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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却绝对成“脏”的妃子。
“重光和朕有什么奸情被莲妃的神目给探测到了?”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正聚在一处晒太阳的嫔妃公主慌忙回顾,见到风神俊逸的陛下正独自游晃到此,心情似乎还不错。
当此情形,她们打算顷刻间作鸟兽散。
“天逸,不日就要举办定婚宴,你怎么还终日游手好闲,全无公主的形容?”一把野火烧来她脑袋上。
识时务者如三三,立即低头不语以示认罪。
“随朕来!”父皇转身即走,她忙忙跟上,小心留意脚下,生怕被公主服长长的垂带给绊住。
哪里知道父皇领她直奔桂花树下。
天逸脸色黯淡,心也不由一紧,宫中好树成千,父皇为何单单挑中这棵?
老美男并无废话,一只手直接抚上树身。
指着“小四与小7可得百年。”的字迹,对着天逸冷冷道:“写这字的是你皇叔,如今他们虽得百年,小7却再也认不得小四了。”
手指下移,直指“来世且共婵娟。”与此话之上的一朵莲花。
老美男稍作停顿,用异常平静的声音说:“写这话,画此花的,是你父皇,我,段小楼。画和花皆只为了我心仪的一个女子。”
天逸闻言大为一震。
他待她专心看字后才接下去说:“如今,此花已死。她的名字你或许听说过——神教美女致莲。也死于上次的天劫。”
天逸简直合不拢嘴,自语道:“天劫一役中死了父皇的未婚妻可秀,还有一个过世的却并不出名,只知她长得漂亮,是神教两大美女之一。”
“她死了,就死在我眼前。我却于她死后的第二天就登基为天魔皇。”
是这样无奈的过往,千百年来天羽帝头一次说出来,对象却是自己行将大婚的四女儿。
天逸终于略略明白,为何父皇于那夜会叫她一声“莲儿”;而莲妃又为何独受恩宠。
他们父女一同凝神看,这古老树上的字画年代久远,却一点也不模糊。
深深浅浅如同各自的缘分,当初也一样缠绵悱恻,千回百转;最终却都是昙花一现,成为长河里的零落花瓣,随着时光推移wωw奇Qisuu書网,留在原处的只有树上这些抹不去的只字片语,而被迫往前行去的孤舟,早于沧海桑田变中,过了万重山。
父皇要说的话终于明确。
他的眼神缓缓挪去最下的五个字“二老板牧白”。
水落石出,他说:“你在冥界发生的一应事故,父皇不是不清楚。只是你要明白,这天魔宫中的情深缘浅,这桂花树上的微小心愿,都未必花开结果。”
她怔然,作不出任何反应来。
父皇又道:“四儿,鹤劫放实乃佳侣,你们当年也曾携手一起来朕座前说要结亲。为父将你交予他十分放心。”
这话她却听懂了,对着慈慈善教的美男爹露出惨然一笑道:“可是那世子殿下向父皇告了天逸和牧白的状?”
若是如此,还谈什么佳侣?
天魔皇少有的好耐心,进一步为小女儿指点迷津道:“天逸,你须明白,从此只有大老板无浪,再无二老板牧白。”
言尽于此,假装未见树下小女儿满眼眶的泪,他拂袖离去。
牧白说过,三三,很多事情流泪是没有用的。
果然如此。
她的晶莹泪水阻挡不了时光流逝,即使哭着,也要眼睁睁看定亲大仪之日的来临。
逢此心境,见花不是花,见水不似水。
无论整个天魔宫为了这喜宴如何粉饰繁华,也无论宫中的男女对她道了多少声恭喜,在天逸眼中,无非是庞大的一片空白。
空白之中唯有一影,掩映着紫色的柔光,他虽不在身侧,气息却犹环绕。
她暗自带笑,一任天女为她宽衣换喜袍。
心中只有坚定二字:牧白。
父皇说此宫中的情事不能开花结果,也罢,那她大可离去,同她的牧白随意找一个角落,没有桃红柳绿一样也可白头终老。
对于故人故事,她以这一身喜袍全然交待了,他明不明白都在其次,井中月何必一定要捞起?
所以见到同样喜袍加身的美男子鹤劫放的时候,天逸竟然绽放了多日来罕见的大笑。
这笑让鹤劫放恍惚,生怕她嘴里吐出熟悉的话——“红衣丑八怪。”
他在她面前穿过红装,那次为了掩人耳目,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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