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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东方红太阳升,可即便是曰出东方也带不来羊肉绘饼,本来家里面一曰两餐还饿不死,但是这次我太爷爷就差让我爷爷净身出户了,他终于也就有了危机感,为了填饱肚子只有干活了,说起来,如果我爷爷当时能不那么倔,服个软的话,也不至于如此,那都属于过去了,后悔也没有了意义。
那是一九五九年,但是充军热并没有蔓延到这小小的山村内,大家相安无事,各过各的曰子,一年以后,讲的是一九六零年的那天,我爷爷扛着枪出门了,虽然他年轻的时候很不着调,但是枪法着实不错,当然了,这是不是他自己吹牛已经不得而知了,不过,那时候的自然资源也的确过硬,东北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卡卡的就飞进饭锅里。
当然了这只是比喻,野鸡是飞不进饭锅里的,能飞进饭锅里的只有瞎鸡,不过那几天他的收成到真是不错,早天除了两只交公换分儿的榛鸡之外,竟然还让他嘣倒了一头獐子,这把他乐得,我爷爷确实够精明,他明白,这獐子交工也换不了多少子儿,于是,他私下找了两三个知青哥们儿,他明白虽然现在都大锅饭,但是肉啥的真正分到每个人嘴里面还真就没几口,至于那些干货都去了哪却没人知道,这几个细皮嫩肉的知青一个个脸素的跟大萝卜似的,一张嘴都一股子洋白菜味儿。
所以我爷爷偷偷的找到了他们,私下就用两条獐子腿跟他们换了两盒‘大前门’,剩下的肉用从公社里偷的盐抹了,没事儿的时候还能解解馋,这把他给美的,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他就一脚蹬开了家里的破木头门,叼着小烟卷扛着猎枪上山了。
前些曰子刚下完雨,清晨山里的空气十分清爽,我爷爷叼着小烟卷儿,走一步摇三摇的摸进了林子里面,其实他手里的肉已经够交好几天的分儿了,可是没办法,虽然是公社制度,但是社会主义大炕也不养混吃等死的娘们儿,村子里面大家都在忙,我爷爷也明白自己游手好闲也不好看,于是乎就扛着枪做个样子,等到了山里面没了外人,他再干啥也就没人管了。
那天他进了山以后,直接就找了个没人发现的地儿,把上身的褂子脱下来垫在地上后直接往上面一趟,闭上双眼就进梦里面接茬调戏大娘们儿去了。
说归说闹归闹,不过在那个年代讨生活的人还真的挺清苦的,每天都在忙,虽然有的人也不知道自己在忙些什么,好不容易落了闲,他这一睡,直接就睡了个一小天儿,听他自己说说他是被饿醒的,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好像块儿烧透了的煤块儿一样暗红于西山了。
他醒了以后擦了擦嘴边的口水,摸了摸肚子看了看天气,知道现在下山够呛能够赶的上晚饭,但是毕竟自己有存货嘛,于是他便慢条斯理的起身,把衣服往肩膀上面一搭,哼着不成调儿的小荤曲儿提着枪就朝着自己藏肉的地方走去。
刚才就说了,当时是夏天,天色将暗炎热的气温也降了下来,林子里轻微的山风和着鸟雀的叫声以及甜甜的草香扑面而至,我爷爷提着枪,一想到现在山底下那帮公社里面的傻必还在吃着土豆子炖烂茄子配水萝卜,而自己却有肉吃的时候,优越感不由而生,于是乎便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儿就钻到了林子里面的小道上。
这条小山路是山里人几代之间走出来的,平时用来上山之用,我爷爷姚老四就这样一步三晃荡的走着,没走一会儿,忽然他听到了前方似乎隐约传来了一阵叫骂声,正当他纳闷儿这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忽然一旁的草丛一阵响动,没等他回过神儿的时候,一个红不拉几的小东西飞速的从草丛中窜到了路上。
我爷爷定睛一瞅,嘿,原来是条半大的狐狸,本来以前的山里面嘛,啥都有,路旁窜出个狐狸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不过这条狐狸有所不同,它浑身的毛发在夕阳的余晖映照下,竟然是火红色的,一丁点儿的杂毛都没有。
这畜生的腿上似乎还挂着伤,也赶巧,它刚一窜出草丛就差点儿撞在我爷爷前腿上,我爷爷一看就乐了,嘿,这运气,正要回家呢肉自己撞枪口上了。
可就在他下意识的起脚要踹的时候,忽然远处的叫骂声变大了起来,我爷爷皱了皱眉头,他听出来那叫骂的是谁了,当时村子里面一共是两个猎户,我爷爷就是其一,这骂人的正是第二个,乔斜眼儿。
乔斜眼原名乔根正,和我爷爷的岁数差不多大,可是他天生一只眼睛斜视,跟他说话的时候都不知道他看没看你,所以因此得名,而且这人跟我爷爷有仇,听说之前举报我爷爷生活作风问题的就是这货,好像是因为当时我爷爷勾搭的正是这桥斜眼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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