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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时候,花时会被叔母大人裹成厚厚的一个球,一出门就可以在地上滚动。过新年的时候她跟着止水去拜访族人,脚在薄薄的积雪上踩出深浅不一的脚印,每路过一根注连绳便要偷偷地拽着摇一下。
拜访鼬一家的时候,她还顺便教了正在学说话的佐助一些新的词语。
“ha—na—”她字正腔圆地念道:“hanawa,我的名字。要记住啊,小佐助。”
那个圆滚滚的黑头发的团子喃喃了一些意义不明的声调,并没有如她所期待的念出她的名字来。把佐助系在身上的鼬安慰道:“佐助现在连我的名字也不会念呢。”
“我最先学会的可就是哥哥的名字啊。”花时看了一眼佐助圆滚滚的脸,找到了满足感:“我比佐助厉害多了。”
“是,是。”鼬点了点头。
等到冬雪褪去,暖和的春季来临,花时的生日也来了。
她过生日那一天,村子里唯一的一颗樱花树也开了,层层叠叠的花枝看上去如同一朵粉色的云,风一吹便洒落下许多细小的花瓣来。那棵高大的树位于木叶医院的一侧,从其中几个病房的窗户中望出去,正好可以看到那些美丽的花朵。
当初花时的母亲就是因为看到了那些可爱的花,而为她取了这个名字。
花时,花开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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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学期伊始,花时又开始了努力追上鼬的奋斗。
她终于可以流畅地背诵忍者条例,就算上课依旧睡觉,也依旧可以在考试时拿到漂亮的第一名。
学习忍法时可以用豪火球把星野退的衣服毫不留情地烤焦,练习体术时打遍全班男生无敌手,用好不容易学会的同时投掷八把苦无命中目标的绝技吓退所有男孩。至于幻术课——那一直都是花时的天下。
如果不以提前毕业来要求的话,花时的成绩在同辈人中已经足够优秀了。
只可惜,她前面有两座大山。
天才的瞬身止水,以及天才的宇智波鼬。
同样身为宇智波的族人,每一次别人提起她,总有下意识的和那两位比较一下。虽然她很讨厌被拿来比来比去,可是也无法阻止别人的想法。
她扑在止水的怀里倾诉这种烦恼时,止水很诧异于她的表现,最后也只是说:“没事的。花时不需要变成最好的,只要快乐就好了。”
——笨蛋哥哥啊!不是最好的怎么变的快乐!
越来越高的花时已经可以触碰到家里高高的信箱,也会自己翻阅收到的信件。于是她发现,除了一些稀奇古怪的男孩子们写来的情书,竟然还有女孩子写给哥哥的情书。
她在直接烧毁信件和保存信件之中痛苦地犹豫了许久,最后乖乖地把无意中搜罗到的信双手递交给止水。
“哥哥,这是女孩子写给你的情书。……我真的没有想过烧掉它!真的!”
止水看着她低下头,双手捧信的端正模样,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他接过了信件,放在了桌上,说:“不是情书,只是普通的任务往来而已。”
“不信。”花时摇了摇头。
——任务往来会用粉色的信封吗?!上面还有一个爱心的贴纸!
“真的不是。”止水努力说服她:“花时,这样子的表情看起来一点也不可爱。”
花时舒缓了一直蹙着的眉,扑到了止水身上,说:“哥哥以后有了喜欢的姑娘,就不要花时了吧?”
“……呃,怎么会呢。”止水对于这种想法觉得有些无奈,说:“花时永远是花时。”
“那你以后有了喜欢的姑娘……”花时艰难地从唇齿间挤出这些话:“一定要带给花时看一下!花时会好好地、认真地把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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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担心如果止水有了喜欢的姑娘就会不要她,但是很快,花时就发现她这种烦恼是多余的。
止水的生活一如既往,平常认真地执行任务,偶尔出一趟远门。最近的他被调到了三代处,负责执行三代目阁下派给的任务。休息的时候就教花时忍术,或者训练那些愈发聪慧的黑漆漆的鸟。
……比起姑娘,更大的威胁是宇智波鼬。
花时没有见过其他的姑娘上门,只有宇智波鼬经常在课余的时候来找止水。两个人靠在院子里,或者坐在和室内,一聊就是许久。花时偷偷把耳朵趴在纸门上听,就会听见几句零星的话语,什么家族啦,村子中枢啦,矛盾的解决啦,听着听着花时就又想打哈欠了。
终于有一天,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