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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牧歌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神仙心疼的抱紧她,“外面冷,我们进去吧。”
温泉里,雾气缭绕,游牧歌舒适躺在神仙怀里,耳边响起他平静的语调,“风无涯是我的弟弟,是父皇在民间的私生子,从小和我最近,与我倒有八分象,平日里虽然懒散不羁,但却是一个很有才能的人,稍做易容,行为举止再模仿一下,定然难辨真假。父皇一直令他带着面具,所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有他在,我就能放心的和你走了。”
不知为什么,游牧歌心里有隐隐的失落,对风无涯,她一直分不清自己的心意,他似乎已经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他邪魅的眼神,霸道冷漠的举止,狂热而深情的温存,总是不经意的撩拨她的思绪,知道她又要离开,风无涯会同意神仙的安排吗?游牧歌担心的偷偷仰视神仙,为什么她这么爱这个如神一般的男子,还会放不下别的男人呢?人心为何会如此贪得无厌呢?她鄙视自己,依然无法释怀。
感觉到她的注视,神仙贴紧她,某个部位又开始不安份,借着水波的荡漾,一下一下触碰着她的身体,他小声呢喃,“见鬼,我又忍不住了,快点,无涯来之前,我想要你一次,要你”
假面人
风无涯踏进偏殿暖阁的时候,太子殿下柯从舟正施施然的抱着游牧歌软语温存,两人都披散着头发,一派浴后的慵懒,女人脸上呈现出一丝疲惫,眼神迷乱,脸上未腿的潮红掩不住刚才的春色旖旎。
硬生生收住匆匆而来的脚步,一腔急切的渴望刹那间凉透,风无涯突然有种转身离去的冲动!
太子不经意的端起茶碗,眼角的余光扫见他,眉毛轻扬,“做什么一脸想杀人的样子?我搅了你的好事?”
游牧歌半闭着眼睛,闻言身子顿时有些僵硬,刚才几番要进内殿,太子殿下轻笑着不放,说什么此番定要叔嫂正式见个面,既然是正式,却又不让她梳头更衣,只是裹了孔雀翎的锦袍,把只着内衣的她抱在怀里,刚才那一番激烈运动,更是让游牧歌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不敢猜想风无涯此刻的表情,索性把眼睛闭的更紧了,但是空气里骤然升起的寒意,还是令她瑟缩,臭神仙,这样不避嫌,不知卧榻之侧容不容他人酣睡?
半晌,风无涯恨恨的挤出几个字,“争风吃醋!”冰冷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自嘲,“喜欢的女人正对他人投怀送报。”
太子玩味的看着他,忍不住笑,“天下还有你风大少想要而得不到的女子?这倒是奇了。”
游牧歌如芒刺在背,喉咙干涩的紧,眯着眼睛从太子手里接过茶碗,急急的喝了一口,当场呛到!太子赶紧轻拍她的背,“慢点,”转头半真半假的埋怨风无涯,“看你凶神恶煞的,把嫂子吓得,牧歌胆小呢。”
“嫂子?”风无涯一怔,眼神越发冷了,完美的唇紧抿成一条刀刻般的线。
“是啊,”太子抬眼笑笑的看着他,“说起来,你们还没有正式见过礼,我们兄弟倒是不必拘泥这些,但嫂子是要叫一声的。”
听得某人一声冷哼,游牧歌怕他又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赶紧道,“叫我牧歌就行了,嫂子倒把我叫老了。”神仙在场,她又不好使眼色,心里端的是七上八下的,生怕风无涯接着耍小性子。
“终究是弟媳听起来显年轻。”风无涯不依不饶,语气戏谑,游牧歌顿时气结,斗嘴她是绝不会输给他,但再斗下去,就明摆着是打情骂俏了,风无涯存心拖她下水,小不忍,则乱大谋,游牧歌翻他一眼,往神仙怀里一缩,憋住不接碴。
没留神太子一掌拍到,夹着浅浅的怒气,震的风无涯连退几步,手忙脚乱的勉强化解了掌风,只听太子斥道,“没出息的家伙,在外面吃了蹩,倒拿你嫂子来出气。再出言不逊,就把你捆了,让你嫂子处置。”说完了,冲游牧歌眨眨眼,游牧歌忍俊不禁的偷笑。
瞥见他俩的小动作,风无涯心里更是翻腾不已,想也不想,就冲口而出,“我怎么不记得喝过你的喜酒,哪儿来的嫂子?”
游牧歌心里着急,这小子拿定主意要犯浑了,不免担心地看了一眼太子,见他神色淡定,略略舒了一口气。
太子从容站起,把游牧歌严实的裹好,轻轻的靠在软榻上,缓缓走到风无涯的身边,若有所思的看着他,那张银色的面具今日显得异样的冷硬不驯服,果真是女人惹得?放浪形骸的家伙居然动了真心?太子的嘴角渐渐上扬,笑得意味深长,他伸手拍拍风无涯的肩,“既然你情场失意,我且恕你不敬之罪。”他转而正色道,“我们本是要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