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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匪人是寸步不离地看守雅素,如果在半路上拼杀起来,匪人定会以雅素做人质加以威胁,这样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但是网阵却可以在一瞬间绊住土匪的脚步,如果把双方分开网住的话,无形中就形成了一道保护屏障,此计确实是考虑非常周全,昌波也禁不住要夸奖他的智商。
“那你从没混迹过江湖,怎会有勇气一下子就拿他们开张呢,我第一次杀人时还犹豫过呢,当时手都在发抖。”
“我们这里不同于你的家乡,律法里面对于杀人偿命的意识不是很强烈,再说,这种匪类,死就死了,官府才懒得去抓凶手呢,免得惹一身骚,不像你们那里,正当防卫还得上什么院说清楚了才行,顺便发个证明什么的。”昌波听他语言虽然有些稀奇古怪,倒也有理。
重新夺回宝书后,一行人满心愉悦地沿着洱海边缘的几个城镇搜寻了几日,想问些这附近偏僻的场所所在,岂料是一点结果都没有,最气人的是主要原因还不在于藏宝之所的偏僻,而是因为语言不通,遇上了和土匪同样的麻烦。历史上的南诏是在公元794年的异牟寻时代才重新开始兴盛汉族文化的,而此时他甚至还没即位,乌蛮的文字要经过几遍的转译才能和汉字相通,足可见其难度一斑,而宋时的大理则是由汉人段思平建立的王国,以近汉的白苗为主,文字语言可以直接和汉字汉语通译,并且不少人会说汉语,会写汉字,交流起来自是方便得多,不过可惜的就在于经过摇摆公式的计算,并没有找到通往北宋的通道,而如果回南宋去寻找的话,怕是就不止一帮海边匪盗来争夺宝物了。
昌波把自己关在屋里,连续好几个晚上,通宵达旦的不睡,苦苦思索,也不知道想出什么法子没有,而其余的人也是大差不差,只不过是没有昌波那么好的精力罢了。
到了第四天晚上,他实在是熬不住了,早早地就睡了。到得半夜,客栈里突然传出一声尖叫,紧接着又是一声,只听得完颜洁大喊一声:“老鼠!”这一喊倒不要紧,热闹的是全客栈都砸开了锅,楼上楼下的都纷纷找老板算账,一股驱鼠热潮登时被掀到高潮。昌波这几天没休息好,还在沉睡之中,雅素用普通方法自然是叫不醒他,只得使出非常手段,抡起巴掌打他屁股,昌波梦见小时候被妈打屁股,吓得醒了,这才反应过来,不停地搓揉,雅素有些后悔自己下手太重,昌波却说打是亲骂是爱,这两下子打得好。
“真是会哄人,外面水都烧开了,你赶快去灭火呀!”
“什么?烧水?这么大一晚上了还烧水喝?”昌波刚刚说完,登时反应过来燃火了,又开始疯狂地上下乱窜,但半天也没感到热浪、听见吼声,倒是听得一大群人在喊捉老鼠。
“嘿,这屋里有耗子?你好像不怕那个嗒嘛(四川方言,语气助词)。”
“是洁妹那边!真是的,前几天不睡,偏偏这当儿来睡觉。”
“怕什么,一两只耗子又咬不死人。”昌波不慌不忙地向完颜洁的房间奔去,到得时,林玉夙已经一掌把老鼠震死了。
昌波装模作样地过去检查一番,煞有介事地分析死因:“是内伤,显是被高手用内力震死的,任脉自膻中断开,督脉自百会断开,已然无救了,真是英年早逝,永垂不朽啦。”他在周围扫视了一圈,突然另一只老鼠从角落里蹿出来,昌波正欲将其击毙,怎料那家伙从墙根的一个洞里钻走了。雅素甚觉可惜,不禁叹到:“老鼠可以打洞去到人去不了的地方,真是上天赋予生命公平的生存能力。”
昌波听得此言,甚觉有嚼头,不停地重复,居然想出了去北宋的方法,不禁在客栈里上下乱蹿,大发疯情,比之鼠兄有过之而无不及,众人听过他的办法后,才发现原来他真的疯了。
“老鼠会打洞,这样可以去到本来不存在的地方,也就是在开辟新隧道,同样人也有这种能力,他们可以炸山修隧道。南宋到这里的虫洞就是一条隧道,不过是它现在只能直通南宋和大唐,如果我们也学老鼠一样,在出发不久后新挖一个洞,从那里出去后就到北宋,等于是新设一个站台,岂不是妙哉?”
“天啦,你疯啦?不是说虫洞是大自然设好了的吗,你也能像管理普通的隧道那样想在哪里设站台都行?”雅素率先质疑,其余众人都大概听说过虫洞的基本情况,也觉得这种大自然的神力是不可能用人力改变的。
“你们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也考虑过,虽然这个办法是太悬了,不过倒是最简单的一种,唯一要做的就是验证可行性和寻找挖洞的方法,要不咱们就只能赶快找一个绝对信得过的翻译来。我想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