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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知一到那里,便发现你家被一大帮官爷给围的个水泄不通。他们正在审问玉大叔和花大婶,好像要找罗浮你。”
“什么?提亲,官兵,审问?”像是被人重重击了一棍子,罗浮脸色铁青。手中箩筐自由落体直坠于地,她咬唇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快说清楚啊。”
“那些人好像是冲着你来的。君谦让我暗地里给你通个信,总之无论如何,你都不可以回去。”锦哩慌慌张张的道完,也不管罗浮是否听明白了,一把捞起她的胳膊就要走,“快走,我带你离开这里。只要我活着,就不能让你有危险。”
罗浮抖落了他那只温厚的大手,毫不犹豫的转身往回跑去。胳膊上似乎还残存着锦哩的体温,身体却早已冰凉如水。从来,她什么都不怕,也什么都不想管,但若有人想要伤害她的家人,她决不允许!
锦哩呆呆的立在原地,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心慢慢沉了下去,如巨石压顶般越来越重。手心里空无一物,只有刚才那一抹余温。那一刻,他狼狈的以为自己握住了,可现在这里冰冰凉凉除了空气还是空气。
原来,不是他不可以,而是她不想要。
讽刺的扯唇,笑容溢满苦涩,像是连灵魂都被瞬间掏空了般。这辈子,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竟,如此落魄!
……完……
鉴于前几天休了假,今日两更,希望亲们满意,呵呵
14 谁是郡主
罗浮村似乎沉睡太久,住在此处的人们差不多都快忘记热闹二字了。或许是由于客人不请自来且数目庞大,也或许是因为他们更多的像是狰狞的侵入者,与罗浮村宁静与不争的气质格格不入,因此总也给人一股莫名的胁迫感。
正如锦哩所言,玉大武所居的那所小茅屋外,拥挤着近百人潮,像是一群留着口水的蜜蜂早早的便来采粉,而被噬者则是一朵尚未待放的苞蕾。
在罗浮看来,用“劳民伤财”四个字来形容的话,似乎更恰当些。
“说,本将要的人呢?”一柄长剑的厉尖抵在了玉君谦的喉咙口,男子立身骑坐于马上,居高临下的傲慢和放肆。望其面目,估计年岁也有三十之余。
君谦默不言语,只坦坦荡荡的抬头看他,目光直视并无半点惧色,唯有眼角隐约浮现着一丝蔑视和讥讽。
男子略微一怔,惊愕于眼前这个一脸英气且胆识过人的翩翩少年郎。嘴角扯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男子掀腿落骑,一步步的朝少年逼近。
周围一片安宁,像是一个沉睡的夜,久久回荡在空气里的,只有数百人的呼气声,有进没出,如此的不平稳。
君谦依然未动,神情安稳而镇定,仔细审视着面前的汉子。此人瞳色殷红,眼神凶狠如同嗜杀的兽。面貌粗犷轮廓深陷,身着玉衣铠甲,头顶铁制盔帽,体形彪悍魁梧,动则起风静则落衫,像是个身经百战的人。
“别费口舌了,再问也是不知道。”喉咙口被割出一道裂缝式的伤口,淡淡的血腥味很快便弥漫到了君谦的鼻孔,令他眉头一皱,十分嫌恶。
“官爷,我们这真的没有您要找的人,您行行好,千万别伤了孩子啊。他还小,不懂事的,您大人有大量,求求您放过我儿子吧。”玉大武爱子心切,眼见着君谦的喉咙活生生被划了一刀,血色残阳,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扯着男子的衣衫嘶吼着哭了出来。
花牵牛立时跑来响应,也噗通一声在丈夫身旁跪下,连连磕头:“官爷,我们二老就这么一个儿子,他可是我们的命根子啊,求求你们不要伤着孩子,我给你们磕头了。”
铠衣男子丝毫没有被打动的征兆,粗眉一挤顿感厌恶,索性一脚踹去,将地上二人踢翻了去。
“爹,娘!”君谦一步上前,脖子上的剑刃刺进肉里,一股从未有过的疼痛感涌上心头,将他逼退在原地,不能动弹。
“你究竟想要怎样?”终是忍无可忍,君谦怒目以对,眸色不善。
“很简单,把人交出来便放了你们。”铠衣男子撕唇哂笑,透着抹得逞后的快感。
“说了没有,你不信我也没辙。”君谦口气坚决,态度倔强。
果不其然,铠衣男子没了耐心,举起手来直接扇了过去,力度不下三成。“啪”的一声,惊得树上稚鸟嗷嗷的叫。
一阵脑鸣似的晕眩,口中血糊越积越多,不由自主的已渐渐溢了出来,从君谦紫青的嘴角缓缓下落。
“对付你们这帮无知的蛮夷,看来只能用鞭子才行了。”面色极其狰狞,那神情像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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