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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的破绽,不过若是市上无粮,百姓慌乱起来,或许守不到今日。蛮族若还有奸细在城中,只怕会被窥破,蛮族会提前撤军,我须早作准备。”当即起身道:“未将告辞,只可惜了太后不是男儿,若以太后为对手争霸中洲,今生当不愁寂寞。”
赢雁飞愕然道:“北有蛮族南有沐家二公子,大将军竟然还愁寂寞?”云行天闻言先是一怔,继而哈哈大笑,不答而去。
赢雁飞立在殿门,目送云行天离去,他走的很急,黑色斗篷在他身后烈烈起舞,如同雄健有力的双翼,似乎随时都会振翅高飞而去。朱纹悄悄的走过来,道:“小姐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么?小姐当真甘心么?”赢雁飞漫不经心的说声“啊,甘心?”转身回到几旁,呡了口茶反问道:“如果不甘心的话又能怎样?”朱纹语塞,赢雁飞笑笑道:“所以,还是甘心一点比较好。”
云行天来到宫门外,诸人尚在等候,他一边翻身上马,一边向杨放下令“你速去集结铁风军,并多加人观注城外蛮族动静,一有异状即刻通报。杨放道声”得令“正待离去,”慢着,“云行天忽又叫住了他,”你去接太后入宫时见过她吧,你觉得她怎么样?“杨放被这句话问的摸不着头脑,结结巴巴的说:”她,她很好呀,只是,只是,好象,和一般的大家闺秀有点不一样……“云行天笑笑,挥手道:”你去吧!“杨放急忙离去。
袁兆周问道:“怎么了?太后和大将军说了些什么?”云行天把方才的对话诉与袁兆周听,袁兆周皱了皱眉,道:“大将军信她说的都是真心话么?”云行天轻笑道:“眼下可能是真心的吧,可若是给了她一个机会,也许她当真能干出点什么来也未可知,不过,我决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只要我不犯什么大错,她就会一直这样安分守已下去吧。至少她和那些蠢人不一样,不会闹些明知无望成功的乱子……不谈她了,走!”
第二回 只为了能被自已左右
围城的蛮族大军是五月初八撤走的,撤的时候极为小心,帐篷火光依旧,三万人马离去竟没有发出什么大的响动,若不是城头上百多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城外,也许就真不会有人发觉。云行天夜半被叫起来到城头,盯着城下,心中算计,“比我当初计划的,尚早了十日,蛮族的消耗只怕还未到极限,这下遥叔和令狐锋只怕就要更艰难些了。”城上的将士们大惑不解的望着他,不明白为什么,蛮族撤军这样天大的喜事竟使得大将军眉头紧锁。
四月的风南草原,白练似的银河缓缓淌在翠绿的大地上,天碧如洗,草长没胫,正是水草丰美的最好时节,一群群野羊悠游由在倘佯其间,恣意嬉戏玩耍。突然间它们的耳朵坚了起来,感觉到了某种危险的气息,幼畜们惊慌的叫着,纷纷躲到母亲身下,羊群聚拢到一起,向北飞奔,然而已来不及了,南方几大块黑影压了过来,就好象暴风雨前的乌云落到地上,来势并不如何之快,却有一种威势无可逃避,然后闷雷响起,那是一种让人呼吸不畅声音,那是几万只马蹄以同样的步伐踏在地上的声音。上万只箭射了出来,死亡的雨点席天幕地落下,一滴滴红雨落在青绿的草叶上,声声哀鸣回响在草原上空,同伴纷纷倒地,但羊群还在竭尽全力的奔跑,一些健壮的羊只看上去似已快要奔出箭雨的笼罩,但,北面又有一群黑影出现,这群黑影小一些,可是他们静静的站在那里,已有狂烈的杀气汹涌而来,羊群惊惶失措的站住了,它们已无处可逃,“上……”马上的骑者,抽出了雪亮的弯刀,冲了过去。
只有一名黑骑士没有参与这场围猎,他有着铜红色的头发,铜红色的肌肤,披着一件兀鹰羽毛织成的披风,几乎完全透明的瞳仁对眼前的热闹连看也不看一眼。这,不是他的杀场。此刻他的心中是极为烦闷的,我,格特丹汗特穆尔吉的嫡系子孙,埃切父汗的第四子,当今莫真的第一勇者,竟会受挫于这些贱民?事情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
这次出征,对父汗和自已都是极为重要的。近十多年来,父汗一直都有意入主中洲,但总是被族中的长老以格守格特丹汗的意志为由反对。只是中洲已不是不五十多年前的中洲,五十年前的中洲是一群任由宰割的肥羊,而今日的中洲或许还没有成狼,却也长出了尖角,健蹄,有了一战之力。若是这么放任下去,再过上几年,就已不再可控制了。这次,他率领的是他的直属部族,以他自已的名义而不是以父汗的名义出征,就是想攻下西京,造成即成事态,迫长老们屈服。出发前,父汗曾握着他的肩,郑重的对他说,“我的儿子,莫真的将来就在于你的胜利!”话里面的意思让他兴奋不已,这分明是说,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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