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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也知道周后说得有道理,只能再熬一个晚上。帝后二人又聊起了长子长女的婚事,周后担心国家一连召开多次典礼,钱粮上不敷用,崇祯却有四千四百万银子打底,豪气干云,号称绝无问题。有了这份喜庆,皇帝心中的积郁也算是淡去了不少。
朱慈烺当天正是要接见工部的几个主事,问他们运河疏浚之事。现在从安南、闽浙运来粮食都走海运,但对外只能说是权宜之计,绝不敢喊出“废漕改海”的口号。其原因当然是因为大运河贯通南北,一船漕粮过关讨闸,每到一处都有陋规,全靠红包开路,直到通州上岸入仓,伸手拿钱的人不计其数。
如今朝堂上还算干净,但下面靠河吃饭的人数以十万计,一旦闹将起来如何是好?现在漕帮只是个雏形,没有统一的舵主帮主,但也已经形成了地域性质的行帮,未必不能闹事。因此朱慈烺只说要先疏浚运河,然后再恢复漕运,使的乃是缓兵之计。
运河疏浚之后也有好处,一者方便国内民间运输,为邮政铺路。同时大运河也肩负着周边田地的灌溉任务,疏浚之后方便地方州县开展水利工程。最后,大运河还有泄洪的作用,可以临时充当水道。可以说,大运河是比长城更为实惠的千古工程。
如果隋炀帝当年将这些好处一一罗列,而不说自己是为了南下看琼花,那他恐怕就真能与大禹较功了。
从文华殿散步回内宫,朱慈烺先去问父母昏定,果然都已经睡了。然后才回到钟粹宫,写了日记之后和衣往床上一躺就睡着了。
现在的工作强度虽然不如前世应对高考,但对于这具十七岁的身子来说也算接近极限了。
陆素瑶带着宫女进来,轻手轻脚为朱慈烺脱去衣冠,扑虫扇风,轮班休息。
前一天的工作刚结束,新一天的工作又开始了。
朱慈烺是被宫女服侍穿衣的时候醒来的,而且那时候已经穿好了中衣。他避开蜡烛的火光,道:“现在什么时辰?”
“殿下,现在是三点三刻,因为皇爷娘娘有旨意,今日早些过去用膳,就提前了一刻钟。”宫女上前解释道。
朱慈烺头还有些昏沉,重重点了一下,道:“水。”
一旁的宫女早准备好了温水,连忙递了过去。
朱慈烺一饮而尽,这才舒服了许多,擦脸漱口,穿戴冠服,往乾清宫去了。
不出朱慈烺所料,皇父陛下还没有出来,只有母后拉着他说话,没两句话就说到了午门献俘的事上。对于能够将皇帝心思摸得如此透彻,朱慈烺没有丝毫成就感,只是道:“母后,这事正要报与父皇知道。”
周后见儿子已经有了主意,也不便多说,只等皇帝出来。
崇祯躲在耳门帘幕之后,听了之后略略站了站,便“正好”出来,一副庄严肃穆的神情,仿佛刚刚跟上天沟通过感情。
“父皇,近日来总有人与儿臣说午门献俘之事。”朱慈烺见了礼,旋即开门见山道。
“哦?怎说?”崇祯压抑住内心波动,好像事不关己毫不关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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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九三 春来雨露宽如海(四)
朱慈烺将献俘的请说简单重复了一遍,又将自己反对的原因告知崇祯,然后就静静望着父皇,等待圣裁。
崇祯没有想到献俘竟然跟吏治、民心都有关系,但仍旧不舍得就此偃旗息鼓。他道:“都有些道理,但朕看啊,你这道理还不充足。”
“请父皇赐教。”
“你只看到泄了士气,却没想过要安民心么?”崇祯道:“大乱之后,献俘定论,民心才能安定下来,自然百工乐业。是否是这个道理?”
“吏治败坏了,民心哪里能安?儿臣以为这是本末倒置。”朱慈烺道。
崇祯虎着脸不说话了。
“不过若行献俘礼,倒是能全圣天子的颜面。”朱慈烺突然低声道。
崇祯手上一慌,脸上发红,道:“朕倒是不介意这个。”
周后像是被呛到了,轻轻咳嗽一声。
“父皇不在意,儿臣却是要在意的。”朱慈烺道。
崇祯心中一喜,嘴里却道:“倒是真的无妨。”
“唔,既然父皇如此坚持,那便罢了。”朱慈烺道。
崇祯一噎。
“也实在有些麻烦。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