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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同意了。可是我明明袒护着她、想让她能轻松地度过几年到了六岁再去泮宫,她却对我摇头。
多伤人!我想我真被这对父女伤到了。一个拼命的要把孩子往外扔,一个拼命的要自己往外跑……唉!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忿忿地大被一蒙,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只拿了个后背对准翔成,用沉默继续表达我的不满。翔成在我背后几次试图挑开话题,我都没理他。
最后翔成语气很是无奈地说道:“好了,我不烦你睡觉了。本来还想告诉你那个什么云什么的事儿来着。”
什么事?
我悄悄地放下了蒙在头上的被子,竖起了耳朵。谁料翔成还真的说一不二,没再出声“烦我”。咳咳,可是我的好奇心都被他挑拨起来了啊……
“……什么……”我语焉不详地咕哝了一声,暗示他有话快点儿说。
能听到翔成在后面偷笑,我懒得管他在干什么,只把腿向后一踢,提高了声音:“快说快说!要不我就真不理你了啊!”
翔成躲开了我踢过去的腿,笑道:“就是那个被我指给原成的宫女,那不是你带进宫的么?我听说她怀孕了,不过乱吃了些东西后又莫名地没了。今早原成还请了御医过去,我批准的。”
咦?云华?
我陷入了深思:这几年来,原成的正妃之位一直空在那里没人接。要是云华能生下个一男半女的,就有资格当正妃了吧?那这个孩子又是怎么流掉的?那么多的丫头伺候着,又能有什么打胎的东西胆敢出现在云华面前?啊……千万别是我想的那样……
想得太多,一时忘记了正在与翔成闹别扭。我翻了个身面对翔成,问道:“是不是原成不想让云华有机会当正妃,所以故意这么做的啊?”
翔成抓紧时机把我扳正,固定了我翻身之后的姿势,“我们不用管其他人怎么样。原成自有他自己的想法。好啦,现在来解决我们之间的矛盾吧!”
说完,他就按住了我,整个人都压了上来。
我大惊,连忙抵抗:“你又拿话诓我?!”
翔成扯开了把我裹成了团的被子,笑着说道:“我没有啊!你的那个丫头没了孩子是千真万确的事情,不信你明天可以派人去问——当然了,明天你还有没有劲起床是今晚最值得我们商量的……”
怪我,都怪我!要是我没这么好奇就没事了,居然就这样平白无故地给了他可乘之机啊!我边恨恨地想着,边丢盔弃甲地投降在翔成的索取之下。
不过……翔成有方法让我不为敏彦的事情生气,我也有办法让他赔我的损失!哼哼,我要报复!他让我间接失去了一个女儿,那我就要补回来!
所以,从现在起,他给我吃的那个药,我绝对要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吐出来。
——对,一定要吐出来!
没过几天,母亲进宫了,她这次又带来了容可的信。
自从容可被派往越刍做官后,无论小台去越刍办案或者是保成跑到越刍去看望他,他总会借机让他们给京城的人捎信。几年下来,我这里也有了不少来自容可的信件。我很小心地都没让翔成知道这些信放在了哪里,否则,他会将它们一把火烧掉——用他的妒火。
“这次是小台?”我边拆信边问母亲。
“不,这回是保成去的越刍——我说他没事怎么一直喜欢往越刍跑呢?明明那么远的地方,再好的感情也不至于吧……”母亲疑惑重重,却又不知想到了什么,换了个表情咬牙切齿起来,“你说他们几个孩子搞得什么名堂!容可把信给了保成,让他捎回来也就罢了,谁知保成又把信给了小台,说什么不方便进宫。我就纳了闷了,他一个王爷还能比外戚不方便?结果最后小台还是把信给了我!”
我笑道:“小台那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让他进宫一次,比杀了他还难!至于保成么……我们两个素来不合,明面上还好,私下里根本就不能见面,要不然啊,我们两个绝对能把景泰殿的屋顶都掀飞了。”
母亲听了我的话,点头以示理解:“你和保成还是老样子。”
我一笑,抖开了厚厚的一沓纸,慢慢地看起来。信里依然是写了容可在越刍的一些事情,关于处理的案子,关于越刍发生过的趣事奇事,还有关于容婶的身体状况……唯独还是没有任何他自己的只言片语——与前几封信一样,都没有。
这还真是容可的作风。
三年前我生下敏彦后没两个月,容可的信就从遥远的越刍到了我的手上。我当时特别高兴。原本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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