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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忘了冰会化了。”
“七重?”柴扉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靠,七重的□□啊,就这么死了?”
柴扉然拿个筷子把它捞起来,又拿出个吹风机,终于把它吓醒了。
他从里面走出来,清了清嗓子,“干嘛呢你们。”
柴扉然马上问他:“你们情况怎么样?”
“挺好,我们奋战了两个多月,把八重逼到六重尽头了。”七重说。
“六重……那不就是在人间?”柴扉然那又问。
“猜对了。”七重打了个响指,“明天周末,你们不去凑个热闹?”
柴扉然跃跃欲试。
河灯也迫不及待,她自从恢复神格以后做了很多神该做的事,正等着邀功领赏呢。
“不过,六重的尽头,应该挺远的吧,我们能赶到吗?”河灯问。
七重做了个“请”的姿势,对河灯说:“愿意为您效劳。
按照他的说法,河水连接大地,赤水又是万年未曾断流,只消借河灯之力就可以直达水的源头。
柴扉然本来还在好奇他一个肉体凡胎怎么借力,果然河灯瞬移成功之后他还在原地。
他拿出随身带的战术小刀就朝七重挥了过去,没想到这次来的□□不止一个。
他勉强弄死两个□□,还是没顶住七重身多势众。
现在他被七重五花大绑着看向自己的身体,脑袋里想着你这个傻逼怎么一听见帝江就什么都信。
“给你叫救护车了。”七重还这么跟他说,好像还在帮他一样。
“哦……那谢谢你?”柴扉然嘴不饶人,张口一定是不咸不淡一句攻击。
“你为了帝江可以相信我,我也可以为了八重拿你威胁他。”七重开始布置法阵,“你别恨我。”
?
关他什么事?众所周知是他单恋帝江好吧?
但他还没来得及说,就到了。
果然河灯也在,裹着她的貂在暴风雪里跺脚。
两个人眼神对上了。
河灯:……
柴扉然:……
两个人的眼神激烈而又冷漠,每个人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五个字:你这个憨批。
还好这样的激战并没持续多久,因为帝江来了。
帝江早就换回了在三重天的装束,白衣锁金,长发束冠,面若冰雪。
他好像是没看到七重一样,先跟柴扉然说话:“是我的疏忽。我本该大战结束后第一时间告知你,却总想着将三重的琐事处理好再来。”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啊大哥!
这时候不是应该装大家不认识吗!
柴扉然努力微笑,实则笑得比哭还难看。
他咬紧牙关,艰难地违心说:“你回不回来关我啥事啊……”
但帝江已经开始跟七重说话了。
“七重,何苦。”
“神会凐灭,这是你曾教导过我的。”
七重比帝江诞生的早,的确是他的前辈。
“我从来都不想做神!”七重的权杖在柴扉然头顶张开,像是给他洒上圣光一样。柴扉然被刺得几乎睁不开眼,耳边的风雪声也在变大。但七重的声音更大。
“你可知,八重为何入魔?”他忽然问。
“八重有轮回井,有冤魂,有奈何桥,有白汤。还有选择。”他又自顾自地答了
“人,生如蝼蚁,死如芥蚤,可是他们有选择。河灯!”他突然把矛头对准河灯,“为人为神,哪个爽快?”
河灯被他吓了一跳,盯着自己的脚尖,没有说话。
“做人。”帝江替他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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