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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言说,我那个时候是很可怕的,见谁都一副死人脸。只是他天生对我免疫一般,此后天天跟在我身前身后,自动忽视我极度的不悦和临近爆发的脾气。想想当时我居然忍住了没有动手,现在看来还真是奇迹。冉渊更直接,我记得那时他端着没有表情的脸在路上截住我说,“你来到这个学校一个月十五小时又七分钟,”他停顿了一下,露齿而笑说,“就是你了。”
莫名其妙。
不过后来,就莫名其妙成这样了。
我想一般的人是不会愿意看见冉渊的笑容的,因为那通常意味着没好事。木言曾经一脸复杂的对冉渊说,渊你其实是女扮男装的吧?敢对冉渊这样说的后果,我还是不要说比较好。
木言对冉渊的目光毫无知觉,他问我,“你怎么突然对罗家感兴趣了。”我看着他们,想了想说,“也许,她会成为我订婚的对象。”
“哦;订婚…订婚?!”木言和冉渊一致看着我,我敲敲桌面说,“别这样看着我,你们以为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是现在也会是一两年后,你们比我的情况还要糟糕吧?”木言和冉渊同年,都比我大一岁。
联姻,在这样的家族中,很常见。而且,我听冉渊说过,木言貌似还有一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
木言的手指一指冉渊说,“我宁愿和他呆在一起都不要结婚。”我看了他一眼,实在不愿臆想他的悲惨命运。木言突然靠近我,盯着我的脸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我笑了笑问,“有什么结论?”他的手撑在下巴上,另一只手凌空点了一下我的脸微微疑惑的说,“总觉得,你有什么不一样了…是什么呢?”我看向冉渊,他想了一下说,“你的笑容。”
我轻笑着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睥了他们一眼说,“你们最近太清闲了是吧?”摆摆手,假装没看见木言的脸色,我说,“先走了,你们随意。”
回到自己的房间,把衣服脱下来扔到篮子里,打电话告诉阿姨明天来打扫房间的时候把那套衣服扔掉。放满水,慢慢的躺下去,微热的水漫过身体,带来令人愉悦的触感。
爷爷今天来除了商凌和商芸回国并且准备让他们进公司这件事外,应该还有其它的事情。不知道这和之前父亲说的罗家的丫头有什么关系,还有那样强势的扬言要买我的尸体而不是买我的命的人又是哪一方的,这和今晚父亲与爷爷的争吵是否有关?
只是再严重的事,也不用爷爷亲自到这里来见父亲吧…
从已经冷掉的水里出来,披上浴衣甩了一下滴水的头发,想想还是拿了一条毛巾。放松身体倒在床上,已经凌晨了。握了握手里的手机,哥舒没有回信息给我,他应该…已经睡了吧…明天要回本家和爷爷一起吃饭,还不能回去。
将手机放回床头柜,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风哗啦一下把窗帘吹开,空气中隐隐漂浮着令人不安的气息。要下雨了么,我把窗户关起来,看着外面没有一丝光线的空间发呆。
默然把窗帘拉好,准备睡觉。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父亲站在门口,衣冠整齐。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他出事了,十分钟后去医院。”
他?
哪个他?
出事?出什么事?有生命危险么?为什么要去医院?
心在那一瞬间曲折,像是被人折成了几段,每一段都鲜血淋漓。
想打电话给他,想听到他的声音,想确定他是否是安全的。手指握紧,掌心传来疼痛,不可以,还不可以,父亲就在门口,所以还不能。
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随父亲一起下楼,车平稳的驶向市中心,我闭着眼睛听父亲和邹医生在讲电话。邹医生是专属于爷爷的医生,平时的定期检查和日常饮食等都是他在调理。邹医生说爷爷在回去的路上突然休克,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具体情况未知。初步诊断,或许和心情大起大落有关。
父亲看着前方,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如果爷爷出事的话,必定和父亲脱不了关系,不知道又会有多少有心人拿这件事做文章。“你最近,变了很多。”父亲突然开口,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我,条件反射的应了一句,“什么?”他看过来的眼睛,如同盯着猎物的野兽,目标明确蓄势待发,让人无处可逃。
我垂着眼,不说话。
他沉沉的开口,“这两天你就陪着他,不要出去给我惹麻烦。”我想了想,还是开口问,“这次又是谁?”你又惹了谁,这次又是谁想要我的命?
他撇了我一眼,并不瞒我,“罗家。”
言简意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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