他们的,他也不知道倾浦又给了寒雨另一笔赔偿的事,他一直认为是靠赫云教书赚钱养家,后来又认为是寒雨将以卖桃子来养活大伙,可是照现在这情形看来根本不是,哥哥辞了工作不说,寒雨对果园也有些疏忽,昨天和纯秀闲聊时他说,今年早过了第一匹的开工时期。不但如此,昨日那顿完工饭加上把顺延带回家的医药费用,结下来,听说就超过了一万元。而撇开这些应该花的钱不说,寒雨还在带着娃儿们回桃花村之前悄悄塞了一万块钱给他,说是谢谢他拿出五千元医药费的那件事,当然他也相当用心的带着娃儿们到夜市场挑选新的存钱筒,并且也加倍还了每一个人的零用钱……。以上总总费用,还不包括搬回桃花村之前那些大采买,洗衣机什么的花费。
除此之外,他回想起昨儿个在柴房里帮着收衣服的时候,无意间听见由厨房窗口传来哥哥们的对话;赫云希望拿十万元出来给顺延两老,寒雨一口否决直接砍了一半,说拿五万元出来就够;说什么三万元送到顺延嫂娘家,其余的再给顺延两老。还说什么他们是邻居,往后的照顾不会少。
当然,哥哥说的十万元在他听来根本是天方夜潭。但是五万元?在一家有十口子吃饭的情形下,拿出五万元又是什么状况?
现在他是更加不了解,他担心这养一大家子的钱将从何而来,他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