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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丁报了手机号,秦墨拨了过来,随后两人又互加了微信好友。
“我这两天研究一下”,秦墨说,“然后把各部分的报价发给你。”
“好啊”,方丁说,“你费心了。”
“没关系。”
秦墨拿着数据线往外走,方丁跟在后面送他出去,关上门又欢呼雀跃了起来,这是楼上楼下的一小步,是勾搭成奸的一大步!
方丁迫切的想找人分享这份愉悦,最先想到的是吴梵飞,用手机QQ留言,结果吴梵飞半天都没有回。方丁正抑郁着,吴梵飞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有空没,出来喝酒啊?”
“喝酒干嘛出去啊”,方丁看了眼茶几上的啤酒罐,“想喝你就上我家来吧。”
“有吃的么?”吴梵飞问。
“有,有啊”,方丁心虚的说。
“真的?你没骗我?”
“真的啊”,方丁正直的说。
“那我过去了啊”,吴梵飞说着把电话撂了。
方丁放下电话就奔到了楼下,先去店里拿了些坚果和牛肉干,当然了,这些都要记账。随后又去白发老头那儿买了一个全家桶,最后又去熟食店买了些乱七八糟的,觉得差不多了,这才跑上楼去等着吴梵飞。
吴梵飞驾到的时候拜仁和法兰克福已经开打了,方丁左手拿着啤酒,右手拿着遥控器,嘴里叼着鸡翅膀,吴梵飞打量了他一下问,“你用什么给我开的门?”
“手啊”,方丁含含糊糊的说着。
“把你能耐的”,吴梵飞换上拖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今晚睡这儿行么?”
“行啊,那有什么不行的”,方丁说,“你怎么啦,家被外星人占领啦?”
“真被外星人占领倒好了”,吴梵飞叹了口气,“德甲啊?”
“嗯,是啊,没什么可看的”,方丁说,“你有别的想看的么?”
“没有,就看这个吧”,吴梵飞说着,自己开了罐啤酒,“你大晚上的从哪儿搞来这么多吃的。”
“腐败一条街嘛”,方丁说,“哪儿搞不来点吃的,再说了,咱是干什么的啊。”
吴梵飞拿起一块炸鸡,“还是这样的日子比较舒坦。”
“你到底怎么啦?”方丁转过头看他,“下午不是还好好的吗?”
“你知道被同居是什么感觉么?”
“被同居?”方丁纳闷的看着他,“他又把你怎么着了?”
“我之前不是晕倒了嘛,他就是以这个为由,要跟我同居,因为他觉得我不能照顾好自己。”
“刚睡了就要同居啊”,方丁摸摸下巴,结果摸了一下巴的油,“进展是不是太快了。”
“你能抓住重点么?”吴梵飞鄙视的看着他。
“重点是什么?”
“他凭什么啊?”吴梵飞喊道,“他是我什么人啊,且别说老子一贯生活的挺滋润,会晕倒都是他祸害的,就算我照顾不了自己,干他屁事啊!”
“那你把这话跟他说去啊”,方丁白了他一眼。
“我”,吴梵飞顿了一下,“我跟他说了就算彻底撕破脸了。”
“那不正好么”,方丁说,“我瞅你这就奔着撕破脸去的啊。”
吴梵飞不吱声了,喝了两口啤酒才郁闷的说,“我不喜欢看他那种表情。”
“什么表情?”
“我当年甩掉他时候的表情”,吴梵飞叹了口气,“你说我辞职好不好?”
“这话你说了都不下十遍了”,方丁说,“哪回见你真辞了,再说事情不解决,你辞了也没用。”
吴梵飞用力的靠在沙发上,“烦死了。”
“烦死你好了。”
“你就不会安慰人么!”
“会啊。”
“那你安慰我一下会死么?”
“不会啊,我最近和一个帅哥发展的很好,够安慰了吧。”
“你大爷!”
吴梵飞最后在沙发上窝了一宿,第二天起来浑身酸疼各种嫌弃沙发不舒服。方丁心说让你睡就不错了,还敢挑三拣四的。
送走吴梵飞,莫名其妙的,方丁觉得很长时间之内他应该不会来了。收拾了一下昨晚的残余,方丁懒洋洋的躺在床上补觉,昨天听吴梵飞唠唠叨叨的说了很久陈年旧事,迷迷糊糊的一共也没记住几句,但是方丁觉得吴梵飞还是很在乎那个人的,不然折腾成这样干嘛。
接下来的几天,方丁渐渐地适应了没有电