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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反应过来,等他们到了门口,才问了句:“他呢?”
“也走了,他说希望你能替他好好照顾瑶瑶。”
说完张春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门,身后还传来瑶瑶的声音,脆生生地喊着:“爸爸,爸爸,你别哭!爸爸别哭!”
走在凌晨无人的街道上,清新的空气和令人舒适的宁静感,张春却始终轻松不起来。他问夏树在他被宋祖扬带走之后他都做了什么,夏树只说是破坏了地下室的阵法让怨气出来,张春没有说方锦突然性情大变和玉环的事,也没问他,有种难以释怀的东西压在胸口,说不出的难受。
烦躁地踢着街上还未被清理的垃圾,张春看着夏树风雨不惊的表情,不禁问他:“瑶瑶最后是不是看到断头鬼了?或者是感觉到了?”
“或许。”
听到夏树简短的回答,张春心里的烦躁更甚,虽然从他记事起父亲就已经不在了,跟着母亲到处漂泊,他也并没有事到如今还期待什么父爱,也从没抱怨过什么,只是偶尔会想象一下家人的感觉,会有一个人在某个地方一直等着自己回去。但张春不懂的是为何会将这种烦躁牵怒到夏树身上。
夏树突然停下来,看了张春好一会儿才淡淡说了一句:“我们回家。”
张春愣了两秒,看着夏树的背影突然轻轻一笑,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注1:氯胺酮是一具有镇痛作用的静脉全麻药。不良反应在麻醉恢复期有幻觉、躁动不安、恶梦及谵语等精神症状。(百度来的,考据党别深纠,大概就是那个意思吧,重点就是幻觉)这个故事结束了,不精彩也不感人,最开始设想的是父女情的,结果写着写着就基了,还有很多不详尽的地方。关于鬼魂可见性的问题,一般来说没有阴阳眼是看不到的,但不排除特殊情况,比如鬼魂力量足够强大,或者某种特定情节,就像红衣女鬼,她变成鬼的理由就是为了见孙国胜一面,所以最后孙国胜能看到她,当然当她的目的达到了也就消失了。关于孤魂野鬼的行动范围,一般来说都是在固定的范围内行动的,要离开的办法大概有三,一是力量强到不受束缚,二是附在某人身上,三是附在某物上被带走(被收同理)。其它的,我忘了。
☆、第十四章 鬼打墙的鬼
刚回到住处张春就跟死尸一样躺在床上,胸前的伤仍然一阵阵的抽痛,他知道若是不清理说不定会发炎,但他实在是使不出一丝力气了。就这么躺着,直到快睡着的时候,夏树把他叫起来。张春不耐烦地吼了句:“干嘛?”
“伤口。”夏树全然不理张春的火气,按着他躺平,直接解开他衬衫的扣子,之前胡乱绑着伤口的布条已经跟着血块一起紧紧贴在皮肉上。夏树望着张春,轻声说道:“忍着,会疼。”
“我还是去医院吧,你这手法我怕会直接挂了。”张春紧张起来,夏树以前也给他包过伤口,下手完全没轻没重,这么深的伤口他真担心自己会被弄残了。
夏树按住张春,说道:“一会就好。”然后小心剪开布条,用酒精抹着伤口慢慢地揭起来,张春疼得直抽气。夏树时不时地看他一眼,直到清理完毕下针缝伤口之前张春都咬着牙没吭一声,不过夏树一针下去就泄了气,鬼哭狼嚎地叫了起来,没有麻醉,针尖穿过皮肉的感觉清晰可见,那疼不是一般人能忍的。
终于处理完毕,张春几乎去了半条命,躺上床上一动不动,穿的一身没一块干净的地方,夏树也没征求他同意,直接给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张春倒是连骂都没骂一声,躺着就抬了抬眼皮,最后夏树给他盖好被子就出了房间。
张春并没睡多久,起来的时候才刚过九点,但这几个小时他睡得很沉,所以起床之后感觉轻松了不少,除了胸口的伤仍旧隐隐作痛之外。走出房间没有看到夏树的身影,张春也没深究,只是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出了门。虽然跟学校请了两天假,这来回也折腾得够呛,张春是希望能好好宅在屋里养精蓄锐的,不过方锦还在医院,他也不能扔在那儿不管。
医院离张春住的地方不远,三个站的距离,张春到了住院部才想起应该带点慰问品,结果又倒回去买了一蓝水果。看着就几个苹果和香蕉也花了近五十块,张春不禁一阵心疼,辗转到了病房,见方锦生龙活虎地跟临床的大叔在吹牛,顿时感觉自己担心过头,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五十块,给我记着。”然后把那篮水果扔过去。
方锦原本见张春进来一张笑烂的脸一下冷下来,瞪了他一眼说道:“我可是病患,你这太没良心了,不就几个烂苹果,谁稀罕了。”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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