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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大红大紫可以取代。
我饮下这一杯酒:“谢谢厚爱。”
“可惜,抱歉。不过此事与他无关,只是我们并非彼此良人。”
“有一天,会有一个人让我放下对他的执念,也会有一人叫你放下对我的执念。”
他的嘴唇颤抖了一下,而后也举杯:“多谢。”然后飞快地扎进一片光怪陆离的灯光。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笑泯恩仇。既然我们能与彼此和解,不再纠缠。那么终有一日,也会与自己和解。
晚上一点,从前我还能神采奕奕地表示夜生活刚刚开始,四处勾搭,保证在今晚结束前和祈雨蒙所有朋友一见如故,而如今只觉得困倦。人老起来真是拦不住。我看着那帮人,头一次想用林辙他爸和我说话的口气,感慨一句年轻真好。
在我几乎决心就此离去,早上五点来结账时,叶瑜找过来。她比几年前成熟许多,黑长直的头发散在白色衬衣上,有一种潇洒的妩媚。我想她现在是没胆子混在熟人的店里,为一个萍水相逢的朋友抱不平。
“还记得我吗,虞……先生。”
我忍住一个哈欠:“小瑜啊,别这么客气。”
“从前莽撞了,你别介意。”
“是么?我觉得很有意思。”
她说:“听林董说,虞董出去旅行了,没想到是真的。”
如今但凡遇到从前的熟人,必然要就我开阔的心境作探讨一番,因而颇为熟练:“是啊,我改行了,预备当旅行作家。”
“挺好的,”她说,“以前虞董光彩夺目,但难免有些俗。如今漂亮依旧漂亮,却有几分清雅了。
我觉得这丫头在成熟的路上长歪了,恐怕被林辙的文艺荼毒的不轻。
“你和林辙关系怎么样?”
她愣了一下:“还行,怎么了?”
“你越来越像他了。”
她莫名其妙,我随口胡扯:“这货改朝换代的速度很快啊,从前我和你表哥很不对盘。”
眼前已经有些泛水光的人影,我困倦地,没话找话地招呼:“祈雨蒙和你哥关系怎么样?”
她不再多嘴,静静地听我问候了从林辙到尚鹏,甚至兼顾了许婉仪的一只狗,终于张口:“我和他们不熟。”
有一刻我仿佛看见酒吧里那个机灵的女孩子,带着点莽撞和青涩,想帮一个朋友找回场子,说不上可爱,也不讨人厌。
服务生过来,放下酒杯对叶瑜说:“长岛冰茶,20号桌的客人送的。”
那一桌有两个人,统一纹身染发,自以为是地用老土的方法勾搭女孩。如今她也算有人搭讪的小美人,时间真快。我懒得搭理他们,只提醒叶瑜:“酒性太烈,女孩子不适合喝。”
“我知道,”她说,“好歹我也做过调酒师,即使过了这些年,依旧算熟悉。就像你没有必要和我谈以前认识的朋友,我即便熟悉,也比不上你。”
那你找我做什么呢?我很想问出来,我和林辙都少联络,和你更没什么好说。
她向那桌的人点头,转送了一瓶芝华士算是拒绝:“我们相见了这么久,你没有说起过你离开的事情,你是不想说,还是根本无话可说呢?你其实依旧活在过去。”
我突然想起多年前祈雨蒙那番高深的言论,感觉自己找到了原主人:“你为什么这么关心祈雨蒙呢?”
叶瑜冷静地注视着我:“他是我朋友。”
“你真仗义。”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就这么到结局了,但是感觉仓猝得烂尾。
我一开始觉得这个故事无需一个明确的结局。生命十分广阔,如果打算有一个新的开始,大可不必陷于曾经。
当然,更重要的是,作为一篇挥洒狗血的文而言,作者表示被放血的狗和自己都已经奄奄一息,但是。。。我还是守住了底线。。。
☆、佛珠
我在豆瓣微博天涯微信等地同步更新自己的游记,共三百字,分三次连载完。所有的狐朋狗友都被勒令赞美我,故而不小心误入此处的人十分愤怒,水军训练营啊!
林辙怨气冲天地电话质问:“兄弟,你受什么刺激,放过我们行吗?”
我一面在网上找枪手,一面呵呵:“人走茶凉,我算是明白了。”
他被我噎了两秒,立刻暴怒:“你要还在这儿,我们就不只是骂你了。你这写得什么东西!‘今天,晴,我去看海,海里有人捉鱼,我阻止了他,别人问我为什么,我回答,即使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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