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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相貌的確是頂級的,能帶給她不曾有過的驚心動魄之感。
謝容與走過來,並沒有談論畫的事情。
桌几上放著提前晾好的溫水,謝容與端過來,餵到姜矜嘴邊,「渴不渴?」
姜矜低頭喝水,心中萬千思緒涌過。
這種感覺太奇妙,她竟然會因為謝容與患得患失。
他不是一個替身嗎?
姜矜想了想,放下水杯,手掌平放在自己胸口,低頭湊過去親他的唇。
謝容與牽唇笑了下,特意靠近一點,任她親吻。
貼在心口的手掌真切感受到心臟跳動。
姜矜抿了抿唇,忽然問謝容與,「你猜我為什麼突然親你?」
謝容與望向她心口,微笑,「猜不到。」
他這個表情明明就是猜到了。
姜矜倒沒有生氣,她看似真誠講,「剛剛我親你的時候,心跳得很快。」
謝容與笑了,慢條斯理說:「難道是心臟出了問題,要不要去聯繫家庭醫生?」
他故意這樣講。
大抵逗自己的女人生氣是每個男人的惡趣味。
他們享受惹怒她的過程,同時也願意在她們怒氣沖沖的時候耐心哄她們。
當然,這是相愛的時候。
姜矜卻沒有被惹怒,比發脾氣更重要的事是闡明自己的觀點。
「剛剛親你,是因為喜歡,我很喜歡你。」她說。
她剛剛睡醒,墨髮披肩,眉眼素淨沒有絲毫修飾,美得純淨。
在這個寂靜的夜裡,她對他說,「我親吻你,是因為喜歡你。」
姜矜心底暗暗下決定。
替身與原主,她總要拿捏住一個。
既然利益不能動人心,她就試試所謂的真情。
第11章 假意
謝容與的頭腦中似有轟鳴,他不能保持冷靜,儘管面色還是波瀾不驚的。
他知道姜矜喜歡淡定從容是男人,所以時刻帶一張平靜溫和的面具,便成了他的習慣。
但這一刻,她向他表白。
他此生的摯愛這樣向他袒露心意。
謝容與沒有說任何話,他擔心任何言語都會破壞此刻的氣氛,他有些僵硬拉起帘子,關掉感應燈,跟她一起躺在一室昏暗中。
忽然,他的手忽然被人輕輕牽住,不是撒嬌一樣的微微勾住他的手指,而是跟他十指相握。
姜矜的體溫一貫是微冷的,即使炎熱如盛夏,她的體溫也是溫涼如絲綢。
現在她的體溫依舊偏低,但他的五臟六腑似乎已經被蒸熟了。
謝容與以為她會說什麼,但沒有,她只是將頭靠在他肩膀,而後闔上眼睛。
姜矜一貫是實幹派,既然開始對謝容與付出真情,她便開始儘可能多的跟他多相處。
她把東西搬到郁園。
搬家那天,謝容與親自來到汀江華府幫忙。
姜矜剛與林逾白通完電話。
他筋疲力盡道:「姜矜,你已經結婚了,為什麼還要纏著我?電影已經是我的全部,你別再插手,行嗎?」
姜矜只是微笑說:「哥哥,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決定,我勸你不要干涉我的決定。」
謝容與來得時候,姜矜剛結束通話,正在書房收拾文件,這是她搬家的重中之重。
謝容與不知道他是否有進入書房的權限,他倚在門框,沒有進去,靜靜看著她收拾。
書房裡的東西太多,姜矜一時半會弄不完,她抬頭,朝謝容與說:「你進來呀,站著不累嗎?」
「擔心看到什麼不該看得商業機密。」謝容與回答得很坦然。
剛剛表明心意,姜矜自然不會說使人疏離的話,她走到他身邊,扯著他白色的袖口,含笑看著他,「我自己都是你的,這個書房有什麼地方是不能讓你看得呢?」
姜矜穿了條素白色絲質長裙,纖細優雅的肩頸裸露,素麵朝天,未施粉黛,但眉眼依舊動人。
她的眼睛像是被湖水沖刷過得最乾淨的玉石,眼神泠泠,說出來的話著實讓人怦然心動。
謝容與深深望著她,兩人眼神在空中糾纏,最終化為一個溫柔的吻。
一個吻當然不夠。
最後,姜矜從書房躺回臥室,她捲起被子準備暫時休息一會兒,起床之後再收拾行李。
她牽住謝容與的手,「陪我一起睡。」
她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