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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温旧梦的机会,我就觉得,无论前路有多难,我都可以走下去。其实,忘掉一个人,不就是需要时间来冲淡吗?也许,将来的某一天,我会将你忘记,将这段感情珍藏。那个时候,我根本就不需要你履行承诺了。凌天,我不是……”
“我已经答应了,不需要再解释什么,养好身体吧。我还是那句话,我希望你的演艺事业红红火火。”
欧阳凌天说得郑重,认真,严肃,唯独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
这样就足以了,他和她已经划清了界限,“记住,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应下了你的要求,你就必须放下这六年的所有。如果你再为了六年前的事,和我纠缠,下场会比这次照片事件更惨。”
欧阳凌天走了,燕艳疲倦的躺在床上,眼角不断的有泪水流出,嘴角却浮起了冷狞的笑容。
她的容貌近乎于扭曲,她盯着自己的手腕,眼中闪过了一抹狠意。
“总裁。”
见着欧阳凌天出了病房,凯文就迎上前来,十分恭敬的送着他往医院外走,一路送一路等着他的吩咐。
欧阳凌天面色阴冷的说:“有人在背后捅我的刀子,你好好给我查查,到底是谁把照片给我公布出去的。还有关于燕艳的事情,你就按着栽赃嫁祸来处理吧,随便找个过气的女演员来背黑锅就是了。”
“总裁放心,我会把事情处理好的。那些照片,本来就是p的。”
“是我找人p的。”
欧阳凌天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句,说得凯文一阵阵的心惊肉跳。
难怪总裁先前对燕艳的事情,不闻不问,那般的狠心。
这男女之间的事情,还真是不好说。
凯文什么也没有问,只是将所有的心事都埋藏在了心底,“总裁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做。”
“嗯。”
欧阳凌天依旧淡淡的应着,似是在想什么心事那般说:“我的绯闻,给我压下去。谁再敢传我和燕艳有染,就让那家报社给我关门大吉。”
“至于燕艳,你尽可能的多照顾她吧。我还是那句话,她的事情,以后不必来麻烦我,我不负责处理。”
凯文呆了呆,还是应声表示一切听从总裁的安排。
是夜。
欧阳凌天并未回家,他厌烦于那个充满了喜庆意味的房间,只因为他的新娘不是妻子,住在家里的那个女人,不是他爱的,更不是他想娶的。
他独自一人,行走在茫茫的夜色下,他的心很痛,很沉重。
步行到了家门口,本该立刻掉头离开的,至少他本来是这样打算的。
可当看到家中的灯,居然关的一盏也不剩,他心里莫名的不爽快。
这算什么?
难道那个女人不知道给他留盏灯,留晚饭吗?
好歹也是夫妻,怎么可以丝毫不尽到一个做妻子的义务。
他果断的冲进了家,三步并作两步走上了楼,伸手推门,要冲进卧房时,才发现那个小女人早有准备,将卧房大门从房内反锁,而且锁得严严实实。
呵呵。
他冷笑,而后恢复了几分的理智。
他这是在做什么?
居然为了那个小女人感到不痛快,她配吗?她值得吗?
他冷静下来,摇了摇头。
一定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扰乱了他内心中的平静,否则也不至于会作出这么莫名其妙的事。
锁门就锁门吧,开了门也什么都做不了,还不如不被这个女人吸引的好。
打开了一楼的大吊灯,欧阳凌天阴着脸,将所有红色的东西,都从墙上扯了下来。
天还未亮,他就叫来了一堆工人,将所有红色,象征着喜庆的东西,都从家里搬走,甚至包括卧室的那扇门。
房门骤然消失,秋日里,清早微冷的寒风,吹得那小女人,整个人都瑟缩进了被窝里。
她冻醒了,却不愿意睁眼,她只当这是正常的反应。
因为过去的二十二年里,每到这没有暖气的日子里,她总会冻醒。
她闭着眼,试图睡过去抵御寒冷,却发现越来越的越冷。
迫不得已,睁开了眼,带着满眼的迷离,她才发现卧房的门被一群人七手八脚的给拆掉,更过份的时,一楼贴着喜字的窗户也被搬走,簌簌的冷风吹进了房间里。
安筱染双手抱住了身体,披了件厚衣服跑出了房间,站在二楼走廊冲着楼下一本正经指挥工人的欧阳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