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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解,也不想她感觉为难。
苏轻心中涩然,他可是光芒万丈的江砚,站在至高处可以骄傲,可以俯视任何人,甚至可以被无数人讨好,他何须对她这样迁就讨好,何须这样放下自己所有的身段姿态。
【同盟】轻十见:落落你不用替他说话,他现在哪会怕我不高兴,他要是和枫桥夜泊说自己是一时失手,那不是变着花样羞辱人吗?
苏轻佯怒的话一出,两个帮会的人俱是松一口气。
【同盟】春秋奶我:唔,一时失手……一时失手把人家秒了……
【同盟】你是谁要干嘛:春雪大神你这样打脸真的好吗?
【同盟】兵长一米六:帮主别气别气,春雪大神他这么做还不是因为吃醋了!
【同盟】一根黄瓜:对啊,那个时候帮主你和春雪大神天天都在一起,整个燕子服都知道你们俩好事将近,枫桥夜泊抢先向你求婚确实是有些不识趣。
【同盟】青竹:十见大神你别生气了,帮主夫人说得对,这事谁也没吃亏,不过就是让枫桥夜泊掉点面子……
【同盟】红烧校长:帮主人家枫桥夜泊被秒都一句话没吭呢,肯定是知道自己技不如人,这事怪不得春雪大神。
【同盟】一朵菊花:枫桥夜泊账号都已经卖了,这歉跟谁道?十里烟沙吗?
【同盟】出门左转疯人院:我也觉得道歉没必要。
在大家的纷纷劝解中众人心里的小疙瘩也消失于无形,毕竟轻十见和一江春雪已经结了婚,要真为这事吵起来反而让外人看了笑话。
苏轻见大家都这么维护江砚,心里有些高兴却面上不显,她在麦上道:“江砚,我觉得你变坏了。”
江砚见她不生气了,便无奈道:“我不就重伤一个枫桥夜泊,这就变坏了?”
“不是,你现在学会装可怜了,学会做错事就假装弱势来博取别人的同情混淆黑白。”苏轻道。
“那以前的我是怎样的?”
“以前的你……”苏轻顿了顿,“就算出现十个说喜欢我的枫桥夜泊,你都不会在意。”
苏轻是个有自己的精神世界的人,这个世界丰富安静,思想自由,同时也只有一个很小很小的缺口,这个缺口只有江砚能与她契合,江砚填满了,别人就进不来了。
他们是只要对视一眼就确信会与彼此共度余生的人,就算知道对方有再多的爱慕者也无所畏惧,所以江砚并没有把枫桥夜泊当成情敌,说到底,是苏轻曾经的退缩让他没有了安全感,才会像现在这样无法容忍任何一点不安全的因素。
包括参加英雄大会,也是因为他不希望那个曲无别意有一点打进全服前三的可能。
没有熬到凌晨,两个人在将近十一点的时候就把英雄大会打到一千分,苏轻在和他互道晚安后,忽然说道:“江砚,明天我们回藕园吧。”
江砚一怔,已经习惯了苏轻对他们的感情听之任之,没想到她会主动迈出这一步。
“苏苏,你想好了吗?”
从苏轻和江砚见面那天起她就在考虑回苏家的事,现在她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也不想等那个人主动上门,她微笑道:“只要我们的之间的事情我爸同意,我想她就没办法再插手了吧?”
江砚计划好了一切,只要苏轻愿意一直跟着他走下去,他相信所有的困难重重他都能一一化解,面对苏家确实是其中必然的一步,但是他们都不知道苏家会不会成为另一个阻碍,可是苏轻能鼓起这份勇气,那就一定是已经下定决心,江砚感觉到了巨大的欢喜。
其实在一起是两个人的事情,如果她足够坚定,任何阻碍都不会是阻碍,可是江砚知道她是在怎样的环境下长大的,因为知道,所以心疼,所以生不出一丝责怪。
江砚是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后来他被收养,收养他的父亲教会了他爱和感恩,却一直未婚未育,直到遇见苏轻他才知道是为什么。
大概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就是父母双全俱在,却对自己的孩子从来没有一丝疼爱吧。
苏轻的父母结婚是因为长辈之命,当时她的母亲兰朝矜已经有了一位恋人,即使生下苏轻也没有消减半点她的爱情,反而使她陷入更加巨大的痛苦深渊,她每天看苏轻的目光就像是看仇人,苏家的人也因为她的敌视而冷了心,包括苏轻的父亲,也因此没有对苏轻露出过半点笑意。
没有人对苏轻关怀怜悯,她是在保姆手中长大,直到十八岁考上大学苏轻义无反顾地搬出了苏家,除了给她一张银行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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