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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亦乐乎——立觉之前因烈日下长距离步行带来的最后一份暑气,此时消散无踪。
‘阿绾和阿娇……’欣赏着,欣赏着,刘彻心头猛一震:“……为什么不吵架?”
‘咦?她们……好像没吵过架也?!可窦表姐那么漂亮,阿娇的心里就不存芥蒂?’刘彻被自己的发现惊到了。
在大汉胶东王的记忆和印象中,女人与比自己漂亮的女人间是不可能和平共处的,即使没明争,也一定有暗斗——无论是父皇的后宫嫔御,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妹,莫不如此。
刘彻还愣神。窦表姐先和表妹低语两句,再对皇子表弟点头致意,起身顺着过道和楼梯下去了。
人都走开了,刘彻才酒醒似的悟过来,指着小径上渐渐远去的背影问表妹:“阿娇,从姊何往?”
阿娇抱抱兔子,一脸古怪地看向胶东王表兄:‘你、你……明知故问吧?’
刘彻马上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多蠢的问题,挠挠头,干干笑。
窦贵女当然是去更衣了——更衣,就是上厕所。
刘彻起来,走到方才窦表姐的座位,坐下,眼睛骨碌碌一转
作者有话要说:半章
第36章 庚寅 求陇望蜀
刘彻还在愣神。窦表姐先和表妹低语两句;再对皇子表弟点头致意,起身顺着过道和楼梯下去了。
人都走开了,刘彻才酒醒似的悟过来,指着小径上渐渐远去的背影问表妹:“阿娇,从姊何往?”
阿娇抱抱兔子,一脸古怪地看向胶东王表兄:‘你、你……明知故问吧?’
刘彻马上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多蠢的问题;挠挠头,干干笑:窦贵女嘛;肯定是去更衣了——更衣;就是上厕所的意思。
走到方才窦表姐的位置坐下,胶东王的眼睛骨碌碌转:“阿娇,阿娇呀……”
“嗯?”馆陶翁主陈娇搂搂胖兔;微微侧头——啥事?
“窦从姊之貌,妍好日甚矣!”胶东王微笑着微笑着,毫无掩饰地夸奖起窦家表姐的美色来:“堪称‘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
馆陶翁主听着,平静和熙。
刘彻:“‘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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