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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曲》,的确意外,通常,琴箫需要与琴合奏,想必三姑娘也清楚。”见到晨曦有些语无伦次,感受到了她的局促不安,席君睿的手不自觉的往唇边按了下,转移了话题。
“姐夫也知道琴箫?”
只一霎间,晨曦就明白过来,这话十分的不明智,姐夫生在皇家,且位高权重,涵养和智慧不是自己可以揣测的。
何况,宫庭里有众多的乐师,全都是精心挑选的高水平的乐师,自己的那点水平,在姐夫面前可能还是班门弄斧。
从姐夫到川都至今,听得的只是寥寥数语,见到的只是一张令她有些惧怕的冷峻的脸,其性情爱好,根本是一无所知,此话,是唐突了。
晨曦抬眸,瞧了瞧席君睿,他耸了耸眉,未答晨曦的话,想必是,他也不以为然吧。
又说了句愚不可及的话!晨曦不自觉的吐了下舌头,低了首,看了眼金箫,“呃——这金箫,想是家母的旧物,第一次试音,实让姐夫见笑了。”晨曦连忙补拙,转移了话题。
“金箫是令堂旧物?”席君睿又看了眼金箫,“三姑娘,何以见得,这金箫就是令堂旧物?” 他显得饶有兴致。
“金箫上的一行突厥文字,意谓,蓝天之歌,霓裳羽衣,曲名正好是本姑娘两个姐姐的名字,爹爹曾告知,两个姐姐的名字,均是家母所取。”
姐夫说话,都是文绉绉,晨曦也只好一字一顿的跟着他的语气说话,一边说一边还需冥思苦想,感觉远不如跟七皇子说话来得轻松。
不过,晨曦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传说中姐夫英勇善战,在人前却是这么的温文尔雅,是心机太深,还是倔强倨傲?姐夫并非如同想象中的,与父亲是同一类人,而且,姐夫这个人,更是不可捉摸。
“令堂所出女儿,只有霓裳和三姑娘,据本皇子所知,三姑娘的二姐羽衣,并非令堂所出,不太对,想来,金箫其中应还有奥妙。” 席君睿沉吟。
“家母用曲名给女儿取名,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本姑娘也不明白其中奥妙,姐夫就当是典故听了,这些过往的事情,以疵传疵,不是一下子就可以明白的!”晨曦也猜不透其中的奥妙,对于母亲,多年来父亲似是有所顾忌,基本上不提。
忆起坊间传说的,因母亲与皇上之间的纠葛,父亲才有所顾忌?
在姐夫面前,这个话题提不得。
母亲的谜样身世和扑朔迷离的往事,晨曦一直是知之甚少。 。。
四十章 窘迫透了
“参不透,以疵传疵,是以,突厥之物,才会瞧着新奇罢。”席君睿眸光掠过晨曦手中的金箫,笑道。
“突厥之物于中土,本就稀罕,瞧着新奇也不足为怪,七殿下前段时间就到过家母住所,见到一些物品,都大惊小怪的,想不到姐夫也如此。对了,当时还碰到个怪人呢。”
晨曦想起,前段时间和七皇子到麦宛时,曾经碰到一个马夫。这些人是怎么了,瞧新奇都凑到一块来。
“碰到个怪人?”席君睿疑惑地望了晨曦一眼。
“这当儿仔细想想,那个人还似乎很可疑,没有主人的允许,居然会到家母住所,还那么躲躲闪闪的!”晨曦一边回想,一边说着。
“甚么?有人到令堂的住所?” 席君睿一下子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着晨曦,“三姑娘,知是甚么人?”
“说是将军府新来的马夫!”看了席君睿一眼,见其眉心微蹙,晨曦心中一颤,想不到自己无意中的一席话,竟引起他的警觉,“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很严重吗?”
或许母亲的这些旧物背后,真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新来的马夫?他会不会到令堂的住所翻查令堂的旧物?”席君睿追问。
“当时屋里的东西都没有动,难道,在找这个金箫?哦,金箫真如姐夫所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晨曦一边回想,一边摇头,此刻,想不通,猜不透。
“找这金箫?奇怪!这金箫本皇子带在了身边十多年……” 席君睿说着,忽然顿住了,手不自觉的又往唇边按了按,抿了抿唇。
“发生什么事情啦,很严重吗……”晨曦是越想越着急,心突突地跳着,问道。
养在深闺,对于外间诸事,晨曦是不得而知。
话未说完,晨曦突然顿住了,以手掩唇,姐夫刚才说甚么话?这金箫他带在了身边十多年?
天,这是怎样的一番光景?这竟是姐夫的金箫?!
怎么可能?
晨曦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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