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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和那个人,永远在一起。
周猩猩巴巴的看着威廉许完了愿,然后猴急地抹了奶油往嘴巴里塞,这个大胃王,又饿了。他们没有着急着回家,在公园坐了很久,久到周猩猩那个粗线条靠在威廉的肩旁睡着了,她砸了咂嘴,脸上还沾了一点奶油。威廉乘人之危,看着沾了奶油的小脸蛋,偷偷的吻了上去。
这个故事里,没有温榕,只有于威廉和周猩猩。那个是属于于威廉的一个故事,完全属于他的,就算他后来和温榕打架,相互嘲讽,他心里都是有底气的。
你看,我也有过一个回忆,是温榕永远没有办法出现的回忆。那个回忆里有一双人,很温暖,暖到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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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表情通常是代表“切”,注意作者语气当中的不屑
☆、fucking perfect
fucking,perfect
周刑信誓旦旦得向于威廉保证,说是自己很好,身体棒棒,吃嘛嘛香,让他忙自己的去。生病期间,京城催他回去的电话响个不停,其中一个居然还有大明星打来的。周刑木着脸,大气不敢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一看就是心里有鬼,内心激荡的要死却装作个木头人。许是周刑伪装的太好了,她出院之后硬生生的又拖了一个礼拜,于威廉才有一点点放心的一步三回头的回了京城。
痊愈了之后,她依旧过着以前那种一个人做N份兼职的生活。也许真的是因为C城太小了,还是所谓的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些不光彩的事情,那些对她来说是黑历史的东西总是会被别人翻出来。然后,那些所谓的高知识分子,或是小老板,看着她这个小兼职工或是直接挑明,或是委婉含蓄,翻译一下就是说:
对不起,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你拿钱走好,不送昂。
除了在醉江南的那份还算是钉子户一样的工作,其他的兼职总是像流水一样不停地换。很多时候,周刑都只是个纸老虎,受了伤之后,唯有的就是一声叹息。许是因为一个人在大病初愈的时候比较脆弱,心灵上的铠甲容易失去它的防御能力。所以,隔音效果不好的出租屋,包租婆的嗓门大,她安静地躺在屋子里,能听见她在背后和小区里的人编排她是丧门星。
在这个屋子租住了也有一年半载了,也算是有了一点点留恋,有那么一点点感情了。她一直都知道包租婆是那种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哪里知道,有时候就算是豆腐心,可那刀子嘴说出来的话,也会像是利剑一样,具有杀伤力。就在那一刻,她想到了很多丧气的事情。比如,老爹的死,温榕他爹的死,温榕的巴掌;比如,狱里冬天被水浇的透心凉,挨打的时候看见张张扭曲的脸;比如,出狱之后就职屡屡碰壁,身边知道自己黑历史的人指指点点。一路走马观花的将自己不算太长的一生给回顾了一遍,觉得只能用失败,丧气这两个词来形容。
此刻的屋子里,从二手市场淘来的破旧电视机里放着不着调的节目,画面不是很清晰,雪花点夹着嘶啦嘶啦的杂音。空荡荡的小房间里没有什么让人特别留恋的东西。窗口摆了一盆仙人掌,小桌上放了还未洗的碗筷,和她老爹的遗像。
她躺在床上自怜自艾了起来,眼里干涸,没有眼泪。拿起藏在枕头下无数次拿起又放下的刀,然后,就在自己的手腕上来了一下,血涌了出来,顺着她的手指往下滴答答的滴落,落到了地上,屋子里渐渐地弥漫着一种悲伤的血腥味。
这个时候,周刑自嘲的想,包租婆,谁让你背后说话坏话还那么大声的?哼,我要是死了,你这个屋子你肯定再也租不出去。
她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不知身是客。她化身为小小的周刑,和她爹一起开心的吃饭,和她爹一起斗嘴。后来,她又化身为勇敢的小周刑,在最青春的年纪里,追逐着她喜欢的人的背影。
场景一变,她又回到了出租屋里,两幅碗筷,一副给自己,一副给她爹。那个位置摆了遗像,她倒是不害怕,还和他絮絮叨叨的说话。
就在她整个人迷迷糊糊沉浸在幻象里的时候,电视机里传来了响亮的嘈杂声,是一群人在欢呼,原是该死的电视台又开始播放什么煽情的语言类访谈节目。嘉宾是个最熟悉的陌生人,万众瞩目的star。主持人问了他最为关心的情感的问题,那个人含含糊糊的没有正面回答,又提及了他和醉江南小开的朋友关系,是因为什么才成为好朋友的,那个人倒是没有隐藏:
“我们是因为有一个人的关系,打了几场架,才熟悉起来的。他算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