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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我吓得不敢出声,匆匆的收起镜子,跳上床往身上盖被子。
这种自己吓自己的典型恐怕很多人都有,也许因为刺激吧。更奇怪的是,我习惯每晚11点准时打开收音机听恐怖悬疑小说,错过一天就像少吃一顿饭,饿得慌。
吴志成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我风尘仆仆的跑到这个新锐心理名家的诊所,乖乖的汇报我的情况,结果这家伙却跟我说了一堆什么精神官能症之类的专有名词,于是,发生了我失去耐心,佛袖而去的情形。
之所以要提到我认识吴志成的情形,是因为在接下来这个事件中,吴志成起着不可或缺的作用,如果不是因为他那么接下去的故事就不会串连起来。
Here is the story…
二 泣血百合
每天早上十点,比闹钟还要准时,她的房门被敲得叮叮咚咚,然后那个早已熟悉的送货员的脸,微笑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已经一个星期,每天这个时候都能收到一束百合花,她甚至不用打开盒子都能闻到里面的芳香。
真搞不明白,花不是应该交到她手中吗?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的装在盒子里呢?
她有些心疼,如果娇嫩的花瓣被盒子碰到了那该怎么办!
她想起有部电影,开头是温馨和浪漫的景,男主角每每给暗恋的女孩子送一盆雏菊,有的时候在角落里偷偷观察女孩子座的广场的中央作画。
她在筹谋自己的电影会是怎样,被这些香水百合包围,然后某一天变成那个人手持花朵站在她的门前,微笑灿烂的好像以前。
这种和谐的气氛和喜人的幻想终于在第十天破灭了。那天,她一如既往的欣喜地跑去开门,还是那个腼腆的送货员,然后她急不可耐的带着她的宝贝走向桌子中央准备打开放到花瓶里。
可2秒钟后,她就觉得今天不同以往了。打开盒子的刹那有股怪味冲向鼻腔,那是一阵腥气夹杂着花朵的新鲜味扑面而来,她猝不及防。
白色的百合花瓣耷拉着脑袋,奄奄一息的残存在盒子的底部,像被人狠狠地用脚踩过,也像野狗用嘴粗鲁的撕裂,那些淡淡的一丝丝的痕迹,好像百合花的血丝,是的!
花儿们吐血了。
盒子里布满了猩红的液体,像被浇了红墨水,可这气味却不是来自于墨迹。
她吓得尖叫,倒退了两步,引来了管家曼姨,不到3分钟,家里人陆陆续续的都集中到了客厅。
“嘉怡,还好吧?”表姑妈轻轻的抚着她的背,安慰道。
她摇了摇头,眼神已经镇定下来。
表哥走向那个盒子,拿起来看了看。
“没什么,我想不过是狗血罢了。”唐维彦平静的说道,“再说,狗血不是辟邪吗?怕什么。”
“好了,维彦。”表姑妈对自己儿子的这种态度极其反感,好像对表妹的事情漠不关心。
唐维彦无可奈何的摊了一下身,准备离开,他上了楼梯,向二楼走去。快到楼梯尽头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开口道,“以后自己小心点。”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她默不作声的低着头,很显然,她的分析是错的,她的幻想也是天方夜谭。
“姑妈,我的反应有点过激了。”她淡淡地说,已然恢复镇定。
姑妈点点头,“没事就好。”
每次,她路过那个人的花房,都会看到他温柔的神情,一如既往。对着那些花花草草,他耐心的为它们浇水,给他们修剪,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温柔,也像最初拉着她的手奔跑。
她的期望落空了,那个人根本不是这些天来送花的神秘人。也许,她想,这是躲在暗处的谁为了施展这恶作剧前的麻痹。可是,难道这真的是恶作剧吗?
“我说女孩子要自爱,不要在外面招惹些不三不四的人,看,现在不晓的谁找上门了吧。”站在楼梯口说出这段恶心对白的便是在这个家白吃白住的凤英姨妈。“我们家慧芳绝对不可能碰到这样的事。”说着,她鄙夷的看了袁嘉怡一眼,踩着高跟鞋,蹬蹬蹬的上了二楼。
凤英姨妈有个奇丑无比的女儿,据说凤英姨妈生完这个孩子之后便和丈夫离婚,搬回娘家住,而她的那笔离婚赡养费几乎都花在了女儿整容的费用上。这不,没整成李嘉欣,周慧敏,反倒是因为太多“人工”,极不自然,经常出现面部无表情的时候。
记得有一年,刚过七月半,虽是夏日里却寒气阵阵。袁嘉怡那年才刚18岁,半夜的她起身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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