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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
「我会的。」青衣道心知凤一郎托小姐转告正是要他无法拒绝。
等青衣离去后阮冬故来到她寝房的隔壁用力深吸口气。
她很清楚中午东方非指的「代价」是什么。就是……就是她主动点嘛这其实很简单非常简单……简单到令她又想到洞房那一晚。
他老是说他对她心痒难耐但她实在鲁钝始终无法理解他的心痒难耐直到洞房那一天晚上她真正见识到并且强烈的感同身受。
所以她想东方非无非就是要她依样画葫芦表达出那样的心痒难耐来……
闺房之乐、闺房之乐男欢女爱理所当然她完全不会厌恶他的碰触只是对这样的激烈……她还在适应当中。
她吸用力吸再吸口气准备好了。
她很爽快但略嫌僵硬地推开门假笑喊道:
「东方兄我回来了!我看我们今晚不用赏月问问题了直接来吧!」
她点起烛火随即迅脱衣掀开床幔扑上——
空无一人!
她在床上呆了一阵一头雾水地下床默默穿上衣物。
青衣不是说他在里头吗?
她推门而出四处张望。他不在这里会在哪里?平常要亲热一定在这间房的啊总不可能放她一马吧?
「难道……」她全身又僵化缓缓地转向右边她的睡房。
她瞪着那扇门好久才慢慢地推开慢慢地进房——
「回来啦?」笑声自床边传来。
「……是啊让你久等了。」刚才把勇气耗尽现在她全身又开始麻了。她硬着头皮主动点起烛火。
「再多点些吧。」东方非笑道:「不知为何今晚我想看清楚你一点也不漏的。」
她闻言心口剧烈颤一语不强迫自己再点烛火直到满室通明。
「东方兄我以为你会在隔壁等我。」她声音哑得不能再哑了。
东方非坐在床缘神色慵懒白日束起的长已披散在身后虽然外袍还穿在身上但总觉得美色逼人随时等着她主动出击。
她吞了吞口水准备宽衣解带。
他扬眉。「冬故今晚不用赏月问问题了?」
「……我觉得战决比较好。」
他失笑道:
「这怎么行呢?冬故你就这点不好性子直又呆板一点情趣都不懂。夫妻亲热绝非只为了传承后代没有点情趣跟心意又有什么意思呢?你尽管问我答不出来就离开一切照以往咱俩的规矩来。」
她脸色暗垮。他一离开明天她也不用跟着出门了吧?
不用说这是他的圈套。自成亲之后他处处喜欢玩她并以此为乐她知道这就是他的性子虽然她能接受但偶尔她也有点吃不消……他说的没错她真的是呆板了点。
这种情趣该学!一定要学!
「冬故?」
「好吧。」她系回腰带想了下。「既然如此今晚以三题为限只要东方兄三题全答得我满意了自然不必离开。」
「好啊请问。」他兴致勃勃等着她会出什么题目?是会选择再简单不过的题目来留下他还是如以往那种认真到只会赶跑良人的问题呢?
她寻思片刻问道:
「请问东方兄皇律之中百姓谋杀七品官员是死罪一条但如有过失误杀则因过失程度不同而有不一样的判决今日审判京官一案高大结失手杀京官仅判十年牢狱出狱后不得购地购屋请东方兄说明他如何过失误杀。」
东方非笑道:
「冬故你跟我谈律法那你是准备要认输了。你说的这高什么的过失杀人必是三人人证以上如是误砍刀痕不得过三凶器如为防身用的刀子不问其情照样死罪一条这就是充满漏洞的皇朝律法。能让你认为他是误杀多半他是一刀砍杀京官其刀可能是菜刀成份居多。」
她点头。「东方兄说得十分正确。」
「恭喜你了冬故你奔走多日总算有点成果了。」他笑道。
她摇头道:「现在案子只是告一个段落。他为人冲动当日路过京官调戏他的妹妹他才做出这种事来接下来得防京师刑部重审此案。」
东方非想起前任户部尚书过劳而死内心微感烦躁表面却笑:
「冬故现在你身在东方府里心思理应放在我身上才对啊。」
她敛神点头。「东方兄说得是。」语毕迟疑一下解下腰带脱下外衣朝床迈进两步。
他似笑非笑非常期待。烛光将他的凤眸照得亮亮得不可思议几乎照出了他藏在深处的那抹情欲或者……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