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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气得用手掌说话,一正一反抽了我两个耳光,打得我晕头转向。我回过神来,她已跑出门外。苏柳吓得大哭:“雷哥,我、我错了,我……”我哪有闲功夫搭理她,脱掉浴衣,穿好衣服,追了出去。
这两天我是濒临绝望、自暴自弃了,是想激肖露露主动叫我滚蛋,但我不想因为一场误会让她更伤心。洗澡的时候就该把苏柳撵走,明知道她要来,我是醉酒昏了头了。追到楼下,她已驶车离开,我坐出租车跟上。回到家打开门,一堆衣服扑面而来,跟着是我的鞋子、帽子、行李箱,还有我从学校搬出来的破被子,这些东西像要把我埋藏。
“滚开,滚得远远的,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这个骗子、流氓,滚开啊,我要报警了!”肖露露嘶声大叫,捂住耳朵,拒绝听我解释,还真的要抓电话报警。左邻右舍出来看骗子了,我捡起我的那堆破烂,狼狈滚开。
“先生,你这是……啊,我帮你拿。”
我又回到那家五星级宾馆,酒店门僮见我随身带着一大堆破烂,以为是逃难的。不过,最后还是态度和蔼地帮我装上行李车,送我到房间。
苏柳走了,留下一张字条,说是一定会找肖露露解释什么的。这对我已经不重要。肖露露如果还信得过我,像从前那样,根本用不着任何解释。这样的结果迟早会来,给她一个理由岂不更好?我不过是又完成了一次演出,想清楚了,心满意足入睡。
第二天一早,我去搭乘回怀城的班车,在车站遇上了许琴。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行李旁,像是在等我,看见我出现,高兴地挥动一只手。我差点没冲过去拥抱她,我把她看成了肖露露。
“好久不见你,你终于敢回家了。”许琴羞涩地望我笑。我感叹道:“是啊,最后见到你还是上个世纪的事,我该回家了!”她不敢看我,立即低下头。
“你毕业了?真快,我明年也毕业了。”
“四年了,再不毕业,都忘记怀城是什么样子的了。”
“谁叫你不回去,以为你真的留省城创业呢,你分配在哪?”
“怀城剧团,以后想看戏找我。”
我们真的像一个世纪没见过面了,有说不完的话。我们一起上车,坐在同一排。班车徐徐开动,省城一点一点远去,我突然激动得想哭,眼泪几乎夺眶而出,我赶紧把头压到前排后靠上。
许琴发现我神情有异,悄悄抓住我的手,柔声说:“我、我想去找你的,你、你们学校太开放,我、我不敢去,你干吗不来找我?我、我以前说的话,是无心的。”她误会了,误会得是时候,我需要她的手,一直紧紧攥住,舍不得松开,甚至希望这趟班车永远不要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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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忘记过去的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有新的女人。所谓只为新人笑,不为旧人哭。这不是什么放之四海皆准的大道理,这是人最原始的本能,至少在生理上是对的。当然了,这种本能,韦花玉一定认为是错的,是犯了应该向基督忏悔的罪过。但是,我不能像圣人一样要求自己,一来我没有结婚,二来我没有女朋友,三来我是个健康的男人,四来有女人随时投怀送抱,五来我老爹不在身边。我犯错误的理由非常充分。犯这样的错误,不一定全是坏事,伊甸园里的亚当和夏娃,如果不犯错误,也就没有人类的繁衍。既然我们都是错误的产物,不可避免地把错误犯下去。
然而,我再也不是江媚眼上错床那时的我了,那时,江媚眼如果稍稍把握,我会全心全意地爱她,即使她曾经是人尽可夫的女人。这和我保守传统的家庭有关,以前,我真的相信一夜夫妻百日恩。自从接受安妮的挑战后,我才开始改变,再上江媚眼的床时,我彻底改变了。我也知道,我的改变是一种堕落,麦守田却说:“你越来越像圈里人了。”
与小倩在海边的车上颠龙倒凤后,我们几乎形影不离,比真的情侣还要亲密无间,成双成对出现在酒店里。小倩顺理成章住进我的房间,白天给我按摩,晚上给我叫宵夜,每次洗澡都帮我搓背,连系带领、鞋带也是她经手。她对我关心不像是装的,可以说无微不至。头两天,我害怕她假戏真做,但后来,我发现差点假戏真做的是我。
“喂,你和两个鬼子演员,怎么老在一起?”
“我是翻译呀?剧组里没人会日语,麦老师又提倡节约。”
“你真会替剧组着想,恐怕你是一身兼两职吧?”
“嘻嘻,我做翻译比请外面的便宜,反正我在戏里也有翻译的角色。”
“这么说,对我是特别优待了,有名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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