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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经常有机会切磋学问,咱们见过,”一指金真儿道:“这位是我家大人的孙女,行二,闺名真儿。”
既是认得的,两下里便重新见过礼,坐下说话,态度上亲切多。
“旭日在家给我说过,他常得金大人指点,于学问上自觉获益良多,”征得对方同意,私下里以“老师”称呼于他,这一节上袁珍珠是十分感恩的,“我们做父母的,总念着金大人的好,真是
怎么谢他。金小姐回家时,烦请转告金大人,谢谢他”
“伯母别客气,您是长辈,唤我真儿就好。”金真儿微笑道:“爷爷给真儿说过,陈公子人聪明,学什么都特别快,而且举一反三,爷爷很高兴能有这么一位好学生……”
袁珍珠近距离看着坐在身边的女孩儿,真是越看越喜欢。举手投足间一派地落落大方,一股内秀含而不露,蕴而不发,又透着一种北方女儿很少见的温婉味道,那是江南女儿特有地柔如水的灵气。
她在京城住了这么些年,平素虽少交际,总是多多少少能听到一些传闻,其中就有关于这位姑娘地消息。
金家的二小姐,之所以名声广为人知,不单单是因为金之俊的关系,也单单是因为她的博学多才,还因了一个人——董鄂妃。
金真儿与董鄂是表姐妹,她们母亲是嫡亲的姐妹俩,出自江南个世家。
当初,董鄂妃的母亲携小自江南往山东济南探亲,正赶上清军攻占济南,兵慌马乱的,姐妹俩落于清军之手。
后来,经过一波折,姐姐嫁了鄂硕为妻。落于满人之手,不但不自尽以全名分,反倒嫁与满人为妻,这件事被江南各世家不耻。由此耽误了妹妹的婚事,使得妹妹被早有婚姻之约的夫家退婚,蹉好些年,中间又经了一些波折,因缘际会下,才嫁给金之俊的长子为妾。
因为自己,累的小妹不幸,董鄂妃母亲在世时念及此,每每喟然长叹,自觉愧对妹妹。曾反复叮嘱女儿,将来倘使方便,务必要照应姨母留下的孤女。
这些年,逢年过年,董鄂妃好自己出面,却都不忘托言娘家,使人送一份礼物给这位表妹。
董鄂在金真儿这个年纪,也是小有才名的才女,如今她得天子独宠,金真儿渐渐长大了,便有好事的外人时时拿这对表姐妹做比较,使得金真儿名声愈发为人熟知。
“真儿既唤我一声伯母,们也别客套来客套去的,”袁珍珠指着儿子道:“小孩子家家的,什么公子不公子的,你只管叫他旭日就好。”
金真儿笑笑,冲陈旭日微微颌首,然而并不开口唤他名字。
陈旭日隔了几步站着,没有落座。虽是不以为意,但是入乡要随俗,所谓七岁不同席,还是要讲一点男女之防的。
袁珍珠与金真儿就开始说一些关于抚琴的话题,她俩个互相交流,有来有往,扯到双方感兴趣的地方,却是越谈越投热络。
阮金山不是个喜欢说话的,陈旭日便负手而立,眼睛望向四周的风景,时不时瞥两眼金真儿。
这姑娘是他目前所见,最是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那种范儿,那种气质,真的是书香门第一小薰陶且自己也争气才能培养出来的,更难得有一股仿佛与自然相协调的清灵之气。望之,给人的感觉不是惊艳,不是漂亮,而是舒服。
钮禄氏领着秋香和紫蔻
PS:不好意思,没写完,附一段充字数的,我现在补。。
紫蔻来信给陈旭日:江南的风景和京师大不一样,最简单常见的风和雨,给我的感觉也同。
我曾经很想很想离开京城,那个地方,发生太多事,我很难让自己喜欢它。父亲在关外成长,我也曾梦想过,梦想那些黑山白水,该是一种多么不一样的景致,是不是只有在那个艰难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男人,才有雄鹰一样的强悍,有一种君临大地般的厚实。
我此生最大的遗憾,不是没有机会见到父亲,而是他甚至都不知道有我这个女儿。父亲一生子嗣艰难,如果他知道我的存在有多好……每每想到这点,我都没有办法原谅那个我该叫做母亲的女人……
终于离开京城了,换了环境,到了江南,我反而想念起京师,偶尔夜里睡不着,一个人披衣起来,到院子里散步。四周静悄悄的,从前的人和事,就特别容易想起来……
紫蔻在姐姐坟前,发誓要为她报仇:姐姐,不管你几世投生,投生何处,我都要你好好记得,妹妹我因为痛恨你的软弱和放弃而打过你一巴掌;要你记得如果不坚强就会被人剥夺生存的权利;要你记得咬碎了牙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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