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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大的嘴脸一摆,失笑的南宫风流很想开口说,来吧!我让你先奸后杀。能让美得不可方物的大美女奸杀也算是他的荣幸。
不过对一个女孩来说,她的提议肯定会引来邪恶的想法,正常的男人都不会放过她这道大餐,甘愿沦为“受害者”早日升天。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当然也不例外,谁叫他的名字就是风流呢!
“笑什么笑,我凶得不道地吗?”她又拿起镜子猛照,左瞧瞧右瞧瞧地拉出“很凶”的模样。
“呃!你很凶、非常凶,用不著虐待你白里透红的美丽粉颊,我真的被你吓到了。”他装出很害怕的神情,心里直冒笑泡。
哪有人一直装凶好吓唬人,她和小时候差很多,几乎完全变了个样,除了长相超乎想像的清艳,性情亦判若两人。
“你没骗我?”嘻!她终于成功了。
让女人开心是他向来奉行的宗旨。[我哪敢骗你,你很凶的。“
伊人一笑胜筑十座长城,但她笑得似乎有点恐怖。
“哈……谁敢说我没慧根,静常嘲笑饿是纸老虎。中看不中用?现在我总算发威了吧!]她得意扬扬的扬起下巴十分可笑。
忍住,忍住,千万不能笑,她太可爱了。“静是你妹妹吧?”
“嘘!小声点,你要喊她上官文静或上官同学都成,唯独文静和静这个称谓不可出口。”她们没有整修房子的打算。
“为什么?”咦!他干么跟著她把声音压低?
“我们家静很可怕,可是她家那头狮子更可怕。”动不动就吼来吼去,以为人家不知道他嗓门大,脾气暴躁。
他好笑的一问:“你们家和她家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一家人?”
还有里外之分不成?
“差多了。”上官桃花对著镜子梳理那一头又密又叫人嫉妒的美丽鬈发。
她们家是姓上官的,顶多加一个皇甫酷和四只好吃懒做的食兽飞禽,虽然吵吵闹闹还算和谐,和和乐乐整死不识相的外人。
静的那口子则是一日不发火不行的雄狮子,她家的牢笼若不关紧一点可会为害苍生,首当其冲是她们一家无辜。
川和河看起来差不多,却不一定全流向灾难大海,如果可能,真想和那头狮子划清界线,免得累死她又拿不到酬劳,说什么自家人不用算得那么清楚。
她辛苦走秀赚的血汗钱呢!也只有她们家的小管家婆敢污走,内外不分吃定她这位二姐。
“我们家阿静是个巫婆,你最好别惹她,还有看见她家那口子记得避远些,被狮子咬一口会倒楣三辈子。”静的下场便是血淋淋的见证。
一辈子摆脱不了,而且百分之百会成为姻亲,就等他家那群老顽固点头,不嫁铁定出人命。
“没你说得那么严重,我看小静妹妹人挺和善的。”和小时候没两样,是个安静的小淑女。
上宫桃花面露惊惶的指著他。“你完了,你没救了,你会死得很惨。”
上回有个熟客不过多看了静一眼,就成了咖啡屋的拒绝往来户,而他还不受教的口口声声叫妹妹,早晚会尝到不听美人言的苦“瓜”。
那是她们家禁止上桌的食物之一。
“桃花,你太紧张了,尽管放宽心,我没你想像中的脆弱:—他看向她身俊身着高中制服的女孩。
美目一瞪,上官桃花恨得牙痒痒地直抚额发,“不准再叫我桃花,请称呼我上官小姐。”
“可是‘你们'家有三位上官小姐,一喊三个人同时应答不是很奇怪。”对吧?上官小姐。他扬起眉向另一位上官小姐示意。
以前不觉得女人有趣,她们可以是玩伴,可以是工作伙伴,寓教于乐的打发不太有空闲的时光,勉强算能聊慰一时的空虚。
身为世界级一流建筑师的他常往来各国间,形形色色的美女见识过不计其数,能让他一见倾心的并不多。
西方尤物上围大而丰挺像头乳牛,太过热情,性关系太杂令人不太安心,尤其是A字开头的病十分盛行,要他以身涉险真的很不妥当。
即使有一层保险套保护著也不一定安全,他是纯欣赏而不随便行动,否则姨婆肯定骂他媚洋,没有中国人应有的气节。
而东方女人嘛!说实在话他接触不多,自从十五岁那年随姨婆定居美国后,他大部份时间待在欧美就学、工作。
几次到东方国家也是为了工作,日本是他待过最久的岛国,因此才结识令他吓得落荒而逃的香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