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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盯着荷花的私/处,见那里竟是渐渐润泽的生出水来,男人的本能让他认定了去处,抬手分开荷花的腿,扶着自己的家伙一点点的往里送,直到齐根没入再不能进去一分才罢休的停下。
荷花只觉自己被侵入,撑开,刺穿,她攥着褥子,用力的咬着唇,然而疼痛的呻吟还是从她牙缝间控制不住的溜了出来。
长生瞪着眼盯着两人相连的地方,脑子里不断地转着:我和荷花连在一块儿了,我进荷花里面去了,我在荷花里面
还能更里面一些带着这个念头,他本能的挺/动了一下、两下、三下
身体和心里上的冲击,让长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慰,他扶着荷花的腰腿,似要刺穿荷花一样,一次又一次用力的挺/动。
只可怜初次行/房的荷花便被长生这样不带一点儿温柔的进攻,她初时还咬着牙忍着,待后来实在受不住了,也不顾得是不是会打击到长生,只颤巍巍的唤他的名字:“长长生长生”甚至低低地哀求,“好了别别弄了长生”
但长生完全听不到了,他整个人沉浸在这无限的快/慰与兴奋当中,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更里面一些荷花是我的我在她里面还要更里面一些更里面一些
到最后荷花也放弃了哀求,她觉得自己这身子已经不是她的,从里到外全成了长生的。长生到达高/潮前那几下快速用力的挺/动,她甚至觉得自己快要晕厥过去了。
“嗯”随着长生的呻/吟,他将自己的精/阳泄在荷花的身体里,结束了二人的初次云雨。
满身大汗的两个人拥在一起不停地喘息着,长生久久的不愿把自己软下来的家伙从荷花身体里抽出来,他趴在荷花的身上,把脸凑在她的脸侧,用鼻尖蹭她的耳朵,极度眷恋地唤她着的名字:“荷花荷花”
第三十七章
次日清晨,荷花睡得正香,隐约听见外头起了鸡鸣,历了昨晚的“洞房花烛”,她这会儿连抬胳膊抓着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迷迷糊糊的想着,若今儿早晨长生还敢来拽她的被子,她就甩他一个大嘴巴跟他拼了。
荷花闭着眼眯着,过了许久,身上的被子安然无恙,她稍稍安了心,心说他还不是个死心眼儿的混蛋,只这会儿她却也没心思感动,只想着今日可得好好睡个懒觉。
荷花嫁了长生一年,处处依着长生的生活习惯,以至每日清晨只要听见鸡叫,不管多困多累,却是再睡不着的。只昨儿晚上过分累了身子,这会儿虽是睡不实,却也能浅浅的眯着。
只她半梦半醒之间,却忽然觉得身上压得慌,有什么东西堵了她的嘴,湿乎乎的让她出不来气。她下意识的抬手去摸,圆咕隆咚的似个人脑袋,初时她还当是昨晚累得她被梦魇着了,可越摸越觉得真,她哼唧着用手去推,那圆脑袋便从她脸上躲开,却又立时扎到她脖子上来回的蹭。
荷花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却也没多想,只带了些被吵醒的气恼推了推,迷迷糊糊的呢喃:“长生,别闹,我累得紧”
大脑袋从她颈窝中离开,被子也随之被撑了起来,带了一阵寒凉,荷花正要伸手去拉被子,忽然被两只手爪子抓了胸脯,捏啊捏
正迷糊的荷花被唤醒了某种记忆,脑子里针扎了似的一下子清醒了,立时睁了眼伸手去推。正张着嘴巴准备咬下去的长生被拦了个正着。
“你要干啥!”荷花像个上了肉案子的小猪崽儿,不安的瞪着身上的“屠夫”。
长生也似被荷花这突如其来的惊醒吓着了,一副做坏事被捉当场的惊恐之状,他瞪着眼望着她愣了愣,又垂了眸子看着她的胸脯,舔了舔嘴唇还差这一步了,他遗憾的想。
荷花憋红了脸,大骂道:“你还是不是人啊,我都被你折腾死了,大清早儿又来了!还敢趁我睡着了偷摸儿趴上来!你想要了我的命是不是!混蛋!你给我一边儿去!”骂完便连推带踹的把长生赶出了被窝儿,自己一蒙被子翻过身去生气。
长生被光着屁股轰了出来,歪在一旁愣了会儿,小心翼翼的靠过去捅了捅荷花,荷花生气的扭动身子把他甩开,在被子里又气又委屈:“黑了心的王八蛋,一点儿不知道疼人”
长生觉得自己是做错了,但是同时也觉得自己很无辜,他只是想要像昨晚一样进去,可刚刚看荷花睡得那么香又不忍心把她叫起来。他想,反正进去的时候荷花也是躺着的,他只要很轻很轻的不弄醒她就行了
长生钻进自己的被窝儿里挨着荷花躺下,侧身望着她的后脑勺很诚恳的道歉:“对不起。”
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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