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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是一大失策,她没训练过的豆腐拳头,怎么比得过他一身的铜皮铁骨,打他只是自找罪受。
只见她捧着吃痛的拳头,不停地哀呼。
心疼她做事少了点瞻前顾后的谨慎,韩槊樵拉过她的手轻轻揉着,为她纾解痛楚。
“都是你害的。”她真不晓得该向他抱怨那一桩,条条件件似乎都和她自己脱离不了关系,没法子撇得一干二净。
“是,都是我的错。”这时候厘清责任归属已经不是当务之急,韩槊樵也不想逞口舌之快。
他如此干脆的一力承担所有责任,反倒让凌津津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她也不是蛮横无理的人,一味地责备他也于事无补。
“你快走吧,明天我们都还有工作。”她只差没像赶鸭子似的张开双臂赶他出去。
谁晓得再这么对看下去会不会又出事?和他一起做爱做的事,有着绝佳的快感,但是那也像毒品一样,极有可能令人上瘾。而毒品有戒断的方法,可是想戒除这种耽溺于rou体欢愉的瘾头,却没有任何途径。
第5章(2)
“为什么你在这个年纪还能保有纯真?”韩槊樵不理会她疏离的态度,只想深入她的内心,更加了解她。
若换了别人,能够得到女性的初夜,早已得意洋洋,自大的认为是自己的魅力过人。但是他只有欣喜,更多的情绪是想将她揉入自己体内,不让第二个男人染指。
凌津津无力地叹口气,论体力她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只好乖乖俯首称臣。
“是不是我将过去的情史交代清楚,你就会乖乖地回你自己的家。”她转而迂回地和他谈条件。
“你愿意的话,我洗耳恭听。”韩槊樵也和她玩起同样的手法。
他的脑子里装的可不是稻草,怎么会不明白她的用心,只不过她似乎没注意到,他并没有答应她的要求。
此时当务之急便是将他请出门去,因此凌津津没有定下心来仔细推敲他的用字遣词。
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又被他耍弄时,早已经被他吃乾抹净,连骨头都不剩,要哭也来不及了。
“难道你都没有交过男朋友?”
韩槊樵想知道,自己会不会被拿出来和别的男人比较。
虽然他在欢爱这一项无人能比,但是这并非男女交际的唯一,还有多如牛毛的杂项,能给女人藉口将他打入冷宫。
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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