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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到,纪韵瑶半刻也不愿多呆,连句告辞的话都没有,起身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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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羲禾回来时,何瑾正悠哉地看着书品着茶,进了这四处都是眼线的丞相府,何瑾想不悠哉也无法。
何瑾心里惦记着何筱那处,却无法像在国公府时那样行动自由,只得吩咐了府外的安福子叫他多多留心公子何筱那处,何瑾告诉安福子只要何筱与安云菱见面了,就立马去通知王桂,无论王桂在干什么都一定要将王桂带到何筱拿去,绝对不可让安云菱有机可乘。
眼下何瑾呆在丞相府虽担忧外边的情形,但也不得轻举妄动叫纪广居那老狐狸看出端倪,只能安安分分地呆在院子里哪也不去,什么也不说,最后只落得个无事可做的境遇。
捧着书,吃口茶,见纪羲禾进来,何瑾只是微微颔首,便继续读书品茶去了。
纪羲禾久久等不到何瑾开口同他说话,他便起了头,“今日院中多了些锦缎礼盒,可是有人来过?”
何瑾颔首,缓缓将目光从书上移开,转而瞧向纪羲禾,“三小姐来过。”
纪羲禾微微皱眉,自打嫁给纪羲禾后,何瑾发觉纪羲禾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多变了,以往,哪怕是前世,何瑾都只见过纪羲禾似笑非笑的模样,像眼前这般皱眉的样子,真真是头一遭见到。
何瑾收回心神,答道:“三小姐叫我为她寻一只簪子。”何瑾望着纪羲禾的双眸,继而道:“一只素白玉簪子,三小姐道是她落在这院子里的。”
纪羲禾倏地笑开,“落在我这的?”
何瑾颔首,不言语。
纪羲禾缓缓止住笑,他眸光幽深地打量着何瑾却在何瑾脸上找不出一丝他期待的神色,只是平静,何瑾脸上只是一片无所动摇的平静之色,这叫纪羲禾心中泛上些许苦涩。
须臾,纪羲禾唇上又勾出一抹笑弧,覆上来时的神情,“你相信纪韵瑶的话?”
“不,”何瑾摇首,“我只是相信院子中一定有这白玉簪子。”
纪羲禾抿唇笑了笑,而后从袖中将取出一簪子,正是纪韵瑶说的那般,是只素白玉的,干干净净无任何雕饰,只是瞧着有些古旧,不像是纪韵瑶那般年岁该带的饰物,而像是妇人所佩之物。
“你可知纪韵瑶为何要寻你要这簪子?”纪羲禾淡淡问。
何瑾视着簪子,而后答道:“她想要这只簪子?”
“她是想要你将这只簪子从我这处拿走。”纪羲禾眸色深深,“这是我母亲的遗物。”
“元德皇后的!”何瑾大惊,而后恍然明悟,如此贵重之物,若是叫纪韵瑶得逞,那纪羲禾必是要迁怒于自己,想必这就是纪韵瑶真正的目的。
何瑾不觉扬唇笑了笑,纪韵瑶真真是小女儿家心性,这般意义重大的物品,要是这簪子落到那有心之人的手中,定然是要掀起狂风巨浪的,但到了纪韵瑶这处,竟是叫她看做妒忌争宠的踏脚石,何瑾摇首笑着,心道纪韵瑶真是可爱极了。
正是笑着,来自指尖的温热触感突然出现在何瑾脸侧,纪羲禾两手轻轻扶住何瑾的脑袋,动作轻柔,趁何瑾错愕之时,将其发髻上的金钗取下,用手中的白玉簪取代之。
何瑾望着铜镜中纪羲禾的举止神色j□j,伸手便要将那白玉簪取下,却是叫纪羲禾按住了手。
“错了,”纪羲禾语气极淡,莫名有丝绕人心头无法忽视的哀伤,“并非元德皇后的遗物,此乃我生母柳氏之物。”
“生母柳氏”四字叫何瑾脑如钟撞,瞧着纪羲禾她惊得吐不出一个词,而造成这一切的人却是笑得柔意无限。
纪羲禾打量着镜中戴着簪子的何瑾,笑容真切。
何瑾心中乱成麻,她即可想到了一切最糟糕的事,其中最有可能但最糟糕的便是,纪羲禾乃纪广居所找来冒充大皇子欺骗�舻鄣目�堋�
何瑾猛然回首盯着纪羲禾,他为什么要将这事告诉自己?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纪羲禾回视何瑾的双眸,神色幽昧,“此般,你仍要助我登上那赤金宝座吗?”
见何瑾不语,缓缓纪羲禾嘲讽地笑开,“还是将这事告知众人,用我的命讨好司空觐一党,好叫他日后登基保佑国公府一世平安?”
纪羲禾直盯盯地看着何瑾,他仿佛已经从那无言中听出了答案。
“不,”何瑾摇首,她长舒一口气定下心神,“能保佑国公府的只有你一人,因而于我而言,要登上那天子之位的也必须是你,纪羲禾。”
何瑾知晓司空觐暗中招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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