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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闲乐呵呵一笑,继续道:“那白天发呆的时候想不想我?”
“你怎么知道我白天发呆?”黄天天好奇的问了一句。
赵闲严肃道:“回到想还是不想。”
“想。”
“那晚上睡觉的时候想不想我?”
“想!”黄天天说的此处,头已经垂到了胸口。
赵闲满意的点点头,认真问道:“那你是愿意听我的话,还是愿意听姥姥的话?”
黄天天闻言凝住眉头,认真思索了一下,严肃道:“我还是觉得听姥姥的话比较好,你这人老使坏。”
什么?敢说我老使坏?赵闲不满道:“我怎么使坏了,连你亲都没亲过。”
还敢说没使坏,你打我屁…那个地方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正派?黄天天心中抱怨了一句,神色却变得温柔了许多,抬头娇笑道:“赵闲,在我眼里,你就是那个喜欢欺负人的坏蛋,我每天想的都是你怎样欺负我,我心里就又是恼恨,又是喜欢,反正感觉怪怪的。”
黄天天羞不可耐的捂住脸,从指缝间偷偷瞟了他一眼。
这妮子还真够大胆的,这么直接的话都说的出来,赵闲脸上竟然微微红了一下,不知是酒意上来了还是其他,反正觉得今天晚上非常失败。
黄天天见赵闲久久不接话,轻轻依偎在他怀里道:“赵闲,你,你喜不喜欢我?”
黄天天直接起来,赵闲倒有点吃不消了,不过以他的脸皮,当然知道该说什么,即使是最机灵的女人,也是喜欢谎言的,何况他说的还是真心话。
“当然喜欢了,这么漂亮可爱的小丫头谁不喜欢。”赵闲哈哈一笑,拨马朝黄天天的姥姥家飞奔而去。
把黄天天送回家后,一天的事情便都已了结,和两个美人缠绵半天,还踩了一大帮找事的人,赵闲心里相当的舒坦,骑着枣红色大马只觉得神清气爽,轻声哼起小曲儿来。
“奇怪,总觉得忘了些什么。”
走了一截,赵闲突然觉得不对劲,蹙眉嘀咕了一句,可惜困意来袭,他也没有多想,甩了甩飘逸的长发便往军营飞马狂奔而去。
与此同时,城北的一座府邸中的书房内依旧亮着灯火,窗户印出的两个人的影子。
“这真是林清远林大人送来的?”宁墨坐在书桌后的太师椅上,看着手中的一副密信,面色凝重苍老的手指不停的敲着桌面。
在屋子的正中央,还站着一位身着暗红色制服的男子,背后插着金色的小气,一脸风尘仆仆的味道,因为天冷已经冻的有些开裂。他闻言一躬身道:“大人,这封信是林大人亲自交到小的手上,差小的八百里加急赶了过来,绝无半点问题。”
“赵闲,赵闲…”宁墨看着信纸蹙眉沉默良久,旋即闭着眼睛,似是在打盹又似是在思索,那信使不敢有丝毫打扰。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半晌后,宁墨轻轻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寒光,把手中的信纸放在烛火上,雪白的纸张顷刻间化为灰烬。
信使点头仔细想了想,又道:“为了帮助大人,辅国堂还派遣了两位高手过来,近几日应该就会赶到。”
“嗯!”宁墨扶了扶胡须,仰头看着外面的月色并没有多做言语。信使见状微微一躬身,默默的退了下去。
第七十九章 前因后果
腊月十五荻花坊夺魁引发的争斗已经在金陵文坛传为妙谈,赵闲和荻花坊的当家花旦促膝长谈至深夜,更是引得无数猪哥的羡慕,毕竟孤男寡女的带着青楼里,还能干些什么,一时间众人都羡慕赵闲的艳福。
赵闲又不是啥正人君子,对于这种绯闻当然乐呵呵消受,白天依然在军中处理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晚上则和怡君一起你来我往的学习武艺。赵闲从小打铁兼打架身体素质非常的好,连怡君都连连夸奖,可惜她下起手来却没有丝毫手软的意思,依旧和以前一样没轻没重的乱来,弄的赵闲好生痛苦。
年关越来越进,各家各户都在门口挂着灯笼贴年画,不少从城外乡里来的车马大批的采办这年货,连赵闲也去置办了一身新衣裳和日常用具。以前这些事情都是花语去办的,现在突然变成了一个人赵闲颇为不习惯,恨不得拍拍屁股回常州继续的过自己的小日子,可罪籍未消显然不可能回去,无奈之下,赵闲只能登上城墙遥望北方,看看北齐打过来没有。
北齐和大梁两国打仗似乎都打了习惯,每年什么来什么时候走连普通居民都清楚,百姓对打仗的事情看的非常平淡,依旧自顾自的过着自己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